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寶正和曾欣兩人一直到晚上8點多才回來。
周寶正看起來還好,但是曾欣看起來就很狼狽了,走路都好像是拖著腿一樣,可見步行的距離一定不短。
兩人先灌了兩壺茶,這才喘過氣來。
陳咨看他們應該也餓的狠了,連忙讓上菜上飯。
這頓飯大家都餓了,吃的非常快,半個小時大家就都放下了碗筷。
讓服務員收拾了桌子后,泡上茶,周寶正就把自己的筆記本翻到最后一頁。
上面畫了好些抽象的圖。
但是中環(huán)現(xiàn)在的高樓卻都歷歷在目。
大家都知道戲肉的重點來了,就是三位師兄都圍了過來。
說實在話,作為華國人,不管口頭上說自己信不信這些神神道道的,但是一旦有人正兒八經(jīng)的來說這些玄學的時候,或許那些日常說自己不信的反而跑的更快。
你揶揄他一下,反而會被’我就聽聽他怎么胡說八道‘這樣的話來反駁。
事實上他內(nèi)心怎么想的,誰知道呢?
周寶正先點著一個有點變形的太極圖道:“下午把中環(huán)和對面的那九龍都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點東西,不管對不對,請大家指正。”
這話肯定不是對在座的人說的,多半是對陳咨背后的老曹教授說的。
老曹教授或許沒啥實戰(zhàn)經(jīng)驗,但是絕對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玄學和傳統(tǒng)文化大家。
光講理論,可能能夠直接侃死好多大拿。
“首先,我們來說說這兩塊地的缺點,小咨你的中環(huán)中心和李甲層家的那棟樓,都在這條太極暈的線上,這在風水上叫做氣環(huán)。“
”也就是如果是運氣,這線上的一路都是收益的,是煞氣那就一樣的受害。“
“但不好意思,這里是煞氣,而且是三煞犯沖,這里主要是木煞、土煞、水煞。“
“優(yōu)點也有,這里的地勢是金星落脈結(jié)真穴,實為龍脈真結(jié),李甲層那塊在龍穴太極暈邊上,沾得真龍貴氣、富且貴,但方向為青龍之口鼻之間。”
“而青龍呼吸,山呼海嘯,一呼一吸都是狂風暴雨,木氣傾盆而至,煞氣逼人,非人能夠承受。”
“外部環(huán)境山環(huán)水抱,羅城周密,藏風聚氣,以水為財,將維多利亞港的海水的天然財氣盡收囊中,同樣這里水煞太重。“
“但是若能夠化煞氣為瑞氣,化水為財,這里的位置就不得了,其財富如大海之水不可斗量、特別利于巨賈經(jīng)商,富可敵國。”
這意思,陳咨差不多聽得懂,因為師傅丟給他一堆玄學書籍,每次還得考,譬如易經(jīng),但《老子》和《莊子》卻占時沒的傳。
據(jù)師兄說是有少不學老莊的傳統(tǒng),得等自己25歲后才有可能。
“也就是說,我的中環(huán)中心,現(xiàn)在成了這太極暈的氣流上游,相對李甲層的那棟樓來說,是吧!”
周寶正一副孺子可教的笑容道:“不錯!你那棟樓現(xiàn)在就是李甲層那棟樓化煞氣的一個最關鍵點位。”
“因為木煞最重,所以必須以全鋼結(jié)構(gòu)的高樓,形成’金‘屬性的主體,以金克木,來克制最強烈的木煞,而且不能有土,因為土煞也嚴重,所以建筑不能以混泥土建,更加不能有水,否則水煞也加重。”
“而且這棟樓必須是要高過下游的這幾棟樓,形成一柄利劍樣的東西,把三煞氣劈開削弱,方便下面來的化煞氣為瑞氣。”
“如果沒有這棟金屬性的大樓把煞氣劈開削弱,煞氣沖過來太強,任何化煞氣的手段都是徒勞。
“我下午去看了李甲層地塊那兒,他那外面將要建的高架,彎曲成環(huán),和下面的道路形成呼應,就是為了接應這里劈開的煞氣流轉(zhuǎn)衰弱預備化煞的,我問過了,這個設計也是李甲層家力舉的。“
“而且中銀大廈你們看到?jīng)],他做成了一把刀,占據(jù)的金位,是想不管你啥煞氣,我一刀劈之。”
“旁邊的匯豐銀行總行干脆建的低低的,占據(jù)的土位,寓意根基穩(wěn)固,上面加上三門大炮,目的也是一致的,寓意管你是啥,我以土位,駕馭大炮,土和火聯(lián)合,轟你個稀巴爛。”
“而李甲層家卻不取躲避、對壘的策略,反而野心勃勃反其道而行之,取削弱轉(zhuǎn)化意蘊,一旦成功,如果這里作為李家未來的總部,注定李家將來可能富可敵國啊!是為上上策。”
”宋師兄果然名不虛傳,這里應該是他的又一代表力作。“
“不過小咨,如果你要建中環(huán)中心,真按照土發(fā)公司的規(guī)劃來建,可得不到啥好處,全為別人做了嫁衣,得時時刻刻耗費心力來抵擋三煞入侵,命強還沒關系,萬一哪天虛弱了,可是很要命的事情。”
“所以,你真要建的話,最好還是改一下,或者找宋師兄來看看。”
陳咨笑容滿面,沒有一點在意的樣子,心里大石落地,果然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上世的時候,這棟李家的根據(jù)地,就建設的很奇怪,不管是朝向、門、外部的布置、高度以及各面都是盾牌的形狀,類似八角的布局,無不顯得另類。
所以成了后來風水愛好者比較喜歡研究的一棟大樓,當然不排除李家巨富引來的超級關注。
而自從知道自己中保中環(huán)中心后,李甲層的和其死敵分別急上火的聯(lián)系自己的時候。
陳咨就猜測搞不好好戲就來了,大局可能就在這宏大的風水局之間,結(jié)果果然不出自己所料。
“周師叔不能夠給我化解一下嗎?”陳咨笑道。
周寶正苦笑道:”小咨,你又不是不明白,我和宋師兄的淵源,確實不宜去動這個局,要么你找宋師兄本人,要么你得找一個和我們這脈毫無淵源的大師過來。“
這個忌諱陳咨懂的,如果周寶正真接了這單,代表和師兄蔡伯勵的徹底決裂,還有可能成為生死仇敵。
倒是陌生的一派沒有關系,代表的只是大家相互糊口討生活而已,只要不是故意相互針對,一般都不會有任何后遺癥。
“明白了!那謝謝周師叔了,今天就辛苦您了,明天我安排人送您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