16帶觀月回家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舊時萱草的地雷,多謝支持啊!
因爲放寒假了,各種被拉被泡,所以作息就混亂了,儘量會按照規律更新,萬一週一三五更不上,次日一定補!!!
大和佑大拍著巴掌召集隊員,“好啦,今天的訓練就到這裡,大家都過來一下!”
都不用催促和口令,隊員們很快在他面前,排成整齊的三行,各個臉上都帶了興奮的神色。
雖說高中的新人賽和初中階段一樣,是各學校間自發組織的非正式比賽,卻是延續了好幾年的傳統,漸漸的也很有關注度了。
再說了,剛剛升上初中的新人,誰都想在獲得一展身手,在同伴中脫穎而出的機會呀!
由於時間和場地的限制,每所學校只能派出三名新生參加,誰會代表青學出賽了?大家都把期待目光投向了大和部長。
果然,大和用鼓勵而信賴的眼神,看著眼前一張張年輕蓬勃的臉龐,清了清嗓子,語調響亮中帶了委婉,“各位新人加入青學高中網球部,已經兩週了,你們都很努力,我也相信你們都足夠優秀,但是參加新人賽的,也應該是最能代表青學新人實力的隊員,對吧?”
“是!”隊員們中氣十足的應答整齊嘹亮。
大和對大家的狀態很滿意,故意賣了幾秒鐘的關子,然後才慢悠悠的說:“和顧問老師商量過了,決定這次參加新人賽的人選是……不二週助、乾貞治……”
不二照例只是微微一笑,乾則一本正經的託了託眼鏡,故作意外的自言自語,“咦,真的入選了嗎?看來要修正數據了……”
他身邊的菊丸輕蔑的撇了撇嘴,“算了吧,阿乾,不二入選是當然的,至於你,只不過是我和大石兩個,誰也不想打單打而已。”
嘴上是這樣說,他還是睜大了眼睛,支棱起耳朵,仔細聽最後一個名字。
大和卻沒有下文了,而是直接跳到下一個話題,“還有一週時間,二位就請努力訓練,爭取爲自己,也爲青學,打出好成績吧。好,可以解散啦!”
疑惑不解的不只一人,大家都在竊竊議論,終於還是菊丸按捺不住,舉手發問:“請等一下,部長,不是說有三個人可以參加嗎?那還有一個名額是誰?”
大和一拍自己的腦袋,“呀,差點兒都忘記呢,還有一名麼,到時候大家就知道了,哎,他應該趕得上的吧?”
菊丸一聽這話,撇了撇嘴,低聲嘟噥著,“原來是內定的麼?還是連訓練都不來參加的傢伙……”
“你這是在說我不公平了?”大和踱到菊丸面前,略俯下身,看他有趣的表情。
“這種事,本來就是部長決定的,沒什麼不公平……”
“明明就是不服氣,還要嘴硬?”大和笑容變得有些神秘,湊近菊丸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就哈哈大笑的走開了。
菊丸原本無比靈活的眼睛和表情,瞬間怔住了,嘴巴也張成個o型,好半晌合不攏。
等大和部長走進了活動室,左右的新生們立馬哄的把菊丸給圍住了,七嘴八舌的問:“剛纔部長說了什麼呀?是不是告訴你那個人是誰?快說快說。”
菊丸搖了搖頭,“不是,部長只說,那個人,是手冢推薦的!”
“什麼?手冢?”
“咦,就是你們青學初中部的手冢部長嗎?”
大石、河村、乾幾個人面面相覷,遠在德國的手冢都會特別推薦的人,肯定是很厲害的吧?
連始終從容淡定的不二,也露出的訝異之色,不只是爲了那神秘的第三人。
手冢啊,一直都以爲,你在比我們高的多,遠的多的天空飛翔,就算仰望,也不一定能夠看見你的背影了,原來你還在關注著青學,關注著大家麼……
冰帝高中的網球場上,訓練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忍足正在和宍戶在練習長距離拉球。
跡部已經宣佈了,參加新人賽的名單,分別是自己、慈郎,還有觀月初。
明裡無人表示異議,因爲跡部的決定,從來不接受質疑,也不會做出任何解釋,但宍戶的不滿,還是挺明顯的。
在宍戶看來,並不認爲他的實力不如觀月,再加上觀月“不是”冰帝的人,才兩個星期而已,憑什麼就能得到跡部的信任?
哎,在好勝心這一點上,只怕放眼整個冰帝網球部,除了小景,就是亮了。
忍足正在琢磨著,怎樣開解一下他纔好,忽然聽見跡部的聲音,在一片囂騰之中,清晰的傳了過來,“侑士,你過來。”
忍足收了球拍,歉意的對宍戶笑了笑,“稍等,我就回來。”
快要比賽了,小景是對自己做特別的指點麼?忍足滿心歡喜,大步的向跡部走去,卻發現在他身後站了一人,正是觀月初,還熱情的從自己招了招手。
忍住不由一窒,心想你別這樣明顯啊,萬一被人看出了,咱們之間的那點兒勾當可不好,而且最最糟糕的是,好像小景已經開始懷疑什麼了……
“小景,有什麼事麼?”
