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葚兒驚訝的道:“什么?真的?白公子竟然住在雪峰山上?可是我聽說雪峰山很冷啊!”
白謹游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侯葚兒,感覺剛剛自己對她的評價還是過高了!
雁奴開口道:“雖然雪峰山上很冷,可是并非是那種不適宜人居住的環境!只要多穿些棉衣,環境還是很舒適的!”
侯葚兒點頭道:“哦!原來是那樣!”
正說著,侯穹之突然在前面的馬車中喊侯葚兒的名字,叫她到前面的馬車中去。
侯葚兒老大不愿意的道:“爹,我就在這個馬車里不行嗎?”
侯野吟也叫著侯葚兒的名字,要她到前面的馬車中去。
侯葚兒無奈,只好到前面的馬車中去。
侯葚兒一走,白謹游立刻松了口氣。
就在這時,肅靖突然抓住雁奴的手,大聲道:“雁奴快走,有殺氣!”
與此同時,坐在馬車中的白謹游和波卡都感覺到了殺氣,不待大家離開馬車。大家突然聽到咔嚓一聲,不知從何處飛來的掌風,竟然將雁奴等人所乘坐的馬車劈成兩半!
雁奴、肅靖、波卡、白謹游都騰空而起,從那破損的馬車上飛身而起,來到半空。
大家驚慌不定,定睛一看,在碎裂的馬車前,赫然出現了兩個手持單刀的人。在這兩個人的身后,還有一百多個身著黑衣的人。
肅靖驚訝的道:“黑鴉組!”
雁奴看向肅靖,道:“黑鴉組是什么?”
肅靖道:“黑鴉組是墨陵尋馴養的一個殺手組織,他們就是墨陵尋殺人時所用的兇器!”
聽了肅靖的話,雁奴才知道,襲擊他們的,和站在他們面前的人是墨陵尋的人!
站在前面的三個人中的其中一個,陰惻惻的笑道:“算你識貨!你爺爺我就是黑鴉組的隊長!今日,爺爺就是來拿你們的人頭的!”
不待其他人動手,剛剛落地的把白謹游冷哼一聲,上前一步道:“哼!大言不慚!吃本公子一劍!”
說著,伸手一抖,一把銀光寶劍,出現在了白謹游的手中。噔噔噔幾步便沖到了那三個人帶頭人的面前。
肅靖對雁奴說道:“雁奴,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索,你快到葚兒姑娘那無!”說著,他也向那三個帶頭人的方向沖了過去。
一時間白謹游與肅靖與那些人打成一團。
波卡拉著雁奴道:“主人,波卡來保護主人!”
此時,已經覺察到后面的馬車出事的眾人才停住了馬車,都走了過來。
侯野吟亮出手中的青峰劍,加入了戰斗。
錦壽扯動嘴角,道:“我好長時間沒有痛痛快快的打過一架了!今天終于可以過把癮了!”說著,他便沖向了混亂的人群。
侯穹之驚訝的看著那混亂的場面,拉住要去幫忙的侯葚兒道:“葚兒,為何黑鴉組的人會來追殺我們?你和你哥哥都做了什么,有什么事在瞞著我!”
侯葚兒無奈的道:“爹爹!您還真
看重我和哥哥,以我和哥哥的本事,能讓墨陵尋出動黑鴉組來追殺我們嗎!”
侯穹之道:“那黑鴉組為何會突然對我們展開進攻?”
侯葚兒道:“爹爹,事到如今,我就實話對你說了吧,雁奴就是身帶佛竺教圣物的圣女!黑鴉組是為了她而來!不是為了別的!”
侯穹之大驚,道:“啊?雁奴姑娘竟然是圣女?”
侯葚兒點頭道:“不錯!她不僅是駐顏神醫的傳人,還是攜帶佛竺教圣物的圣女!爹爹,你快松開我,我要去幫忙!”侯葚兒甩開侯穹之抓著她的手,將寶劍從劍鞘中抽出,便向那群正將白謹游等人圍在中間的黑衣人刺了過去。
侯穹之雖然也是江湖中一頂一的高手,但是他也是有身份的人,所以并沒有急著加入戰斗。
更何況,白謹游和肅靖、錦壽的武功都非常了得,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來對付這些人都綽綽有余。
侯穹之來到被波卡牢牢抓住的雁奴的身邊,問道:“雁奴姑娘,你的身上帶著佛竺教的圣物?”
雁奴見侯穹之向自己說話,立刻恭敬的回答道:“晚輩不敢隱瞞前輩,晚輩的身上的確帶著佛竺教的圣物!”
侯穹之指著那些黑衣人道:“那么那些人都是沖你來的了?”
雁奴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的!是雁奴連累大家了!”
