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奴在小鎮(zhèn)上找了一圈,一個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都沒有。
眼看著天色很快就暗了下來。
雁奴只好找了一個相對來說比較乾淨的房子,在裡面暫作安頓。
夜,很快便將這個荒涼的小鎮(zhèn)包圍在黑暗中。
這裡的星光,顯得格外的妖異,妖異的不想讓人多看上一眼。
雁奴躲在土坯房子裡,雖然窗子和門都關(guān)的嚴嚴實實,可還是感覺到風從門縫、窗櫺縫中鑽進來,吹的雁奴毛骨悚然。
孤寂和勞累一直纏繞著雁奴,讓她即疲倦又難受。
慢慢的睏意席捲而來,雁奴很快便陷入了沉睡。
突然,門外風聲大作,風中夾裹著一個女人的哭聲,嗚嗚咽咽好不悲傷。
雁奴身上蓋著一條發(fā)黴的被子,睡的剛剛睡沉,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了。
睡覺前,雁奴明明將門從裡面插好,可此時卻被風輕易的吹開!
輕易中,透著一絲詭異!
陰風陣陣透著詭異,吹的人只感覺頭皮發(fā)麻。
可是在熟睡中的雁奴卻渾然不知,此時,她正在夢中與伽禾說話。當然,她沒有伽禾那種用意念就能與別人說話的本事,伽禾並不在她的夢裡,不過是在她的夢中多了一個伽禾而已。
夢中的伽禾更加儒雅、更加溫柔。
他仍舊拉著雁奴的手,帶著她走在一條花瓣鋪就的路上,路邊,是盛開的桃花。
粉紅色的桃花迎著陽光,綻放出一張張美麗的笑臉。
雁奴笑著、高興的聞著桃花的花香。
夢境之外,那風吹的更緊,哭聲更近。
哭泣的女人慢慢的變成了一點螢火,隨著她慢慢接近雁奴,螢火慢慢的變亮,變大。
最後變成火把上的火那樣的大小,在牀邊飄來飄去。
那淒厲的女聲低低的叫:“馬郎……馬郎……你回來了!”
哭著哭著,邊突然向雁奴的身上撲了過去!
雁奴忽的一下坐了起來,她感覺自己做了個噩夢,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繞著自己的牀邊轉(zhuǎn)了轉(zhuǎn)去,最後猛地撲在了自己的身上,融入了自己的身體。
雁奴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放眼在房間中看了又看,發(fā)現(xiàn)屋中沒有半個人影,才又躺在了發(fā)黴的被子中。
可是,卻怎麼都睡不著了,而且左面的胳膊疼的厲害。
她想,許是跟那幾個佛竺教的長老過招的時候受了傷,在這個時候才發(fā)作,便沒有理會。
待到終於熬到了天亮,雁奴才從發(fā)黴的被子中爬出來,挽起左臂上的袖子去看看左臂究竟怎麼回事。
這一看,嚇了雁奴一跳,她的左臂上,竟然出現(xiàn)了古怪的圖騰,如火焰,從手腕,一直蔓延到胳肢窩下面。
雁奴以爲是胳膊上沾了髒東西,忙找水來洗,可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洗不掉。
雁奴滿腹疑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火焰紋又是什麼時候在自己的手臂上出現(xiàn)的呢!
這是那幾個長老給自己留下的,還是自己在其他的地方遇到了其他的東西被施加的呢!
雁奴百思不得其解,手臂火燒火燎的疼,她急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