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等到勝利了以後才和姐姐結婚嗎?”
何雅君這一問,讓謝昌雲猶豫了起來。他原來只想到抗戰勝利了自己不過也纔不到三十歲,卻忽視了現在的社會現實。何欣怡到那個時候已經三十多了,再披婚紗確實會被世俗列爲另類。
“看來自己還是欠考慮呀!”和何欣怡在一起了幾年,何欣怡越來越完美的對謝昌雲來說,回到廣州過年,那些迎來送往除了繁瑣一些並不難應付,而軍事調動自己也是手到擒拿,姐姐和李一權確定佳期的事更不用自己操心了,自己只需提供一個沒有戰事騷擾的時間做參考就行。
唯獨令謝昌雲感到頭痛的就是怎麼來應付何雅君。
自己已經和何雅君有了肌膚相親的關係,再往後退是不可能的了,而且隨著分別時間的越久,自己心中甚至還不時的浮起一種思念之情。
自己如此,何雅君就更不用說了。
可把何雅君弄到身邊來?需要解決的問題太多,謝昌雲自己都覺得無暇顧及。
但是見一次面,就會加深一分別離後的眷戀,這麼不進不退的吊著,長此以往豈不變成了一種煎熬?
在期盼與矛盾之中,謝昌雲終於在廣州白雲機場見到了早早就等侯在那裡的何雅君。
“姐姐!你穿著軍裝好威風呀!”何雅君抱著何欣怡親了一下,接著就挽住了謝昌雲的胳膊,將半個身體依偎在了謝昌雲身上。
“昌雲哥!”一聲嬌嗔中,謝昌雲彷彿感覺到了何雅君目光落在自己臉上的那股灼熱,不由伸出手在何雅君的秀髮上撫摸了一下。
李廷秀、麥德彪等人已是司空見慣,跟在謝昌雲後面的王秋卻是驚訝的張大了嘴!
而何雅君看到姐姐竟拉著一個漂亮女軍官一同坐進了另一輛臥車裡時,臉上立刻出現了一股疑惑的表情。
“李隊長,後面車上坐的那個女的是誰?”何雅君越過了身邊的謝昌雲,直接向坐在前排的李廷秀髮問。
李廷秀不敢回頭,眼睛直視前方道:“二小姐,那是······是王譯電員,是專門負責給長官翻譯重要電報的。”
“她也要住到廖府裡去?昌雲哥,以前怎麼沒有譯電員專門跟著你?”何雅君不僅敏感,而且還聰明,一下就問到了實質。
而李廷秀見何二小姐轉移了目標,不由暗自鬆了一口氣。
“以前不是沒有打仗嘛!好了!軍事機密不要多問。”謝昌雲正享受著一團柔軟在胳膊上的按摩,嘴裡胡亂對付了兩句。
何雅君看了看謝昌雲,又轉頭向後面望了一眼,滿臉不相信的樣子。
“唉!疏忽了!疏忽了!”看著眼珠滴溜轉的何雅君,謝昌雲不由自我譴責起來。
不過不管怎樣,他也絕對不會讓王秋一個人住在外面過年。有關的事相信欣怡姐會幫助解釋清楚的!
