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伊藤總十郎收起了一副媚笑的臉孔,擺正了臉色看著義氏,看來這位認為義氏給信長上總介拋棄了,沒有什么利用價值了。現在這位義氏求他的時候到了,商人就是這么現實。“不知道義氏館找在下有何事?”伊藤抬起頭,微微閉著眼睛看著義氏。
對于這種人,義氏絲毫沒有辦法。“伊藤老板還是請內談吧。”義氏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不用麻煩。”伊藤總十郎舉起了手:“您有話就在這里說吧。”義氏抿了抿嘴巴,還是說出了想法,雖然不可能實現,但是還是抱著一絲希望:“伊藤老板,在下想關于尾張的陶瓷和木材的販賣與您商量一下。”
滿臉笑容道“呵呵,陶瓷木材么,恕在下無能,如此大規模買賣我伊藤沒這個實力。”干凈利落的回絕了。
“如此么。”義氏低頭思索了一會“那么還是有勞您不遠而來到這次的,這是一些禮物。”義氏遞出了一些甜豆包。
伊藤接過豆包:“義氏館,如果還有生意可別忘記老朋友我,不是我,不講情面,實在是我的無能為力。”急忙解釋道。
“了解,了解,伊藤老板有興趣可以參觀參觀,我要去忙我的事情了。”義氏也就拱了拱手告辭了這位老板。
回去的路上義氏搖搖頭心里暗暗想到【看來尾張這一路行不通了,只能試試甲斐和金澤的商人眾,還好甲斐有信虎的關系,金澤那位藏田五郎佐也有一面之緣】似乎也只能看運氣了,看來過年之前是不會有商人了。現在碼頭都修好了,就是沒商船來這里。
“館主,館主。”此時木下小一郎匆匆跑了進來,“碼頭來了一艘大船和幾個紅毛鬼,大家都害怕的逃跑了,我們無法和他們溝通。”一臉驚慌失措的神色“您說怎么樣,還擊么?”
聽到了這個消息,義氏連忙一臉喜色:“快列隊叫武士準備好,隨我去看看。”匆忙的穿好鎧甲,準備出發。碼頭距離砦還是有一些距離,騎馬也要十多分鐘。但是快要到碼頭的時候,就看到一艘的大大的蓋倫帆船停泊在碼頭,遠處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帆船約莫有五米多高,渾身用雪松制成,四根主圍全部用上等的布匹縫制而成,上面掛著大大的一面旗子,是一個太陽的形狀,但是左邊用天藍色漆成,右邊是黃色,太陽上掛著一張笑臉。的確,這艘蓋倫是這個時代的人們難以見到的。上面掛著阿方索四世的葡萄牙國旗(每一代的阿方索的國旗都不一樣有興趣的去可以看看)。
“嘰嘰咕咕”,“哇啦哇啦”那些紅毛鬼子說著一些葡萄牙語,但是岸上的人全部都不明白,也不清楚這個時代會一門外語是怎么樣。船上的人見到義氏走了過去,似乎有個領頭的人過了來。一米六幾的個子(歐洲比較小的人了),長著一張娃娃臉的男子,穿著一身金色提督服錦緞,馬靴咚咚的作響走下了加班,胸前戴著一個非常精致的魚形圖標,看來這位是一位標準的基督徒(有興趣的可以查查基督教和天主教的區別,如果懶得查估計小羽下一本書也會寫。)
義氏楞了楞,似乎自己也不會說葡萄牙語,但是用英語發音簡單的說了一句thePortugueseRepublic。(溫暖的港口)
顯然男子楞了楞急忙點點頭,然后下船走了過來唧唧歪歪說了一堆。不過義氏還是聽不懂,這時邊上傳來了一種熟悉的聲音:“您好。”(漢語)
義氏楞了楞,滿臉驚訝,然后快速的說道:“您好,請問你們來這里有什么事么?”
一個矮小的東方人走了過來,向著男子翻譯了一些,然后看了看義氏:“您好,我們是葡萄牙來的商船隊,本來想去中國的,可是因為暴風雨的迷航失去了航道就到這里了。我想這里應該是扶桑吧。”
“對,此處就是扶桑,不是界有葡萄牙的商務會館的么?你們怎么會這樣。”顯然對于這個舶來的船只疑惑萬分。
男子繼續翻譯道:“我們想去中國的,可是卻陰差陽錯的到了這里,所以沒有帶翻譯,唯一的東亞翻譯就是我這位。”
見到義氏點點頭“所以難以交際,沒想到遇到您了,實在太感激了,我們當初在南面看到一些海賊,但是因為我們是蓋倫所以他們不敢靠近。”
“原來如此,在下田山義氏,您也可以叫我清子陵(重生之前的名字)。”義氏客氣的介紹著,沒想道,居然還是會用到這個名字。
男子點點頭用著奇怪的話向著那位提督介紹,提督用著一口流利的葡萄牙語,念著。“提督的名字叫做阿爾貝羅·薩爾門安特,我叫做柳確。”點了點阿爾貝羅,然后點了點自己。(阿爾貝羅出場咯)
義氏很高興的伸出了手,向著阿爾貝羅握了握手。用英語說了一句很高興認識你,結果阿爾貝羅迅速的接過手握了握也回了一句。看來這位也會用英語。
“太好了,居然遇到一個能講西方話的東方人,我的那個翻譯只會說波斯語,不過我不是很精通,總算遇到遇到我一門精通的語言的。”阿爾貝羅用著非常純熟的英語說道。
邊上小一郎看著義氏和紅毛鬼一邊握手一邊說笑,看的都傻了,當時說漢語就有了疑問,至少小一郎能勉強懂一些詞語,至于后來的一句都不懂的。
“您還會說什么,法語,意大利,希伯來,德語,西班牙?”阿爾貝羅顯然很興奮。
“提督您是在太客氣了,我也只會說這些一點,倒是您懂得真多,向您這么年輕。”的確這位阿爾貝羅看起來只有十八歲左右,非常年輕的提督,或許也只有年輕的提督才會飄到這里來。
阿爾貝羅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臉:“清子陵,您也一樣,這么年輕就會懂得這種東西,我想在這里英語這個島沒人會吧。”
【糟糕露餡的】義氏心里想到,
“不過沒關系,我也不想知道。”阿爾貝羅繼續接上了話題。
“這樣,您請這邊走。”義氏點了點道路,示意這位到名古屋做客。“就是我家里十分寒酸,還請您多多關照了。”
“無妨,我好久沒有下船了。”阿爾貝羅伸了個懶腰,用著葡萄牙語招呼著船上的那些人下船,隨之下船的還有一個超級小正太,似乎只有九歲大小。(這位是誰,阿爾貝羅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