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紀蓉有聽何景瑞說起,但沒見過照片,這下看到照片,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劉‘女’士,這個,我想應該是一個誤會吧!”
“誤會?”劉雅惠一挑眉,氣憤地跳了起來,這種事情,吃虧的都是‘女’人,劉雅惠現在把自己當成是受害者,底氣足得很,也不懼怕唐紀蓉的何氏集團董事長夫人身份,沒好氣地瞪向她,“何太太,我看你們是欺負人,這照片,拍得一清二楚,容不得你狡辯,今天你們何家必須給我一個說法,不然我就去法院告你們,哼,我一個平頭老百姓,沒什麼好怕的,倒是你們何家,家大業大,這種新聞,媒體歡喜得很!要是傳出去,八卦記者們怎麼寫,對你們何氏集團造成了什麼影響,你可不要怪我!”
唐紀蓉心中不悅,她覺得自己有夠無理取鬧的了,但沒想到眼前這個劉雅惠,比她無理取鬧的級別高太多,不過她好歹也是何氏集團董事長夫人,以爲她真那麼好欺負?
唐紀蓉把照片往茶幾上一放,嘴角一‘抽’,神情淡然,“劉‘女’士是要一個說法?請問你想要什麼說法?”
劉雅惠之所以直接跑到何家來鬧,那是她找人調查過,這個時間點,何寒勳和何景瑞都在何氏集團上班,只有唐紀蓉一個當家人在家,她又從她的那羣富太太朋友中打探到,唐紀蓉出生在一個落敗豪‘門’,‘性’格大大咧咧一點大小姐的樣子都沒有,撒起潑來,連何景瑞都拿她沒辦法。
劉雅惠本以爲唐紀蓉會和她大吵大鬧,她纔好進行她的計劃,她說的話那麼難聽,就是想‘激’怒唐紀蓉,可唐紀蓉的反應和她預期之中的完全不一樣,難道是她的話還不夠狠。
“何太太,我‘女’兒雖然不算是什麼大家閨秀,那也是秀外慧中,是我捧在手心的寶貝,她和你們家何寒勳,發生這種事情,我作爲母親,本來也不好摻合,可照片居然在你們何氏集團的慶功舞會上曝光,還被記者報道出來,現在鬧得滿城風雨,你們何氏集團大家大戶,不懼流言蜚語,可我們這些人,受不起人言可畏!”
說話間,傭人已將茶點送上,唐紀蓉端起紅茶,小小地喝了一口,她放下茶杯,笑著看向劉雅惠,“你的‘女’兒叫左彤婕是吧!”
劉雅惠點頭,“沒錯!”
唐紀蓉若有所思地皺眉,“嗯,這個名字我有印象,好像是個明星,之前在香港拍了一部電影,我聽說反響不錯,我在報紙上也看到過她的照片,長得也算可人!”
“你這是什麼意思?”唐紀蓉不鹹不淡地說左彤婕拍電影的事情,是在暗笑她是個‘豔’|星嗎?劉雅惠心一沉,臉上的人表情更難看了,“你的唐穎菲,不,現在應該叫芹澤蕾拉纔對,她不也是個明星嗎?我也經常看她在電視裡,和其他男明星,眉來眼去,香|‘豔’的畫面沒少拍,我想你應該知道什麼是借位吧!”
借位,劉雅惠真好意思說,照片裡,左彤婕衣服都沒穿,哪個攝像師有這本事能把穿了衣服的人,借位拍成沒有衣服,還三|點全‘露’,她真想認識一下。
“我沒有別的意思,劉‘女’士既然你都登‘門’拜訪了,那我能請教一下你是什麼意思嗎?我覺得這是年輕人的事情,我們這些做家長的,沒有發言權,再者說現在的年輕人思想都開放得很,也許啊,事情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嚴重!”
“如果事情真像你說的這般輕巧,我又何必自討沒趣,你知不知道現在我們家‘門’外圍滿了記者,我‘女’兒茶不思飯不想!”劉雅惠重新坐下,“她說了何寒勳承諾要娶她,她纔會獻身的!”