不過,在自己父母和姐姐面前,謝昌雲還是把自己和王秋的關係以及王秋的身世如實說了。
謝茂學點點頭未作聲,而謝劉氏和謝昌敏眼淚未乾就表示起了要認女兒和妹妹,過了一會兒謝劉氏就把王秋喚過來抱在了懷裡。
謝家與紅軍有著特殊的感情,有著砍不斷的淵源,相比何家姐妹,謝家這次認王秋當乾女兒,其情感則更爲真切一些。
而在何家這邊,前些天何其軒到武漢時何欣怡就把王秋的事有保留的對他說了,而何其軒回到重慶以後也把情況如實的告訴了夫人張湘茵,只是暫時瞞住了何雅君。
何其軒夫婦再三分析後覺得,王秋與謝昌雲的關係,遠還達不到自己女兒和謝昌雲的那種程度,而且謝昌雲既然已經向何欣怡有過承諾,以他的爲人,何家女婿他是當定了。
何況,謝昌雲現在已經是民國的知名人物了,只有自己兩個女兒這樣知書達理、品貌俱佳的大家閨秀才能上得了檯面。
至於身邊的女人多一個少一個,相比能籠絡住謝昌雲不與何家生分,那只是個次要問題。
於是,何其軒夫婦又一次做出了妥協。在謝家認乾女兒的時候,張湘茵也把何雅君叫到身邊好好勸導了一番。
中心意思就是要何雅君做出選擇,如果是真心想和謝昌雲在一起,那麼就要學姐姐一樣不要干預他的事;如果接受不了,那麼以後就要和謝昌雲保持距離。
何雅君哪裡捨得與謝昌雲分開!而且這裡面的大道理她也都明白,只不過是對自己和姐姐之間突然又多了一個人而一時適應不了。經過張湘茵一番開導,又到姐姐那裡問了一些詳情,何雅君也差不多想過來了。畢竟性格活潑開朗,洗了一把臉之後,便又急著下樓找謝昌雲去了。
但謝昌雲卻沒有多的時間來專門陪何雅君。
和父母姐姐呆了一會兒,謝昌雲就出門趕去了陳濟棠府邸,會同陳濟棠、林雲陔、方鴻進等一起去給各機關團體以及部隊提前拜年。
晚飯之後,謝昌雲又和何欣怡一起專門來到了王相禮家中,看望了暫住孃家的王雨珠,對陳緒因特殊任務不能回來過年表示了歉意,並給陳緒三個月大的兒子送了三百元的紅包。
回到了廖府,又陸續有人登門拜訪,有家眷來的還得謝茂學夫婦和何其軒夫婦也出面應酬一下,一直忙到了晚上九點多鐘大家才消停下,等洗漱完畢之後,也就到了十點以後了。
雖然在自家人中倆人的關係已不是秘密了,但謝昌雲和何欣怡還是不好在長輩面前公開住在一起,於是謝昌雲到何欣怡那裡坐了一會之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謝昌雲沒有立刻上牀,而是站在那裡想著要不要到何雅君房間裡混一會兒時,卻聽房門輕輕一響,接著就見何雅君吐著小舌頭閃了進來。
倆人的目光一碰,誰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渴望,於是同時撲上前,碰撞的瞬間就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倒在了牀上。
一陣激吻和愛撫之後,倆人的身上很快就只剩下了下身最後那點遮羞布了。不過謝昌雲還不滿足,他一手在何雅君胸前的高峰上蹂躪著,另一隻手卻順著何雅君平坦光潔的小腹伸了下去,略過那片似乎很茂密的芳草叢略停了一下,接著就毫不猶豫的探到了溼潤的幽谷之中。
沉淪在迷惘中的何雅君渾身突然一震,剛想有所反應,但隨即又停了下來,貝齒將嘴脣輕輕一咬,兩隻手便蒙在了臉上。
見到何雅君這般反應,謝昌雲哪能不知怎麼回事?於是一手托起何雅君的蠻腰,一手順勢往下一拉,便把何雅君剝了個一乾二淨。
託著那俱變得白裡透紅的胴體,仔細欣賞了幾遍誘人的風光,謝昌雲感覺渾身如火,於是便把何雅君往下一放,接著全身覆了上去,很快的便找準了目標。
面對絲毫不想抵抗的身下嬌娃,謝昌雲剛想挺身而入,似乎都觸及到了那層隔阻,但就在這一瞬間他卻突然的冷靜了下來。
何家姐妹什麼名分都還沒有得到,自己卻要把人家的兩個女兒都上了,這不免太禽獸了吧!
