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沖向手捧鮮花的佳佳:“佳佳,你最喜歡逛街了,一起去吧。”
“小姐,你看我這忙的,雙腳恨不得都要飛起來了,去找別人吧。”
失望,怎么好像只有我閑的不行呢?
我忽然有了主意,急忙再次來到佳佳的身邊:“那,我?guī)湍阋黄鸶珊昧耍凑e著也是閑著。”
“哎喲,你想讓少爺殺了我嗎?這樣的事情怎么能你做,要不,你去看看其他人那有沒有適合你干的。”佳佳說著,一溜煙的跑掉了。
哼,我氣惱的撅起嘴,用力的跺著腳。
尼克圍著我轉(zhuǎn)著圈,不明白我的心情為什么晴轉(zhuǎn)了多云。
夜幕降臨,終于聽到了熟悉的馬達(dá)聲,我立刻沖了出去,慣性的原因吧,我大叫著從臺階上摔下去。
凌子墨伸手接住還在大聲呼救的我:“嘿,野貓,干嗎飛著來,難道想我想到不會走了嗎?”
他笑瞇瞇的幫我整理好衣服,等著看好戲的樣子讓我不禁有些惱怒:“哎,這幾天家里都在干嗎,里里外外,進(jìn)進(jìn)出出的,只瞞著我一個人嗎?”我用力的拍打著他的胸口,朝他瞪著眼睛。
他的笑意更濃:“別吹胡子瞪眼睛啊,這不是你和奶奶的合謀嗎?我都沒說別的,你急什么?”
“我和奶奶的合謀?”我被他說傻了,眼珠轉(zhuǎn)了半天也沒想起是怎么一回事。
“對啊,前幾天,你們兩個不是想合伙騙我入教堂的嗎?怎么,這么快就忘記了?你這九條命的野貓,什么時(shí)候改成老鼠了。”
我大翻著白眼:“什么老鼠?”
“撂爪子就忘唄!”我忽然明白他在嘲笑我。
我攥起拳頭,用力朝他的頭比劃著,向他宣戰(zhàn);小尼克似乎也看出它的主人受到了欺負(fù),用力的撕咬著子墨的褲腳。
“這個小家伙長得好快的,幾天不見,就長這么多啊。”子墨點(diǎn)點(diǎn)尼克的鼻子,“你別咋呼,你現(xiàn)在這個身段還不能和我抗衡,不要張狂,和你媽媽一樣,不要總想著張開爪子撓人。”
他大踏步的走上樓去換衣服,而我緊跟其后:“凌子墨,那天只是說說而已,奶奶當(dāng)真啦。”
他猛然停住腳步,摟住身后的我,深深的吻著我的唇。
“在奶奶的字典里沒有兒戲,只要他說的就會成為現(xiàn)實(shí),而且,她的宗旨叫時(shí)間就是金錢。所以,這事已經(jīng)迫在眉睫了。”
“啊?那我怎么辦,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婚前綜合癥吧,我忽然打起了退堂鼓。
凌子墨輕托起我的下巴,審視著我:“小野貓,像我這樣的情場浪子都打算奉陪了,你還打算逃嗎?”
“我……我”我打掉他的手,不知該怎么回答。
他忽然生氣起來,驀然將我推開:“原來你對我沒有什么想法,如果不喜歡,不用那么勉強(qiáng)。”
看他氣呼呼走進(jìn)臥室,我傻站了半天:“他怎么啦,我說錯什么了?”
“小氣鬼,喝涼水,媽媽叫他鴨子嘴。”我追過去,在他的身后扮著鬼臉,不停的逗弄他。
他順手將脫下的襯衫丟過來,套在了我的頭上。
霍,他真的生氣了!
“沒風(fēng)度的家伙,到底為什么生氣?不理我,我自己出去玩,走,尼克。”我故意大聲地喊著尼克。
哼,讓這個好生氣的家伙,自己生氣去吧!
“上哪去好呢?尼克。”一邊走著,一邊和尼克商量著,“不如到附近的山上去玩好了。”
這小山還真是不錯呢,雖然不高,但是正處在別墅區(qū)里,因此上,被設(shè)計(jì)師重新包裝造型一番后,還真是很有特色。
山被人工切割成雄獅造型,頭高揚(yáng)著,像是永不服輸?shù)臉幼樱蛄魉h(huán)繞山間,卻又營造出一副靜態(tài)的美,可真是不錯啊!
我不停的和尼克說著話,小尼克也似乎非常喜歡這里,又蹦又跳的,異常興奮。
尼克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不停的吼著。
它的異常終于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蹲下身輕輕地?fù)崦暮蟊常骸澳峥耍趺蠢玻坎桓吲d了嗎,為什么這么煩躁?”
尼克并沒有因?yàn)槲业膿崦察o下來。
我正忙著安撫尼克,一雙黑手從背后伸了過來,那手中的手帕緊緊捂住了我的嘴。
天!我還弄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就失去了意識。
不遠(yuǎn)處,有人在壓低了聲音說話,還有狗的叫聲,還是什么?是另一個男人大聲呵斥的聲音。
頭有些暈暈的,但慶幸的是,耳朵還保持著很好的靈敏度。
“噠噠”高跟鞋的聲音逐漸遠(yuǎn)去了。
一個男人粗重的腳步聲傳來,他走到附近停了下來。
“大哥,沒錯吧,是這個妞吧?”
“嗯,照片偷拍的很清楚,一看就知道是她。”另一個聲音也隨之傳來。
“你別說,長得還不錯,不如……”
那個小弟還沒有說完,就被稱為大哥的人一記耳光打了過去:“混蛋,客人剛剛交代過,只要好好的看緊她就行了,其余的什么都不要做,懂嗎?”
“是,大哥。”被打的小弟連聲稱是,“那只狗怎么辦?”
“一直叫個不停,煩死了,處理掉。”
“不行啊,大哥,接近不了,好像很兇的樣子,我怕它咬我。”怯懦的小弟畏畏縮縮的說。
“廢物,這么一只小狗還殺不了嗎?那就丟進(jìn)去和那女孩一起好了。”大哥氣呼呼的走了。
一切又恢復(fù)了寂靜。
他們并沒有用繩索捆綁我,而且此刻四周靜悄悄的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害怕、驚慌、孤獨(dú)、無助、絕望一股腦的涌上了我的心頭。
我從冰涼的地上爬了起來,瘋狂的四處亂撞著,尋找著可以出去的門。
可是我失望了,門被人從外面死死的卡住了,而那鐵制的窗戶竟然離地面有兩米多高,是我無論如何也夠不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