“你,和觀月對練吧,剩下的這一週,你們每天打半場比賽。”
“哎?我……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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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和忍足的手指,同時都指著笑吟吟,毫不意外的觀月。
“對,你有意見?”
“沒,沒有……”忍足苦笑,頓了一下,又不甘心的問,“不過,我能問一下,爲什麼這樣安排嗎?”
“因爲本大爺覺得你們倆正合適,去吧!”跡部的左右手,分別在忍足和觀月的背上拍了一下,把他們推了出去。
正合適?哪方面正合適啊?回頭看著跡部抱著胳膊,歪頭瞅自己,笑的又挑釁,又諷刺的模樣,忍足肚子裡叫苦不迭。
不就爲了那傢伙故意給自己一段,剪掉了關鍵部分的視頻,然後反反覆覆,鬼鬼祟祟的討價還價嗎?
可瞧在別人眼裡,尤其是小景,的確自己和觀月的形跡突然格外的“密切”,再加上力薦他參加新人賽,只怕小景那天說的話,還當真不是開玩笑的。
哎喲,小景啊小景,你懷疑我什麼都可以,千萬別懷疑我對你的一片真心啊!
當然,大庭廣衆之下,忍足只能在肚子裡吶喊,偏偏觀月還很“配合”的,橫過胳膊,搭上了他的肩膀,熱情的說了一句“請多指教咯,侑士”,害的忍足當場就僵了半邊身子。
“侑士,你能再專心一點兒嗎?”巧妙的放了一個斜穿球網的前場斷球,觀月微有些無奈的提醒忍足。
“你這一球,的確打的好嘛……”忍足無奈的看著球滾到網柱邊上,彈了一下,停了。
忍足知道,此刻跡部必定在某個位置,不著痕跡的盯著自己,現在的表現,無疑令他大大不滿,但是能有什麼法子呢?
想到跡部八成誤會了自己和觀月有點什麼,忍足就覺得宛如芒刺在背。
哎哎,戀愛和網球擺在一處,真是件叫人頭疼的事!
好容易捱到比賽結束,忍足憋了一肚子鬱悶,正打算跟跡部好好解釋一番,可惜他剛走過去,跡部又高聲招呼,“觀月,你迅速點收拾東西,然後在這裡等我。”
“明白!”觀月果然一刻不耽擱,飛跑進活動室,臨離開前,還大有深意的,衝忍足擠了擠眼睛。
這是什麼回事啊啊啊?忍足一貫引以爲傲的冷靜,至少已經內部崩潰了!
小景懷疑自己喜歡觀月還不算,爲什麼還對他特別另眼相看?難道這是對自己“用情不專”的特別報復方式嗎?
不行!多一秒鐘也不能忍了!
“小景!”
“啊嗯?你有什麼……喂,幹什麼?”
“這事我一定要解釋一下,一分鐘,一份鍾就好!”
顧不上週圍還有來來往往的隊友,忍足軟硬兼施,連拉帶推的,把跡部弄到了球場的角落。
“到底有什麼事,快說,一會兒本大爺還要帶觀月回家。”
“什麼?你,你要帶觀月回家?!”
忍足的驚叫聲,令好幾個隊員都莫名其妙的看了過來。
“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本大爺沒有帶過你們回家嗎?”跡部“莫名其妙”瞪著忍足的眼神,分明就有幾分惡作劇的意思。
“沒錯,話是這麼說,可是……”忍足艱難的支吾了一會,乾脆把心一橫,用最簡單明白的話,把自己心中的困擾和盤托出,“小景,我,我對觀月真沒什麼的,我只是需要他,他的一些資料而已,我心裡喜歡的,始終只有……”
“跡部,我收拾好了!”好巧不巧的,忍足才說了一半,又被觀月“適時”的打斷了。
“好了,本大爺現在沒空,你自己慢慢看吧,傻瓜。”跡部低罵了一句,從口袋裡掏出張紙,往忍足懷裡一塞,便邁開大步走了。
咦,是錯覺嗎?怎麼聽他罵自己的這句“傻瓜”,不僅聽這不像是生氣,反倒更像是……親暱?取笑?責怪?
跡部和觀月肩並肩的走了,後者很熱絡的說笑著,跡部雖然不大回應,但瞅著也著實親密啊。
忍足怔怔的目送他們離開,才恍然想起手裡的東西,趕緊打開來看,只是一張打印的表格,密密麻麻的都是序號、校名和人名。
這個是……呀,新人賽的對陣表?上頭還用紅色的筆特別劃出了幾行。
觀月初……青學,不二週助?看到這個名字的瞬間,忍足的腦海裡靈感一閃,似乎略略領悟了跡部的用意。
然而,小景爲什麼要帶觀月回家啊!這跟他的對手是誰,跟自己和不二都是擅長控球的底線防守反擊型,又有什麼關係?
浪漫的晚餐肯定是少不了的,或許還會有旖旎的玫瑰浴?或許觀月還會被小景留下來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