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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除妖勇士的待遇

不知道是在十年之前還是七八年前,一夥上山打獵的朱家村人,在山中發現了野獸們不安的吼叫。更是在山中,發現了一個巨大的野獸腳印。

好似傳說中的巨獸,一個腳印可以讓一隻獅子躺在裡面。開始村民們不以爲意,隨後野獸的腳印越來越多,恐慌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出現。

以前的一拂鎮風調雨順,這裡的人也非常的和睦,靠山的村落依靠打獵和交易,都能過的上還算富足的生活。而且當時的縣官無爲而治,讓這裡成爲一處世外桃源的景象。

就在變法之後,新法遭到知縣的反對,結果知縣被罷官。換了現在的知縣,據說還是當朝宰相的學生,雖然也不是大奸大惡之人,卻極爲熱衷於新法。

剛開始大家都還能忍受,因爲開始的時候稅降低了,人們的生活更加愉快。不久之後,隨著新法慢慢實施,很多負擔就無形而來。例如說免役錢,以前官府的官役是從家家戶戶中抽壯丁,大家輪流去做,打更啊、抓賊啊、爲官府做活計啊之類的。

這免役錢一出,家家戶戶都要上貢一些銀兩,來免除做官役的任務。這項新法,褒貶不一。之後就是青苗法、保甲法等,相繼出爐。

百姓不懂你這個法那個法,他們只是發現生活開始變得艱難起來。雖然看起來百姓活的輕鬆,但是交的錢越來越多。

恰在這個時候,出現了妖怪。朱家村的人報備了官府,不久之後,官府張貼榜文禁止村民進山,因爲山中發現了妖怪。

有的村民不相信,上山之後果然看不見獵物,反而在砍柴的時候被妖怪擊中。被擊中的人,只是感覺一團霧氣傳來,便猶如被石頭砸中一樣。半邊身子都被砸的差點毀了。

後來每到月初和月末,妖怪就會陸續出現。大多數時候在晚上,攻擊各處村莊和村莊中的牲畜、百姓。遭受其苦的人,不計其數。在官府的號召下。舉行了一場除妖的行動,很多壯士都參加。

可是最後沒有一個回來,唯獨逃回來幾個官差。休息了大半年,發現妖怪沒有再出現,百姓也能上山,山上也出現了一些獵物能夠餬口。只是一到立秋和開春,妖怪還會出現。

如果沒有人去制止,妖怪還是會一個月出現一次。必須要再組織一場除妖行動,這一次去了十來人,雖然還是一去不復還。可是妖怪又是大半年出現一次。

於是一拂鎮每年都要舉行兩次除妖行動,每次官府都要組織十來個官役前去,儘管有去無回,但是都能換來大多數時候的平安。在這樣的情況下,免役錢徵收標準不但提高。

以前一家一戶一年只要上交一兩銀子的免役錢。年年提高之下,如今要上交十幾兩銀子。很多家庭困難的,根本交不起免役錢,只得成爲官役前去殺妖。獵物、收成不好的年月,被迫做官役的不計其數,他們都在歷年殺妖中死去。

在這樣的條件下,一拂鎮的人越來越窮。一直到現在盜賊如蝗蟲一般屢禁不絕。官府也不管,基本上只要免役錢和各項稅收到位就行。

“也就是說,矛盾都在妖怪身上,那妖怪的實力如何?”葉小白問道,“現在距離除妖行動,還有多久?”

“妖怪實力很強。我爹的身手比我四叔還好,可以連發五道連珠箭。妖怪來的第二年,他就參加了除妖行動。結果沒有回來,事後找到他屍體的時候,發現他是被燒死的。那妖怪擅長用火。據那年逃回來的官役說,那妖怪如狼似虎,生的巨大而且力量大、速度快。

我們村子打造的鐵箭,可以穿透妖怪皮毛,可是妖怪生命力頑強,很難殺死,但是第一年重創了妖怪。之後就都很不理想,即使有的時候人多一些,二十來人也無法活人回來。”

朱城二說到父親之死,卻是意外的冷靜。或許他在心中,一直以有那樣主動敢去殺妖的父親爲榮。在之後的很多年裡,再沒有人敢去主動殺妖了。

朱城二似乎看出葉小白的想法,急忙勸阻道:“葉公子你千萬不要認爲妖怪不過如此,如果每年各個村落都能湊足銀兩,官府時不時會從外面張榜請些道士、和尚還有一些江湖人過來,但是無論來的是誰,最後都是必死無疑。妖怪的實力深不可測,不可力敵。”

“哈哈,我只想問一問,如果有人代表你們村子參加,那你們是不是不用出免役錢了?”葉小白笑著問道。

“如果葉公子代表我們村去參加除妖行動,那麼我們村每家只要上交一兩銀子的免役錢。比起現在,要少交十倍的銀子。那麼我們兩年內,不去做偷竊之事,也能保得平安。但是這是不得已的辦法,只有在我們村非常困難的時候,纔會讓人去參加行動。

