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宴會透著一絲的怪異。宴會雖然是官方舉辦的,但前來參加宴會的國民政府高官只有外交部長宋子文一人,而且還言明自己只是以私人的身份出席,其余國民政府要員均不見蹤影。
這意味著馬歇爾前兩天在南京與國民政府的接觸可能并不愉快。
在這種情況下,謝昌云就更引人矚目了。
始終微含笑意的謝昌云默默接受了顧祝同、錢大鈞、馬歇爾在宴會祝詞中“尊敬的謝副委員長”的稱呼,也接受了無數投過來的示好的目光。
審視謝昌云的人,無不為他勃發的活力、深壑的目光和溢出的自信所折服,而謝昌云舉起酒杯隔著兩張桌子對徐來的婉轉一笑,更是傾倒了在場的二三十名少婦,連唐生明都有些吃味了。
雖然唐生明知道謝昌云絕不是欺朋友之妻的那類人,但卻對謝昌云搶去了眾多本來應該是投向他的幽怨目光而感到了沮喪。
既生瑜、何生亮!眾香國度中更能讓人產生無盡感慨!
“要論當花花公子,你要管我叫老大。”謝昌云看著唐生明一腦袋的黑線,心里這個樂呀!
這種正式的宴會是不能隨便走動的,所以主桌之外的人與謝昌云基本答不上話,但跟謝昌云而來的隨營辦公廳副主任的手中,卻代謝昌云收到了幾十分拜帖和七份請帖。
宴會將近結束時,副主任把請帖交到了謝昌云手里,理由是別人還等著回話。
謝昌云楞了一下,把請帖過了一遍后道:“上午去東吳大學和上海商會,下午去工會,每個地方一個半小時,別的都謝絕了吧!”
說完謝昌云轉頭又對宋美齡道:“夫人,明天下午我再去拜訪您和宋部長。”
到上海一趟如果僅與宋美齡見面半個小時,顯然是說不過去的,而且謝昌云還想與宋子文談談外交方面的事務。
同桌的顧祝同道:“謝副委員長,軍區的將佐還希望你能夠親臨訓話。”
謝昌云道:“這個我有安排,明天中午在軍區軍官食堂吃飯,然后和部隊少將、機關上校以上軍官見面。馬歇爾將軍,明天你參觀你的,我辦我的事,我們晚上再見。”
馬歇爾道:“謝將軍,我知道你很忙,你請自便!”
謝昌云三下五除二的把明天的事都給安排完了,有錢有勢,做起事情來就是痛快。
出于暫不想在上海插手過深的考慮,謝昌云的活動沒有涉及政府機構,他也知道這趟來上海,足夠讓國民黨和國民政府提心吊膽了。
宴會結束,謝昌云回到何家時
不過才八點過一點,與何其軒夫婦說了一會兒話,就來到東樓接見了奉命而來的隨營三廳上海站的站長,然后又處理了幾份電報,再安排了人去接溫妮,這才又返回主樓補償他欠下的丈母娘的一頓晚飯。
要說張湘茵對謝昌云這個干兒子兼女婿可真夠實心實意的,雖然只準備了不多幾個菜點,但雪菜黃魚湯、鹵腐肉、酒醉排骨、糟溜魚片、大閘蟹,卻全都是滬菜的經典,另外還有四只大閘蟹,又配上了溫熱的陳年花雕,讓謝昌云胃口大開,與老丈人何其軒痛吃痛飲了一頓,張湘茵看得十分開心,吃過飯之后,就以不影響謝昌云處理公務為由,很大度的讓謝昌云到東樓休息去了。
按說謝昌云來何家應該住在主樓,但樓上的幾間房間除了何其軒夫婦和何欣怡、何雅君的之外,剩下的都被張湘茵分配給了外孫和外孫女,張湘茵不想讓這些房間沾上其他人的氣味,謝昌云也不想把別的女人帶到老婆和兒女的床上,順著張湘茵給的個借口便下了臺階。
謝昌云來到東樓,溫妮已經洗白白躺在了床上了,一只胳膊和半條大腿**在了被子外面、臺燈調得半明半暗,使房間里充滿著誘惑。
謝昌云早就心急難耐,快速的洗漱完畢,撲到床上就直接壓在了溫妮的身上,然后埋頭就向挺傲的大肉團啃去,一只手也在溫妮豐潤的大腿上來回滑動。
可是溫妮比謝昌云更急,謝昌云連親帶摸還不到一分鐘,溫妮就捏住了謝昌云那根滾燙的大肉棒向自己的花溪處送去,一下就進入了小半截。
“溫妮,還沒有戴套子呢!”謝昌云忍住了想繼續深入的沖動向溫妮提醒道。
這幾天應該是溫妮的危險期。
溫妮將雙腿又劈開了一些,摟緊了謝昌云的腰道:“謝,我們不用那個可以嗎?”
