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在武藏的道路上,因為茶葉的關(guān)系,我們前往了古河御所,順帶見識一下這位鐮倉幕府的將軍,足利晴氏。
奢侈品比較難以出售,所以茶葉這種必須要在高家云集的地方,古河御所剛剛好符合了這個條件,這里的出售茶葉利潤豐厚,在賣出茶葉以后我算是一個腰纏萬貫的商人了。
因為義輝的關(guān)系,所以我就帶著藤孝前去看一看所謂的無能的鐮倉幕府公坊到底多厲害。在賄賂了達(dá)十個金判的禮金下終于見到了所謂的足利晴氏,因為是義輝介紹的,所以倒是也不敢怠慢。
晴氏四十多歲梳著一個糟糕的公卿發(fā)型,似乎立烏帽都變成船形烏帽的,長期的酒色已經(jīng)讓他看起來低迷不振,兩條眉毛因為長期不刮,變成了四個眉毛,看其來十分怪異,透露著滿臉疲憊的神色。雖然穿著豪華的羽織,不過還是不能透露出一絲威嚴(yán)。整個人靠在地上。
“晴氏大人,我是代表義輝大人前來問候的。”我端坐著身子,挺起胸來,臉色微微一正,然后低頭回答道。
“嗯,好帶我謝謝義輝將軍。”晴氏抖了抖眉毛,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我看了眼藤孝,示意讓他說。“晴氏大人您好,我是彌三郎的家臣細(xì)川藤孝。”藤孝盯著發(fā)光的腦袋,朝著晴氏拜到。
“噢,”晴氏提起了精神,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解,“怎么足利小兒向我炫耀那個細(xì)川家已經(jīng)歸順幕府了?”
“大人抱歉,我不是細(xì)川晴元手下的。”藤孝滿臉歉意,卻淡淡的說道。
“那么義輝叫你們來干嘛,怎么義輝不行了想讓出將軍之位了。”晴氏冷冷的笑道,摸了摸桌沿扶了起來,說完還看了看我和藤孝。“近畿的三好亂黨很猖狂吧,聽說打的義輝都退到近江去了,哼哼,二兩引的光輝都給這種蠢蛋丟光了。”
“我們是代表個人的,義輝大人只是叫我們來告訴您一聲,現(xiàn)在世道很亂,叫您要小心。”藤孝帶著歉意的說道,不過臉色卻是一臉自然說道。
“哼,不就是個小兒么,還叫我小心,我拿劍的時候,他還在拿尿玩泥巴呢。”晴氏依舊擺著一副死魚臉孔,然后漫不經(jīng)心的撐著頭。“你回去告訴義輝那個小兒,如果有需要他可以來關(guān)東求我,他讓出將軍之位,我就派兵保護(hù)他。不就是個松永久秀和個細(xì)川晴元么,那個老不死的長慶還是不肯路面”
“大人,我們剩下的只是私下交往了。”藤孝不緊不慢的回答道。
“哼,怎么想某個出生。這樣好了,我任命你為那種從九位的官職你只要給我一千貫就可以的。”晴氏這時頭也不抬了,又躺了下去。“對了,你們別想討價還價,我這里可不是菜市場。”
“那么大人,我們告辭了。”我站了起來,拉了拉匍伏在地上藤孝。
“回去和義輝那個小兒說,小心別給三好亂黨給弄死了,哈哈哈哈。”晴氏非常鄙視的看著我們,然后大聲笑道。
“大人您怎么這么著急就走了。”藤孝隨著我牽著,快步的離開。
“和這種人耗下去有什么意思,還不如早點(diǎn)離開。”我拉著藤孝的手,露出無奈的面孔沖沖向外走去。
“您別著急么,晴氏又不是吃人的老虎。”藤孝停下腳步,然后看了看我說道。
“總之,先回宿屋吧。”我嘆了口氣,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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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大家訴說了今天的見聞。“噢,您見到了晴氏啊。”晴朝看了看我,然后回答道。
“嗯,鐮倉幕府傳了四代就這樣了。”我微微嘆氣,拍了拍大腿。
“您知道么,武家也就是這樣,不可能有永遠(yuǎn)的繁榮,墮落的生活已經(jīng)充滿了他的軀體,義輝大人卻不是這樣,因為他們生活的環(huán)境不同啊。”藤孝朝我尷尬的笑了笑。
“您看出來了吧,估計到時候北條家就會去招降這個傀儡公卿的。”晴朝拿起我在拍腿的手,然后坐在了我邊上。
“北條家招降這位鐮倉幕府的晴氏,不可能吧。人家好歹也是個將軍么。”我疑問的看著晴朝。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北條家可是下克上出名的,這種事情又不算什么,再說現(xiàn)在這個世界是靠實(shí)力吃飯的,不就是個沒落的高家么,如果有人有實(shí)力估計天皇也會拉下馬來。”晴朝拍了拍我肩膀,表示我還太嫩啊。
邊上沒發(fā)話的藤孝倒是說道:“可能北條家會軟禁晴氏吧,畢竟殺人這種,對于名聲來說實(shí)在不好。”我點(diǎn)點(diǎn)頭,同意了藤孝的想法。
“對了你們見到晴氏的兒子了么?”晴朝想了想回答道。
“沒呢,我們轉(zhuǎn)了半天都沒看到他的影子。”我疑惑的對著晴朝說道。
“那么一定在酒肆了,估計會帶著那把名刀春雨。”晴朝滿臉壞笑,摸著兩撇小胡子。
“怎么,春雨?那么如何覬覦這把刀的人早就有了,如果偷了也不敢拿來用,你還是死了這個心吧。”我想了想,然后說道。
“師叔你要覺得那個晴氏不爽,我們找機(jī)會做了他吧。”伊藤非常淫蕩的訕笑著,露出一口白牙。
大家都轉(zhuǎn)過頭去,露出了惡心的眼神的。在接下來的討論之下,我們打算快馬前往鹿島早點(diǎn)見到我?guī)煾第T髱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