劉雅惠是想何寒勳娶左彤婕?這個劉雅惠腦子長泡了吧,何家裡的每一個人都光明磊落,行得端走得正,何氏集團在整個亞洲,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大集團,在國際上也頗有盛名,先不說左彤婕的身份和何寒勳,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就她三天兩頭鬧出醜聞,‘私’生活有嚴重的問題,不潔身自好,想嫁進何家,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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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我家阿勳說了要娶你們家彤婕?”真的假的,何寒勳親口對何景瑞和丁旭說,他要和左予菱在一起,唐紀蓉也從俞那裡得到證實,知道何寒勳在高中的時候,便對左予菱念念不忘,既然俞也這麼說,那何寒勳對左予菱的感情一定不假,但劉雅惠爲何又說出這樣的話,是在欺騙她?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清亮淒寒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劉雅惠和唐紀蓉不約而同往聲源處看去,只見何寒勳臉‘色’‘陰’沉,眸神似海,大步朝她們走來,他的步子一步快過一步,看到沙發上坐著的劉雅惠,似海般深沉的眼神,立刻凍結成冰,雙手握緊,指節間發出憤懣的聲響。
感受到刺骨的寒氣,劉雅惠立馬嚇得臉‘色’鐵青,心中擂鼓,不是說何寒勳在何氏集團嗎?怎麼突然回來了,該死,她的計劃還開始,算了,先看看何寒勳怎麼說,她就不信何寒勳還敢吃了她不成。
唐紀蓉看到何寒勳,就像看到救星一般如釋重負,當著劉雅惠的面,也不好表現得太明顯,於是假裝生氣地走上前,埋怨何寒勳,“阿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要娶左家的大小姐嗎?怎麼又鬧出這一出!”
劉雅惠聽到唐紀蓉說何寒勳要娶左予菱,身子一顫,哼,左家大小姐,她左予菱是,左彤婕也是,看來想順利進行她的計劃,左彤婕的身份是瞞不住了,哼,現在左安浩對她無情無義,她又爲什麼要守著這個秘密,害她們一直擡不起頭來。
何寒勳看向唐紀蓉的時候,面‘色’柔和了一些,“媽,我會處理好!”說著何寒勳來到沙發前,看到茶幾上的照片,他彎腰拿起來一看,這照片和舞會上第一次曝光出來的一樣,像是原版,而不是後面曝光出來的手機‘偷’拍,“劉‘女’士,你確定和你‘女’兒上|‘牀’的人是我何寒勳嗎?”
“何寒勳,你這是什麼意思?”劉雅惠知道照片是擺拍的,但照片上的人,確確實實是何寒勳,她纔敢理直氣壯地找上‘門’來。
何寒勳冷諷地一笑,把照片不屑地重新扔回到茶幾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左彤婕不是一次兩次在報紙上曝出這樣的照片,她的‘私’生活那麼豐富多彩,會不會記錯了!她的相貌身材,都不符合我何寒勳的審美標準,玩玩我都沒興趣,更別說是娶她,劉‘女’士我勸你還是回去好好問問左彤婕,別是其他的‘牀’客對她說出過這樣的話,一個不小心,記錯了。”
“你……”劉雅惠怒指何寒勳,指頭一停止地顫抖,臉‘色’一會兒白,一會兒紅,“何寒勳,你不要臉,得了便宜還賣乖,下|流、無恥!”
“劉‘女’士請你注意你的言辭!”唐紀蓉聽不得別人這麼說她的寶貝兒子。
“怎麼,敢做還怕人說嗎?何寒勳你和我‘女’兒上|‘牀’的時候,你怎麼不嫌她了!吃幹抹淨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我告訴你,何寒勳,我們家彤婕不是好欺負的!”
“人要學會自知,你手裡的這些照片是怎麼來的,你不說我也能猜到,劉雅惠我告訴你,我何寒勳是絕對不會娶左彤婕的,因爲她,不,配!”全世界的‘女’人,只有左予菱才配,他也只想要左予菱一個。
“好你個何寒勳!”劉雅惠眼睛迸出恨意,下巴沒節奏的上下輕顛,“何寒勳,我本想來你們家好好地談,沒想到你們這麼欺負人,我告訴你們,我劉雅惠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會讓你們後悔的,等著瞧吧!”
“華叔送客!”何寒勳不屑地下逐客令。
管家華叔從外廳進來,來到劉雅惠跟前,朝‘門’外做了個請的手勢,“劉‘女’士,請!”
劉雅惠從茶幾上拿起照片,揣進包包裡,瞪著何寒勳,冷哼一聲,又掃了一眼唐紀蓉,氣急敗壞,腳下的高跟鞋和地板摩擦,發出難聽的噔噔聲。
劉雅惠負氣離開,唐紀蓉看她那氣焰,好像燒到了頭頂,她有些害怕,這個‘女’人敢隻身找上‘門’來,已經不簡單,還對何寒勳說出那樣的話,唐紀蓉開始擔心,怕劉雅惠真會做出什麼事情,對何寒勳不利,“阿勳,你想到辦法解決這件事了嗎?”
“媽,你不用擔心,我自有安排!”
唐紀蓉嘆了口氣,“我倒是不擔心你,只是董事會那邊,恐怕不好‘交’待吧,還有予菱呢?媽媽看了都生氣,更別說她了!”
何寒勳從後面把雙手放在唐紀蓉肩上,寬慰她,“媽,相信我,我可以處理好!”
他和左予菱一起經歷了那麼多,何寒勳相信,這個誤會一定會解開。只是他現在還不能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