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武藏七黨的消滅,河越之戰打響了十五天。雪花一般的戰報傳送到了列島各地。“聽說了么,河越之戰關東聯軍對抗北條家了。”我們在酒肆聽論著各地的情報。“大人,您認為戰況會如何呢?”新宮喝了一杯對我說道。
“嗯,新宮你看過三國志么?”(三國演義還沒出)我揀起一塊壽司塞入嘴巴。
“您的意思是?”新宮疑問的看著我。
“呵呵,聯軍打個比方就是袁紹和曹操的聯軍了,北條就是董卓了。只不過我們的關東上衫這位名門沒有袁紹的膽識,晴氏沒有曹操的狡詐。再說北條還有比董卓更聰明的腦袋。您說呢?”我吧唧吧唧的咀嚼著。
“那么您就等聯軍內訌散伙,的確按照樣子的籠城下去上衫家遲早會坐不住的。畢竟大家都想消耗他人的兵力,自己卻不出擊。這種所謂的聯軍也只是口頭上的。”新宮點了點頭。“這個到也不是,畢竟我們還有直隆的援軍,既然參戰了。總要干些什么。”我沉思的一會“我們去甲斐的方向看看吧,或許有些收獲。”我腦中一個激靈閃出了一個方案。
“大人您知道么,聯軍在東明寺邊上都種起水稻了。看來打算是耗死北條了。”鏡在旁邊對我說道。我更加自信的點點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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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一路向西,盤查的軍隊越來越多。如果,上次前往武藏再晚出來幾天估計就交代了。我們小心翼翼的躲避著聯軍的盤查,必要的時候使用了不菲賄賂。我看了看干癟的錢袋肉痛道:“真是,還好總安給了我一千貫的路費,不然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嘆氣道。
“還不是您突發奇想要到甲斐,現在才走了一成的路就少了三分之一路費,要么我們換路吧?”伊藤對我說道。
“難道走上野,這個到也是一個不錯的辦法。說起來在信濃我還有幾個朋友。”我呆了呆然后開口道。
“那么就去上野玩吧,反正河越要籠城,也不差十來天。對了,您聽說上泉伊勢守秀綱么?他應該在箕輪城的長野家。算起來您也應該去拜訪一下。”伊藤激動的說道。
“原來你這小子想去看看秀綱劍圣啊,也罷,反正也耽誤了十多天也不在乎這么一天了,就去吧。”我示意隊伍向北前進。
因為又是山道,所以曲折難行。可憐的我的屁股在馬上震的四分五裂。“藤孝你就不能指條好點的路么?”我抱怨道。
“大人,沒辦法,好點的路都要不少的買路錢,您還是忍忍吧。”藤孝尷尬的摸了摸好幾天沒洗的頭。
在數天風餐露宿后,我們懷著疲憊的身軀踏入了箕輪城。“您說最近的旅店在哪里?我現在只想好好的睡一覺。”我拖著快要崩潰的身軀踏入了旅店。“那邊人挺多么。”伊藤指了指遠處。
看到一個瘦弱留著八字胡的細小的眼睛青年,穿著一身青色。對面卻是滿臉大胡子。就看到兩人在拿著刀劍決斗。大胡子大喝憑借著自己手中的刀劍銳利,砍斷了了青年的的刀劍。就看到青年跳了開來,口中念叨著什么,接著舍棄了刀劍,迅速的一個轉身,用雙手夾住了大胡子的刀刃。
伊藤點了點我:“你看到沒那個人的劍術真厲害。”羨慕的說道。我白了一眼伊藤:“在中國漢代就有這種技藝了,叫做空手入白刃,只不過這種一般都是搶過劍來還擊的。”
“我輸了。”大胡子低下頭,放開了手,一聲不吭的走了。青年雙手還卡著那把劍。“噢,噢。”人群中傳來了歡呼。我拉了拉伊藤,示意大家去宿屋睡覺。沒想到那個青年居然眼尖似的看到了我。
“不知這位怎么稱呼,似乎對于家師的劍術有些看法。”青年向我鞠躬道。
“沒沒沒,我們很欣賞您的技藝,只不過這幾天趕路,需要補充睡夢。下次我們有空在討論。”我連忙擺手,然后拉著伊藤,帶著大家去了宿屋。
“我說您怎么了,人家問你話你都支支吾吾。”伊藤奇怪的看著我。
“你這個傻子,這里是上野,你知道這個是誰的地方么?上衫政憲懂么?你怎么說話都不經過大腦思考,這種人你能交往么,萬一透露出去,我們豈不是危險了。”我一臉擔憂。
“您還是這么膽小,誰知道我們在河越和武藏了。您就是太多心了。”伊藤長吁短嘆道。
“大人說話并不是不無道理,不過伊藤也是對的。總之今日先休息,明日就拜訪上泉秀綱大人吧,到時候問問有沒這號人就知道了。”藤孝打著圓場說道。
過了一會,鏡悄悄的爬了過來:“大人,原來您是這么膽小啊,我還以為您看死人看多會膽子大呢。原來還是一個小孩子。”
我瞥了一眼:“小心使得萬年船,到時候別陰溝里翻船了。”我陷入了沉思。
“您就別想了,趕快休息吧。躺下我給你揉揉屁股,你不是說這幾天都給震散了么?”鏡調皮的說道。
“嗯,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我露出了害羞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