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謝昌雲決定在今晚要了王秋,而且也知道王秋肯定會順從,不過他對王秋是真心的疼愛,所以在行動前覺得還是應該對王秋說清楚。
“丫頭,我一會兒要進到你的身體裡去了,你看行不行?”倆人的雙脣分開之後,謝昌雲馬上就想出了這個既直接、又不失文雅的提示。
王秋一愣,帶有些迷離的大眼睛仰看著謝昌雲道:“大哥,你的舌頭剛纔不是已經放到我嘴裡了嗎?你說還要怎麼進來?”
“這丫頭看來還真是不懂呀!”謝昌雲心裡感嘆著道:“不是那裡。等會兒我下面要從頂著的這個地方進到你的身體去,要都放進去,然後你就真正成了哥的人了,噢!不能完全這麼說,應該說哥也就成了你的人了?!?
“真的是要從這裡進去呀!男人和女人一定都要這樣嗎?”看來王秋也不是一點不懂,而是似懂非懂。
謝昌雲道:“這是男女相親相愛的最後一關,都是這樣的。”
“大哥,你那個能進的去嗎?會不會把你······把你那裡弄壞了呀?”謝昌雲那傢伙膨脹起來有多大,王秋可是清楚的,但一心只關心著謝昌雲的她並沒想到自己會有什麼痛苦。
謝昌雲心裡一陣感動,差點就要放棄了自己的邪念,但又一想話都說到這樣的程度了,哪裡可能再退回來?於是又解釋道:“我沒事,就是你開始的時候會有一點疼,過一陣就好了?!?
王秋見謝昌雲執意要這樣做,於是貝齒將下脣輕輕一咬道:“大哥,我不怕疼,只要你沒有事就行。你就進來吧!”
“等一下?!敝x昌雲可不想在嶄新的牀單上留下印記,但又實在是不想離開王秋的身體,左右一看,一眼就盯到了牀頭櫃上王秋之前脫下來的那個白色內褲,於是抱著王秋往旁邊一滾,接著手一抓,再滾回大牀中間的時候內褲已經被墊在了王秋的身下。
感覺放的位置還比較正,謝昌雲就再次壓住了王秋,然後輕聲的道:“丫頭,把你的腿再分開一點。”
王秋剛把雙腿又往兩旁張開了一些,謝昌雲就堅定的往前一挺。
“啊呀!”王秋感到下身瞬間一股刺痛傳來,不由的叫了一聲。
突破的那一下謝昌雲也感覺到了王秋體內十分緊密的狹窄,因此不敢再魯莽,而是放慢速度,一面觀看著王秋臉上的表情,一點一點的往裡擠,準備一旦王秋疼得厲害就立刻停下來。
緩緩的全部進入後,見王秋始終沒有再做聲,謝昌雲終於鬆了一口氣。他知道王秋的忍耐力很強,稍定了一會兒便慢慢開始動作起來,想盡快的給王秋帶來另一層感受。
果然,隨著謝昌雲一陣緩慢的聳動,王秋緊張的表情漸漸的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驚訝而又羞澀的神態。
在之前王秋只是把謝昌雲進到自己身體裡,當做了一件倆人進一步親密的必經步奏,強忍下了先開始的刺痛和緊接著的脹痛,可誰知這些疼痛很快就被下體內傳來的一種道不清的酥麻所取代,並很快就遍佈了全身,自己甚至渴望這種感覺持久下去。
“怎麼會是這樣?是隻有自己這樣,還是別的女人都這樣?······”王秋不敢想下去了,同時再度襲來的快意和忍不住的陣陣抽搐也不容她再想其它,雙手在空中虛晃幾下,不由便捏住了謝昌雲的兩隻胳膊。
而謝昌雲也在被緊密包裹住的極度享受中加快了動作頻率。
第二天一早七點,按冬季作息時間準時醒過來的謝昌雲,正想將胳膊從蜷縮在自己懷裡的王秋的頭下輕輕抽出,誰知剛動了一下,便把王秋給驚動醒了。
謝昌雲也不抽胳膊了,一上一下的兩隻手稍用了一下力,就把王秋到了自己正面緊緊的抱在了懷中。
“丫頭,現在感覺怎麼樣,還疼不疼?要不要我給你揉一揉?”見王秋小臉通紅、緊閉眼睛一副羞澀的可愛模樣,謝昌雲忍不住逗起了她。
王秋趕緊的搖了搖頭,把身體使勁的和謝昌雲貼在了一起,不想給他留下一絲間隙。
可哪想到這麼一靠,雙股併攏處就碰上了謝昌雲的堅挺,嚇得王秋又趕緊的往回縮。
“丫頭,要不我們再來一次?”謝昌雲的一隻手趁勢就摸了過去。
“不行!大哥,你今天還有事呢!”王秋在謝昌雲的逼迫下終於開了口。
謝昌雲純屬是逗王秋玩,並沒真打算在要她一次,加王秋推脫,以爲是她下身的創口還疼,於是就放開她坐起了身道:“丫頭,要是不舒服你接著休息,好好回覆一下身體,我先起來了?!?
