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差錢兒!沒事兒的,打折也不用打!”包猴子還在這兒硬撐著,為了面子不松口。
楊美麗突然說道:“你不用這樣死要面子,放心吧。今天的飯錢不用你多出一分錢,你只要把自己吃得那份給出了就行。”
餐廳老板聽了我的話,此刻連忙說道:“這位小兄弟,不瞞你們說,這餐廳的生意不好,確實是因為里面不正常。你是不是能看到我這餐廳里有什么呢?”
聽了老板這話,包猴子突然急著插嘴道:“難道傳言是真得嗎?”
“什么傳言?”我問。其實我已經猜到了個大概,但還是要確定一番才放心。
過了半天之后,老板才支支吾吾地說道:“是的,傳言并不是空穴來風,但到底是不是真得,我也不知道。本來呢,這里是繁華地段,生意做得是相當好。可是誰知道有一天顧客在吃飯的時候,在衛生間里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兒。”
那包猴子聽了之后,嚇得聲音都有些抖,說道:“那個,你們先吃飯,我出去有點兒事兒,就先走了。失陪!對了,飯錢我稍后再來結。”
看著他慌里慌張的樣子,我在心里狠狠地鄙視了他一番。娘的,就這樣子,還不差錢兒。還說什么飯錢稍后來結,結得了嗎?我看八成是不行的。
待包猴子走后,老板繼續說道:“那個顧客在衛生間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陌生的人影,穿得是破破爛爛的。起先他并沒有在意,但后來他又去了幾次,發現那個穿著破爛衣服的人一直在那上廁所,好像永遠也上不完似得。結果他就跑來對前臺的服務員說了,而那服務員聽說可能進了乞丐,于是就連忙進去要把他給趕走。”
“后來呢,當服務員進去后,卻發現里面什么也沒有。那個顧客也沒有再看到。可是后來,又有不同的人看到同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人在里面上廁所。服務員又進去,可還是什么也沒看到。后來呢,等再有人去上廁所的時候,又看到了。這時,我們已經裝上了攝像頭。你們也知道,現在這東西可真是貴。不過為了弄清楚事實真相,我們也真是蠻拼的。為些我們還特意把廁所都改造了一番。”
“可是,就當我們以為快要弄清楚真相的時候,卻發現奇異的事情發生了。平常時候呢,攝像頭看得是清清楚楚。當然,我們不可能去拍客人上廁所的畫面。當客人再次反應看到那個人的時候,我們打開了攝像頭,然而卻發現什么也看不到,不僅如此,平常清楚的畫面此刻卻都成了雪花兒。”
聽了老板說了這么多,我大概明白了事情的經過。于是問他:“后來,餐廳有臟東西的傳聞就傳開了,結果來這里吃飯的人就越來越少,是這樣的吧?”
他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嘛,就是這樣的。”
“你之前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乞丐之類的?”我之所以這樣問,是直覺告訴我這件事兒跟門前的這幫乞丐可能有關系。
“我們怎么可能得罪什么乞丐呢?你也知道,我一般有什么剩下的吃得都會給他們的。不僅如此,甚至有時候會給他們炒幾個新菜。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在我們門口賴著不走的。”老板似乎有些后悔的樣子。
“那你最近還有再看到那個人嗎?”
老板聽到我問,糾正道:“不,我從來沒見到過。那都是客人反應的,甚至連我們的服務員都沒有見過。如果他們見過的話,估計不會有人來我這里上班的。”
正當他說這話的時候,我用眼睛的余光注意到在那個墻里慢慢探出一個頭,似乎是在偷偷地關注著這里。
我裝作與老板在繼續交談,眼睛卻時刻注意著那面墻。
然而,那個影子似乎已經感受到了我的余光,在過了幾秒后便又沒入墻中消失不見。
又跟老板聊了一會兒后,我說道:“老板,我可以肯定,你這里面確實有臟東西。”
還沒有來得及說下面的話,老板就突然對我說道:“大兄弟,你,你肯定嗎?”
我輕輕地點了點頭。旁邊許久不說話的楊美麗也說道:“不瞞你說,我也是見過他的手段得。信得過。”
楊美麗的話像是一顆定心丸,老板聽后立馬精神大振,說道:“兄弟,你如果能幫我把這事兒給搞定,我絕不會虧待你。”
看他這么急,我說道:“你也別急,我幫你是有條件的。”
老板拍了拍胸脯說道:“什么條件,你盡管說,只要我能做得到的,絕對不推辭!”
我看了看窗外那些仍然在原地的乞丐,說道:“你把那些服務員都叫過來。”
他不懂我是什么意思,但還是把他們都叫了過來。等服務員都來齊后,我說道:“你們聽說過這餐廳的傳言嗎?”
他們都點點頭。
“那你們相信嗎?”他們有的點頭,有的搖頭。
我又問那些搖頭的:“如果我告訴你們那個傳言是真得,而且剛才我還看到了,你們信嗎?”
這下,這幾個人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有幾個還問道:“真得嗎?你怎么可能看得到呢?”
還沒等我回答他們的問題,老板問我道:“兄弟,這跟你幫我把這事搞定有關系嗎?”
我說:“你別急。”
又對問的幾個說道:“這事兒千真萬確。”正在這時,一個服務員突然指著我說道:“啊,我想起來了。我說我怎么覺得你這么面熟呢,你之前是不是救過小文的媽媽?”
在我點了點頭說了聲“是”之后,他突然對他的同事說:“他就是那個很厲害的人,我之前跟你們說過的那個故事。這事兒就發生在前不久。”
他看到我之后,激動的有些語無論次。但這下,所有的服務員都相信我了。
于是我對他們說道:“現在這里的臟東西異常強大,我也解決不了,你們還有誰愿意在這兒繼續當服務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