但身下的接觸也太誘惑了!就差怎麼一點點,自己就可以享受到那種令人極度舒爽的感受。
是進還是退?就在謝昌雲還在激烈的自我鬥爭時,何雅君好像已經感到了謝昌雲的變化。
“昌雲哥,你不想要我?”何雅君輕聲問到,但雙手還是蒙在臉上沒有拿開。
聽到這一聲輕問,謝昌雲終於下達了決心。他將身體稍稍向後退了一下,然後對著何雅君的耳邊輕聲的道:“雅君,不是我不想要你,而是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和欣怡姐的事還沒有定下來,如果再和你這樣,我覺得有些太對不起你們了。”
聽了謝昌雲的話,又感覺到謝昌雲的下身仍頂在自己羞人的地方一下下的跳動,“看來昌雲哥還是喜歡我的!”
羞澀之餘,何雅君反倒是感到了一絲寬心。
於是,何雅君將手從臉上拿開,緊緊摟住了謝昌雲道:“昌雲哥,我今天和姐姐又說了,讓她當你的正牌夫人,我什麼都不要,只要跟著你們不分開就行。可是姐姐怎麼也不答應,還是說以後要讓我和你結婚,她以後跟我們一起過。昌雲哥,你說這怎麼辦纔好?”
謝昌雲道:“雅君,我以後要和欣怡姐結婚,這一點是不能改變的。但是我們已經這樣了,我也捨不得放棄你。但將來如果不能給你正式的名分,會讓我感到很內疚。”
“昌雲哥,你對姐姐真好!可是打敗日本鬼子還不知道要多長時間,你真的表現,讓謝昌雲的感情已經融入很深了。
“不會等那麼長時間。只要抗戰形勢有了根本變化,或者最遲三四年之後,我就和欣怡姐舉行婚禮。”謝昌雲終於改變了原來的決定。
“真的!昌雲哥,我明天就去告訴姐姐和爸爸媽媽!”
何雅君高興的一扭動,下身的泥濘之處卻又被謝昌雲滑進去了一些。
“謝昌雲,我要你向對姐姐那樣對我好不好?”一聲嗯嚀之後,何雅君再度抱緊了謝昌雲。
“雅君,再等一段時間好不好?過幾個月我到重慶去看你。“謝昌雲再次強忍住了衝動,但不知怎麼就糊里糊塗的做出了一個答覆。
雖然與何雅君最終沒有成就好事,但倆人繼續的赤裸纏繞、以及謝昌雲的再三教唆,謝昌雲最後還是在何雅君小手中完成一次釋放。
在何雅君臨離開時,謝昌雲告誡她千萬不要向父母去說自己今天做出的決定。
謝昌雲覺得這個話還是自己找個適當的機會親自向何其軒夫婦提出來爲好。
但何雅君還是忍不住對姐姐說了昌雲哥最晚三四年以後就要和她結婚的事。
何欣怡又羞又惱,找了個機會把謝昌雲叫進房間,用枕頭將堂堂戰區副司令長官的屁股狠狠的拍了一頓。
“唉!小弟對自己始終是一片誠心,可妹妹將來怎麼辦?如果自己一味的堅持,小弟會不會因此產生隔閡?”
鬧來鬧去,被謝昌雲反佔了一通便宜便溜跑之後,衣衫不整的何欣怡坐在牀邊發起呆來。
而謝昌雲這時卻正襟危坐在了華南空軍司令黃光裕的辦公室裡,瞭解起了空軍出戰的準備情況。
接著,謝昌雲又轉到了四戰區作戰室,審閱廖廣澤發來的關於派赴第七戰區的炮兵部隊建制構成的彙報。
雖然已是元月三十日農曆大年三十,但日本自明治維新之後就取消了春節,其在津浦南線的進攻絲毫沒有停頓,所以謝昌雲協助第七戰區制定的作戰計劃仍在按部就班的進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