侯穹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道:“都說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我老頭子每日都想著要為武林出一份力,每天都在為身攜佛竺教圣物的圣女擔心!我卻渾然不知,身帶佛竺教圣物的圣女早就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
是老朽眼拙,還請雁奴姑娘莫見怪!”
雁奴受寵若驚,道:“前輩言重了!晚輩不過是在倉促時受到了次八凡索提大祭司的囑托,將佛竺教的圣物帶到貢布神殿,送到巴訶穆達上師的手中!至于圣女之說,實不敢當!”
侯穹之哈哈的笑著道:“你這個女娃娃,倒是謙虛謹慎的很!你在我府上住了這么多天,我竟然沒能識破你的身份。你倒是說說,你對葚兒和野吟都做了什么,讓他們那么相信你,竟然不將你的事情透露給我!”
雁奴立刻道:“晚輩不敢!只是葚兒和侯公子都對雁奴很好!他們為了保護我的安全,竟然對前輩也隱瞞了我的身份!”
侯穹之道:“是啊!這兩個孩子都是講義氣的人!特別是葚兒,自從你上次救了她的命以后,她整天都在想著該如何報答你的救命之恩!”
雁奴莞爾道:“上次救葚兒,不過是舉手之勞!說來也是我與葚兒有緣!上天才能給我這個救她的機會!”
侯穹之看著雁奴道:“不知道為何,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對你有一種親切感!不知道是你救了我女兒的原因,還是其他!”
雁奴想了想,道:“我想,也許是因為我與葚兒的關系太好了,而前輩也沒有拿我當外人,所以才有那樣的感覺吧!我從小無父無母,跟著爺爺一起長大。既沒有父母的疼愛,也沒
有兄弟姐妹相依。所以自從來到候家莊以后,我就把前輩當成自己的父親一樣尊重!”
侯穹之頷首,一副憐惜的表情看著雁奴,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經歷了這么許多的事情!”
就在雁奴和侯穹之說話的時候,白謹游、肅靖、錦壽、侯野吟、侯葚兒已經將那些墨陵尋派來的黑鴉組的殺手,如砍瓜、切菜一般盡數消滅。
眾人再次站在地上,已經尸橫遍野、血流成河。
雁奴看著倒了一地的尸體,心中無限凄涼。
為何人與人要自相殘殺!
為何自己明明沒有招惹任何人,會受到這么多人的追殺!
倘若今日她不是與侯穹之等人乘車而行,而是受傷的她一個人,后果會如何!
她會不會被這些殺人不眨眼的殺人工具門抓住,然后將她大卸八塊以后,找到光之權杖,將光之權杖帶回去復命,她則會被棄尸荒野!
雁奴越想越心驚,臉色也越來越難看,波卡扶住雁奴焦急的道:“主人,主人可是不舒服嗎?主人怎么了?”
雁奴搖頭道:“我沒事!”
白謹游與那些黑衣人廝殺一番以后,雪白的衣服,仍舊纖塵不染。他見雁奴的臉色不好,匆忙來到雁奴的身邊,道:“雁奴,你怎么了?是不是舊傷復發了?”
雁奴莞爾道:“我沒事!你不要擔心!”
白謹游道:“你的臉色白的像紙,還說沒事!”
侯葚兒走到被劈裂的馬車旁,道:“現在這輛馬車被劈裂了,不能用了。我們這么多人,只有一輛馬車,要怎么辦?”
肅靖開口道:“這里里市集并不遠,我到市集上去買一輛馬車回來!你們先在這里等候,我很快回來!”
走之前,他的目光在白謹游摟著雁奴的手上停留了片刻,隨后臉色難看的走了。
錦壽看著離開的肅靖,又看了看雁奴和白謹游,搖了搖頭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侯野吟見錦壽突然感慨起來,問道:“錦壽兄,你剛剛說什么?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擾?”
錦壽朗然笑道:“我錦壽是什么人,怎么會有什么困擾,只是在感慨剛剛打的那一場,實在是太痛快罷了!”
侯穹之將侯野吟叫到近前,道:“不知道墨家的殺手還會不會出現,你叫大家趕快上路,先向前走一段,離開這里!我們到前面去等肅公子!”
侯野吟點頭,招呼眾人趕路。
侯葚兒到雁奴身邊道:“雁奴你身體不舒服,你還是去坐馬車吧!”
雁奴本想拒絕,侯穹之卻開口道:“雁奴姑娘,你就不要推辭了!讓他們在后面走路,我們上馬車中去吧!”
說罷,雁奴治好隨侯穹之一起去坐馬車。
白謹游本來也打算去坐馬車,卻被侯葚兒攔住。
侯葚兒道:“白公子,你年紀輕輕的,身上又沒有毛病,干嘛跟病人一起搶馬車坐呢!還是跟大家一起在后面走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