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二井義氏不肯借信長,就算同意,看樣子二井也不會,這個其中的奧妙至少來說義氏是不清楚。幾日之后,便是回了那古野,期間還見了一次阿市。關于這次的詐死來說,稍微有些頭腦的便是可以看出來,義氏做的倒是有些失敗了,好再這個不是最重要。阿市看了出來,不過見到義氏回來,還是長長噓了一口氣。
從阿市口中得知,那位濃姬殿下這幾日心情似乎好了許多,看起來十兵衛到訪倒是讓這公主高興了許多。如果義氏悄悄的告訴這位道三沒死,不知道會是什么表情。
名古屋宗道宅
“好幾日未見大師了,在下心中實在掛念的緊。”義氏雙手合什,拜了出去。
三休宗道臉上變得更加蒼老,這年過后便是有六十五歲了。想兒子齋藤義龍也算有四十多了,這位不老不行了。“您實在客氣了,不知道那位美濃守護如今如何?”宗道的口氣有些讓人迷惑,讓人猜不透自己說什么讓這位能滿意起來。
“這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義氏來這里也是為此。“我還是先把本多正信叫來吧。”
“等等,有事你先說吧。”宗道感了一些不妙,連忙扯住了義氏的胳膊。
“這個,正信就在一旁,我叫鍋之助去叫下。”義氏站了起來,緩步走了出去叫了在門口玩耍的鍋之助。
見到義氏不肯說下去,宗道轉出了幾步,去給義氏整一些茶水去了。
很快,正信一手捏著佛珠,就走了進來。“大人。”合什一番,便是快速跪在了一邊。
“大人,現在可以說說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么?”總算這位口氣急切了起來。
義氏從懷中掏出了一張信紙,遞給了宗道。“我這里還有一份備份,正信你也看看。”遞到了邊上。
許久,宗道嘆了一口氣,“天命。”短短兩字而已。
至于本多正信目光一直投射在了紙上,不過從余光之中可以看到那種正信特有讓人有些發悚的神色看著義氏的表情以及道三的神色。
義氏不在多言,三人就保持的如同沉默一般。總算是過來一段時間“你知道么,義龍才是我的親兒子,其他的不是。”宗道的話語讓義氏和正信徹底呆住了。
“那個麻風病是祖傳,我的父親就是這個病才……”說道這里宗道想起了以前,為什么會出家呢,就是因為父親的早沒,就是因為這個病況。
“您是說,那些孩子全部都是別的?”義氏不敢不相信道三的話語。
道三思索了良久,拉開了成年往事的傷疤。“說到底,為了以前那些土岐一族的愧疚,我才想把這個國家重新交給土岐一族打理,沒想到,還是演變成了這樣,更沒想到的是今天卻是如此。”
“您是說齋藤義龍是您的親生兒子,其他都是?”義氏說了良久,才吐露了出來。
“是的,這個麻風狀況和我的父親一樣,但是不知道為何,我卻沒有得到。”宗道的神色便是轉到了惋惜。“沒想到,病情如此惡化,我相信這個消息是真的。”看起來宗道以為義氏拿來是為了確定病情。
“不是,不是您過慮了,我只是想確認一下,美濃這片土地還是給您的女婿吧。”說起這個當初也不是道三寫了一張讓國狀么。
“但是大人,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您不取六角一族,武田一族,乃至飛彈的那些三木”說道這里本多正信的語言激動了起來,對于這種人來說時機才是主要,一切都只是鋪墊而已。
“正信,拿了以后,你認為那位信長殿下會如何?”當然如果取得了美濃,這位大人就如同給困住了一般,誰會答應這樣的事情,在說對付那位大人的方法可不是這般。軟刀殺硬漢,殺信長自有辦法。
“額,這個也不無道理。”想到了那位織田信長拔出的刀刃在本多正信眼前晃動的感覺,正信有些退縮。
“好了,好了也就只是齋藤義龍病危,其他也沒什么,我是來通知父親一下。”看來對于把正信叫來是多余了,本來還想這個安慰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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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對于這個事情您相信么?”鏡一邊逗弄著懷中的彌三郎,思考著義氏所說宗道的表現。對于櫻子來說,道三的事情還是少知道比較好。
“相信?”道三的表演是爐火純青,弄的義氏有些,不過按照遺傳學的角度來說。所謂的麻風,應該是自己也會。“總之觀察一段時間吧,這位道三大人有些異樣你趕快和我說。對于這位,不得不防。
“知道了,看你操心的。”鏡把彌三郎塞到了義氏的手中,轉身出去去叫櫻子進來了。
“今年糧食收獲二十萬石,土豪大概是十萬左右。”櫻子把算好的賬本仍到了義氏的手上。
義氏隨手翻了幾下“好了,農人只要肯下地就是,商業區的利潤小一郎盯著呢,反正都能吃飽,便是。”對于這些數字,義氏也只是含糊了幾句,畢竟吃進肚子的才算自己的。
這段時間秋收過后,才能體現出伊勢這片地方的富庶,在義氏的帶領之下,小戰國變成了商業小團體,那些所謂的豪族門下的商客云集,來來往往,本來為了寸土的爭奪,現在倒是變成了販賣權的爭奪。倒是讓義氏省心不少,你們愛干嗎干嗎,總之到時候打仗的時候別少幾個人來幫忙便是。
“大人,有個商人來找您,不過我們不認識,小一郎走了進來,身后出現了一個當初約定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