謝昌云注視著溫妮的眼睛道:“你想好了?”
溫妮點點頭道:“是的,我想要一個我們的孩子。”
謝昌云道:“我可以盡力擔起父親的責任,但是卻給不了你妻子的名分。”
溫妮道:“謝,我會尋找到我們相處的方式的。不要耽誤可貴的時間了,馬上就愛我好嗎?”
謝昌云瞬間有了些想法,不過溫妮的紅唇已經吻了上來,陷在泥濘當中的那半截又不甘止于此地,于是謝昌云腦袋一熱,先是一捅到底,觸到了一團圓滑,接著就開始大動了起來。
與溫妮**不需要任何肢體的支撐,因此倆人肌膚的接觸非常的緊密,謝昌云甚至能體驗到溫妮小腹的柔然,而溫妮臀部有節奏向上的抬起
的迎合,更是讓謝昌云每次挺近都能夠感到與蜜道內上腔皺褶的緊密摩擦,那種刺激真是舒爽無比。
謝昌云的性欲異常強烈,可艾莉絲前三天來了例假,謝昌云差點忍不住就要把二妮子動了,好在是艾莉絲及時的貢獻了一次**,才讓謝昌云勉強熬過了兩天,今天與溫妮激烈碰撞了二十多分鐘,謝昌云終于達到了頂峰,雙臂托起溫妮的臀部,將龍頭死死抵住溫妮體內蠕動的巢穴,火山噴發似的把攢足了的精華一股股的注射了出來。
感覺到了體內的火熱,溫妮一聲長吟后雙腿翹起,雙手也用力的抱住了壓在身上的那個健壯軀體,蜜穴內的一股暖流也隨之噴薄而出。
一次完美的**!喘息之中,倆人都預感到了一個新的生命將由此誕生。
因此與溫妮相擁而臥時,謝昌云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溫妮,我覺得這次回國你應該考慮下一步了。”
溫妮在謝昌云嘴上吻了一下道:“我想也是的。戰爭已經結束半年了,中國的局勢也穩定了,一旦中國新的政府成立,美國就沒有理由在你身邊派駐聯絡員了。”
謝昌云道:“這是可以料到的。不過我們都希望彼此繼續擁有是嗎?”
溫妮道:“是的。現在可以告訴你了,為了接近你,美國聯邦調查局和陸軍情報部備選了八個人做了全面測試和考核,我最終勝出。現在想起來覺得自己真是幸運。”
由此可見溫妮確實很出眾,也可證明謝昌云的眼光獨到。
謝昌云的手指在了溫妮的股溝間來回滑動著道:“這么說當時你沒有覺得幸運了?”
