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完全清醒了過來。
將楊美麗放到‘牀’上之後,我仔細感受著那絲‘波’動。然而,先前異常明顯的‘波’動此刻卻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從來不曾出現過一樣。
“你能知道是什麼東西把我們給‘迷’住了嗎?”我問蘇小小。
她略思索下後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覺到了一股很強的力量。不過也多虧了你意志比較堅強,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說不定我根本就不能叫醒你。”
“謝謝你!”在我的記憶中,這好像是第一次對蘇小小說謝謝。這一次也是真心感謝她,如果不是她的話,怕我跟楊美麗真得要發(fā)生點兒什麼。這樣的話,只怕真是跳進長江也洗不清了。
“客氣什麼,你能讓我在你體內寄居,這就是天大的恩情。況且你還答應過要幫我找夫君的。這點兒小忙真得不算什麼。”蘇小小真誠地說道。
她不說還好,一說我纔想起來,還要幫她找那個什麼夫君。哎,這事兒還真是有很多,看來我得先跟她說清楚。
“蘇姑娘,是這樣的。我呢,還有一年就要高考。這個高考呢,對我來說很重要,有點像古代的考狀元。考了之後呢,我就有很多願望可以實現。關鍵是可以找回我那失蹤的父親。所以呢,在未來這不到一年的時間裡,我暫時不能幫你去找你的夫君。希望你不要見怪。”
“哪能呢。不會,不會。我已經等了千餘年,再等一年又有何妨呢。我懂,高考對很多人來說就像是鯉魚跳龍‘門’。我不會怪你的,你是個守信的人,是個善良的人。這點我看得出來。你好好學習吧。哦,對了,順便說句,如果你在文字方面有什麼不懂得,說不定我還可以爲你解‘惑’一二。”蘇小小這番話說得是情真意切,讓人聽了感覺是如沐‘春’風。可能這比喻有些不恰當,但這感覺卻是實實在在的。
“既如此,那便先行謝過蘇姑娘。以後有不懂得地方,還請?zhí)K姑娘指教。”說完這些話後,蘇小小便沒了聲息,再次在我體內蟄伏了下來。
也就是我體質特殊,這要是換成平常人體內住著個像她這樣的非人類,早就被‘弄’得陽氣盡失,一命嗚乎了。所以她說能在我體內寄居是天大的恩情倒也不爲過。
看著‘牀’上仍然在嬌喘不已的楊美麗,我叫了好幾聲讓她醒醒,可是一點兒用都沒有。怎麼辦呢?想來想去,我突然想到,電影裡電視裡都有一個橋段,那就是當人昏‘迷’或者是中了什麼‘藥’的時候,一盆冷水就會潑醒。
說幹就幹,我拿起空桶去接了桶水回來後,拿著舀子便把水潑在了她臉上。
果然,這招還真是好使。這水剛潑到她臉上,她就醒了過來。
“哎,你幹什麼潑我?”
她這一說話我才發(fā)現,這瓢水潑得有點兒多,把她身上的工作服都給‘弄’溼了。溼了之後的工作服完全貼在了身上,‘胸’前兩顆大南瓜那是相當‘挺’拔,‘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我還真捨不得扭頭不看。
說完剛纔的話後,她看了看四周,接著又吼道:“好你個申凝之,枉我平日裡還覺得你算個好學生,好弟弟。今天竟然把我‘弄’到這兒。說,你是不是對我用了‘迷’‘藥’,要不然的話,就你這樣兒的我一個可以撂倒兩個。”
聽到她這樣的語氣,我總算是放心了。這纔是她正常的語氣。如果是放到剛纔,早就一口一個老孃的罵了起來。
“美麗的美麗姐姐,麻煩你用腦袋思考下好不好。如果我要對你做什麼事兒,又怎麼會用冷水把你潑醒呢?讓你在昏‘迷’中豈不是更好?”我真是服了她,這麼簡單的道理怎麼也就想不通呢。
她‘摸’了‘摸’身上的,又低頭看了看衣服,說道:“好吧。這次就放過你。不過你得告訴我,你把我‘弄’到這兒來做什麼?爲什麼把我‘弄’到這兒來?還有,這是哪兒?”
又忍不住瞄了一眼她‘胸’前的兩個大南瓜之後,我說道:“美麗的美麗姐姐,你的身材可真是好啊。之前從來就沒發(fā)現呢。看在你身材這麼好的份兒上,這幾個問題我就一個個答覆。”
見我誇她身材好,楊美麗竟然難得地臉紅了。說道:“討厭。說正事兒,快點兒!”
我是怎麼也料不到,她竟然會對我說討厭兩個字。聽到這兩個字後,我的骨頭都麻了。坐到凳子上掩飾著因小心臟砰砰直跳而造成的渾身發(fā)抖,我才慢慢說道:“第一個,這裡是我的宿舍。第二個,之前你是騎在我身上打我,被迫把你‘弄’到這兒的。第三個,‘弄’到這兒呢,是爲了讓你好好休息下。因爲我覺得你好像惹上了什麼髒東西。”
“什麼?這是你的宿舍?我聽說男生好像都是住得集體宿舍吧,你怎麼可能有單人宿舍呢?”她明顯地不相信。
“你猜是爲什麼?給你點兒提示,看著我的臉。”我逗她道。
“你的臉上怎麼了?寫什麼字了?沒有啊。”
“美麗的美麗姐姐,難道你看不出來是因爲我?guī)泦幔繋浀竭@種地步,怕‘女’同學整天晚上拿著望遠鏡看我而耽誤了學習。所以校長才安排了一間單價宿舍給我。”
楊美麗把手往空中虛打一下,說道:“少臭美了。對了,你剛纔說我好像惹上了什麼髒東西,是怎麼回事兒?”
我要不要說實話呢?如果告訴她之前自己在那不斷地嬌喘,我會不會又被踹屁股呢?
想了想,爲了我珍貴的屁股,我決定不告訴她。說道:“因爲我之前在你昏‘迷’的時候感受到了一股異樣的‘波’動,這種‘波’動是不屬於人類的。是那種東西所特有的。”
她看了看屋頂,讓我把窗簾拉開之後,說道:“你是說,那種東西?”
我點了點頭,接著問她:“你最近有沒有去什麼比較‘陰’寒的地方,或者說人少的地方,就是可能惹上那種東西的地方?”
她想了好一會兒後,說道:“沒有啊,我最近一直是在局裡,基本上沒出過辦公室的。”
在我剛要說讓她好好想想的時候,她突然說道:“哦,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