“不是!是······”王秋一把抓住了謝昌雲的胳膊,欲言又止。
“是什麼?有話可不準隱瞞?!敝x昌雲停止了起牀的動作,伸手在王秋鼻子上颳了一下。
王秋的臉變得越發紅豔,猶豫了一會兒,相似下了很大的決心道:“大哥,我昨天晚上好那個。我不想那樣,可是管不住自己,這······這個樣子,你不會不喜歡我了吧?”
“什麼?你什麼樣子我不喜歡你?噢······知道了!”想起昨晚到了最後,王秋整個人都纏在了自己身上、陷入了一片迷茫的樣子,謝昌雲知道她是在顧慮什麼了。
“丫頭我告訴你,你越是這樣我就越喜歡。欣······這才說明你是一個很正常的女人呀!”謝昌雲本來想拿何欣怡和何雅君來進行說明,可一想又覺得不妥,於是就把具體的對象變成了泛泛的對象。
“真的是這樣?”王秋眼睛立刻明亮起來,臉上也露出了喜色。
謝昌雲道:“哥什麼時候騙過你?沒見剛纔還說向和你再來一次嗎?現在時間不夠了,等晚上我再給你好好解釋解釋。”
“我也要起來了!哎······”王秋放下了心結,馬上就恢復了活力,哪知剛擡起身,下身就傳來了一陣疼痛。
“怎麼了?疼的厲害嗎?”謝昌雲一把扶住王秋關切的問道。
王秋道:“沒有多疼,只是剛纔沒注意,現在好多了。”
謝昌雲道:“今天我不會外出很遠,如果有緊急電報很好聯繫上我,你就不必跟出去了,好好休息一天肯定能恢復過來。
“嗯!”王秋點了點頭。
今天白天謝昌雲主要是就近視察部隊和欽州灣的防禦工事、以及主體施工已經完成了的機場,王秋不跟著也無所謂。但今天是大年三十,晚上的會餐王秋必須得參加,所以白天就得抓緊把身體恢復過來。
雖然已是大年三十,但對暗殺謝昌雲的事件的偵緝行動卻絲毫沒有放鬆。在軍統、第四戰區和廣西情治部門的聯合努力下,到了當天上午十點多,案情終於獲得了突破性進展。
根據昨天和今天陸續被抓獲的部分參加了襲擊的邕寧保安大隊的軍官和士兵供認,這次襲擊是由他們的連長佈置的,參加襲擊的總共有兩個排的兵力。伏擊誰他們不知道,但到達伏擊地點之後,每個人被許以了一千到兩百元不等的賞金,並先拿到了其中的一半。
不過那名連長和另外一些手下已潛逃,爲了早日破獲全案並挖出幕後指使,廣東和廣西兩省的保安司令部分別發出了通緝令,並開始對各地的流動人員展開了嚴密盤查。
同時與那個連長關係較爲接近的一些人員、以及原先曾與在廣西的日本人有較多接觸的人也被列爲了重點監視和審查目標。
另外,軍統和四戰區情報處還在南寧及附近佈置了多部偵聽電臺。
謝昌雲要的是結果而不是過程,所以在案件沒有徹底破獲之前,這些情況四戰區情報處和綏署偵緝處都沒敢向他報告。
晚上在三十五集團軍的一個連隊與官兵一起會過餐之後,謝昌雲又帶著衛隊從欽州前往防城方向,沿著海岸看望了正在執勤的欽州地方警衛隊官兵,直到後半夜三點多才回到了住處。
見王秋下了牀來走動了一個來回並無異樣,謝昌雲這才徹底放下了心。不過計劃對王秋進行的深入教育還是被他向後拖延了幾個小時,等到了天明之後才得以進行。
從初一到初四,謝昌雲除了繼續沿海的視察和給各部隊官兵拜年之外,還特意來到了與法屬印度支那(越南)的邊境,對照軍用地圖仔細察看了那一帶的地形和道路。
謝昌雲指著前方的一條土路對李漢魂道:“李總司令,鐵路不算,這樣的公路你們半年之內必須勘查好兩條,距離至少要延伸到下龍,確保需用的時候經過短時間整修就可以通過重裝備。對河內和海防一帶的地形也要全部弄清楚,包括法軍的兵力分佈和裝備、工事等方面的情況在內??睖y和偵察行動暫時先秘密進行,過完年之後我就派作戰處和情報處的人來協助你們。”
李漢魂問道:“謝長官認爲半年之後就有出兵印度支那的可能?”
謝昌雲道:“海防港是我們進出口重要物資的命脈,而且還有老街銅礦和雲南的箇舊錫礦,這些都是極爲重要的戰略物資,日本人後絕不會坐視不理。在國際局勢紛亂的情況下,我們不能把運輸線和戰略物資產地的安全長期寄託在連自己都不一定保得住的法國人身上,所以我們以保衛海防港和鐵路運輸線爲目的出兵不可避免,即便不是半年,也不會延長很多,我們到時候肯定是要出兵的。雖然預定的主要作戰對象是日軍,但同時也要做好在法軍不讓路的情況下迅速解決他們的準備。欽州和縱深的防禦有十六集團軍配合,你們留一個軍和一個獨立師就夠了,其餘的兩軍要準備全部用於境外戰場。年後戰區要召開軍事會議,先拿一個大的方案出來,你們再根據這個方案擬定詳細的作戰計劃,同時欽州的防禦部署也要做相應的調整?!?