溫妮輕搖一下頭道:“沒有,當時也有幸運的感覺,不過和后來是不一樣的。美國人都喜歡證明自己是最棒的,我那時為自己能夠戰勝了另外七個人感到了幸運和高興,但現在卻為這幾年難以想象的經歷、為能夠與一個世界上最智慧和最富有的人討論孩子問題而感到幸運和自豪。”
溫妮并不是虛言,自從謝昌云到美國那次開始,她見到總統和高級官員、出席國際重大場合已經多次了,開羅、德黑蘭、雅爾塔會議和日本投降儀式所留下的影像資料中,都可以見到她的身影,基本上是見證了戰爭中最重大決策的過程,這是任何一個美國女性都所不能及的。
現在美國政府和軍界高層人士的腦海里,都對溫妮有著深刻的印象,美國的報刊雜志甚至還對她做了專題報道。
賦予她這一切的是謝昌云。
感覺到了溫妮的真心,謝昌云的手又往下深入了一些,回報給溫妮一
個熱吻之后道:“雖然美國人崇尚獨立,但是我還是想給你創造最好的條件,請你不要拒絕。”
溫妮將一條腿蜷起,讓謝昌云的手指輕松的觸到了自己的花芯,身體輕微顫動了一下道:“我不會拒絕的,我會把以后自己所要做的一切和你聯系起來。雖然政府會給我提供很好的職位,但這同時也會限制我的自由,所以我想還是脫離政府和軍隊,從事一個自己能說了算的職業。不過我不會留在中國,我覺得還是美國更適合我。”
謝昌云道:“既然這樣,干脆把我在美國的資產交給你管理好了,不過建議你最好還是先加強一下這方面的理論知識。”
溫妮道:“我也想再上學。總統和美國陸軍如果同意我退役,肯定會給我提供一個當研究所的機會。”
謝昌云道:“那就定下來了。這次你回去要辦三件事,第一,確定是否會同意你在明年適當的時候退役;第二,選擇一個合適的學校;第三,購置一個舒適的住所。我會通知往你的賬戶上辦一筆款,其他的以后再說。”
溫妮道:“艾莉絲呢?你是不是也打算同樣安排她?”
謝昌云道:“應該是差不多吧!不過我在英國可沒有獨立資產。對了,你回國要帶的禮物我都帶來了,總共有四個箱子。”
“謝謝你!你是一個會體貼女人的男人。”溫妮的手又伸向了謝昌云再次崛起的碩壯。
又一輪的激情隨之拉開了序幕,足有四十多分鐘后才漸漸平息了下來。
第二天上午八點半,謝昌云按計劃開始了他在上海的活動,不料,他的車隊剛剛駛入了東吳大學的校園,就被蜂擁而來的學生們給圍的動彈不得。
狂熱的學生齊聲高呼著“謝昌云”,沖破了上百名軍警的阻攔逼近了謝昌云的坐車,如不是三十多名衛士奮力構成了最內圈的人墻,學生們就要觸到車窗了。
幸好上海警備司令部布置在校園外待命的兩個連及時趕到,這才為謝昌云解了圍,讓他得以在層層護衛下進入了東吳大學的禮堂。
等到謝昌云在主席臺就坐下來之后,他的衛士們已經累得精疲力竭、渾身汗透了。
“昨天你要是先把請柬給我看,我絕不會把學校的這份拿給長官,直接就可以回絕。”麥德彪喘著粗氣對辦公廳副主任道。
兩個人都是同樣的少將軍銜,但麥德彪與謝昌云的關系卻要親近得多,雖然說話很不客氣,辦公廳副主任還是陪著笑道:“是我考慮不周,下次長官的活動安排一定先征求麥侍衛長的意見。回去以后,廖主任和何
副主任面前還望老弟多為我解釋一下。”
這位辦公廳副主任想要顯露自己的作用,昨晚壞了規矩,沒有經過麥德彪就把請柬呈當著眾人的面送給了謝昌云,讓謝昌云難以回絕母校的邀請,此時已覺察到了后果不妙。
麥德彪卻不打算放過這個副主任,他幾度生死把謝昌云維護到了現在容易嗎?所以還是決定回廣州以后一定要在廖廣澤面前好好奏上一本。
長官的安全豈能兒戲!即便長官自己不當回事,但下屬決不能松懈。辦公廳副主任一己之私險些釀成大禍,他的前途估計也就到此為止了。
有了在東吳大學的這一變故,上海警備司令部、上海市警察局和麥德彪更加小心謹慎的布置了謝昌云其后活動的安全警衛,終于熬到了謝昌云前往虹橋機場為馬歇爾送行的時候。
在機場,馬歇爾和謝昌云都表現出了真摯的情感,四只手在一起握了有一分多鐘才放開,在馬歇爾要登上懸梯的那一刻,兩個人再度握手,然后互致了一個軍禮。
輪到溫妮登機時,溫妮放下了手中的小提箱,沒有握手、也沒有軍禮,而是伸出雙臂緊緊的擁抱住了謝昌云。
還好,倆人都抑制住了吻別的念頭,否則明天報紙頭版的內容就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