因爲行動是有限制的,自從除妖幾次失敗之後必須要精壯的漢子,年紀在十五歲到三十歲之間,與其說是除妖不如說是送食物。因爲妖怪的事情,村子裡面年輕男人本來就少,如果都死在除妖行動上,朱家村只怕會斷子絕孫。”

“那就這樣吧,開春是吧,應該沒有幾天了。”葉小白道,“我也想要見識見識妖怪,我的實力你也可以放心。就算打不過,逃走也沒有問題。”

朱城二苦勸良久,卻看葉小白沒有改變心意,只得答應明日和村子裡面的人商量。

爲了表達感謝,朱城二和自己的老孃都搬去親戚家居住,把自己的房屋讓給葉小白和燕鳳。

等到人都離開,燕鳳忽然從牀上爬起來,摟住了葉小白的脖子,醉醺醺的問道:“是不是要去湊熱鬧?”

葉小白聞著她身上的混合酒精的香味,猶如一罈女兒紅般的迷人,精緻的臉孔就在眼前,美目半睜半閉。

“你可以在朱家村等候,我估摸用不了幾天,我就會從山上回來。如果妖怪的確如朱城二所說那樣,我的確有些興趣。”葉小白坦白道,“妖怪對我挺有用的。”

“嘻嘻,那你別想把我丟下,我也要去見識見識妖怪。”燕鳳醉醺醺的,離葉小白越來越近道,“姐姐陪你同生共死,你要不要以身相許啊。”

葉小白莞爾,就勢和她一起摔在牀上,燕鳳鑽進了他的懷中,聞著他身上那股冷梅香味慢慢的就睡著了。

兩人都是和衣而臥,由於燕鳳摟的極近,兩人猶如貼身抱在一起睡著。

迷迷糊糊中的燕鳳,自動找到他的肩膀當做枕頭,然後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知道是不是太累的緣故,今夜葉小白感覺懷中的女子,夢中再沒有回憶的噩夢和薄情的男子,嘴角一直洋溢著笑容。

葉小白這一次輕輕在她微微勾起的嘴角吻了一下,味道很甜,像是酒香又像是她所用的上好胭脂。原來古人所說吃胭脂、吃胭脂,還是有些意思的。

一夜過去之後,葉小白的提議引起朱家村的人極大的震動。可以說完全是一件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差點就又引發另一場篝火晚會。

只是思前想後,算是朱家村村長的四叔,最終決定下來同意,卻也想不到辦法回報這位對村子有大恩的恩人。

大清早二伢子和三伢子,就端來了朱家村準備的早點,都是家裡用糧食和獵物最精華的部分所做。甚至葉小白還看見了銅錢肉(動物的老二),早上的湯都是虎骨湯之類大補之物。

草草吃了早餐之後,二伢子和三伢子邀請葉小白單獨出去。一路把他帶到了朱家村的祠堂,此時朱家村聚集了不少村民,一個個都用感激至極的目光看向他。

每個人的目光中都包含著情緒的能量,七情之氣源源不斷進入身體之中。走進祠堂處,忽然看見祠堂祖宗牌位邊,放了一塊臨時製造的長生牌位,上面寫著“恩人、葉小白”的字樣。

村長四叔走上前來道:“我們知道公子不缺銀兩,但是公子此舉乃是對我們村莫大恩德,我們不知道如何感謝。公子的長生牌位,將會永遠放在我們朱家村祠堂中,家家戶戶都會來此瞻仰,每月初一、十五都會供奉,以此感謝公子的厚恩。”

信仰的力量也在不斷積累,這是巫門所吸取的力量。巫門吸收力量必須要依靠媒介,本來離開石頭村和聽雨樓後,屬於巫門的法力越來越少,卻在此時此地又得到了能量的源泉。

“很是感謝!”葉小白得意的笑笑,感受體內力量成倍增長,反倒是意外之喜。

村長擺了擺手道:“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還有請公子一定要接受下面的感謝。”

隨著四叔拍手,從人羣中走出十名美少女。雖然都穿著布衣布裙,卻儘量打扮的很隆重,清一色的明目皓齒各有所長。十個美少女都打量著葉小白,隨後羞澀的低頭而笑,也有大膽的直視著他。

“這是什麼意思?”葉小白奇怪的問道。

“距離開春還有幾天,這幾位村裡的姑娘,乃是我們朱家村未出嫁的最漂亮的姑娘。她們自願給服侍公子,請公子一定要接受。如果有幸能讓她們其中一個得到公子雨露,生個一男半女,那就是她們莫大的福分了。”四叔搓著手,威嚴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尷尬。

我擦,打十個?葉小白感覺到一股幸福的苦惱,洶涌的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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