李漢魂這才明白了謝昌雲來了這幾天,爲什麼大部分的時間是用在了對基層部隊的視察上、而未對三十五集團軍的防務部署做全面的指示,原來其中醞釀著更大的戰略意圖。
“請謝長官放心,我們馬上就先對境內的道路進行修整和加固?!崩顫h魂立刻表示了決心。
謝昌雲又道:“除了這些之外,師長以上的軍官和主要參謀人員要先一步進行境外綜合知識的學習,同時可以在邊境居民當中提前物色一些可靠的人員來協助我們?!?
二月十二日,謝昌雲乘火車到達南寧,四戰區情報處長和綏靖公署偵緝處長馬上前來向他作了彙報。
“謝長官,襲擊案件已基本破獲。是一個以商人身份隱藏在廣西多年的日本特務,以十五萬元分別收買了南寧警備司令部通訊科長、邕江保安大隊副大隊長和一個連長策劃進行的。其中通訊科長負責特務與保安大隊副大隊長的聯絡和監聽長官的電話,副大隊長負責弄清長官的行程,連長負責進行埋伏。副大隊長已經抓獲在案,連長拒捕被擊斃,日本特務潛逃,目前正在追緝之中?!眰删兲庨L簡明扼要的說明了案件的基本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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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昌雲聽了以後道:“調動了那麼多保安隊來伏擊我們,難道事先就一點都沒被察覺嗎?”
情報處長道:“保安隊的大隊長帶著家眷提前回老家過年去了,由副大隊長暫時代理。參加伏擊的兩個排是凌晨以臨時演習的名義被拉出來的,那個連長和手下的排長班長和部分士兵是由土匪收編過來的,以前當土匪的時候就是一夥,通過他們控制了所有士兵。他們原計劃是把車隊幹掉之後就把部隊拉到深山裡去,對可能泄密的人進行清理,等風聲過了再做打算?!?
謝昌雲又問道:“那個日本特務對外是怎麼聯繫的?”
情報處長道:“他有一部電臺,我們偵聽到過他發報的信號,但是還沒來得及確定準確位置,信號就消失了。後來根據通訊科長的招供去抓捕他時,他已經把電臺銷燬逃跑了。但是從他的留下的電臺殘骸的型號可以肯定,他只能通過中繼電臺才能中轉情報和接收指令。我們判斷要麼是在柳州或桂林隱藏有日本特務機關的大功率電臺,要麼是在欽州外海有日本的情報船。廣西在反諜報的機構設置和技術手段方面的基礎很弱,我們建議戰區儘快予以加強?!?
謝昌雲道:“伯公和我原來考慮廣西情況特殊,所以一直沒有過多幹預。但日本的間諜活動已經滲透到了這種程度,甚至可以組織起成規模的武裝行動,不得不讓我們重新審視這個問題。廣西是我們下一步軍事行動的重要基地,內部環境必須加以穩固。你們立刻著手準備在廣西建立公開機構,並擴大秘密情報和偵緝系統,戰區也會很快與黃主席進行協調。對日本的潛伏電臺或是在外海的情報船,要儘快設法將其打掉?!?
情報處長道:“我們已經開始佈置了監聽臺,結合一些其他手段,只要日本的潛伏電臺還在使用,我們有就把握很快的找到他。但是對付日本在海上的情報船有一定的難度,它有可能是軍艦,也可能是商船或海洋考察船,行蹤飄忽不定。而且我們和日本沒有宣戰,裡面還涉及到有關的國際公約?!?
謝昌雲道:“先設法找到它再說,我讓空軍配合你們。另外我們現在已經掌握了四艘潛艇,也可以派兩艘到北部灣來。具體的辦法由你們情報處爲主和空軍海軍去進行協調,完了把方案報給我?!?
“是!”情報處長頓了一下後又道:“軍統局戴副局長前天離開了南寧,臨走的時候要我代爲感謝長官對軍統局的信任?!?
謝昌雲道:“戴副局長還挺有心的。這次你們和軍統局合作的怎麼樣?有什麼感受沒有?”
情報處長道:“合作的很密切也很順利。戴副局長和軍統局對這個案件非常盡力。”
“我感覺軍統局在經驗上面比我們要強一些,但技術手段上比不過我們。”偵緝處長也說了自己的看法。
謝昌雲道:“你們說的很實在。我們起步晚,但規模發展的快,原來的人員基礎就顯得不能適應了,所以更需要注重人才的培養鍛鍊。今年準備招收到情治系統的青年學生和派往美國學習的人,數額都要在原來及華東基礎上擴大一倍。另外情報和偵緝的骨幹人員,凡在職滿兩年的,不管這期間調過級別沒有,從下個月起一律上調一級待遇?!?
“謝謝長官關心!”兩名處長立刻起身立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