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鎮,秋生姑媽胭脂水粉店。
‘喂,我去買菜去了啊!’
此刻,秋生的姑媽挎了個菜籃,正準備出發去買菜。
臨到要出門時,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忙又對替她看店的童工-秋生囑咐道:‘哦,對了,待會兒對面怡紅院有位姑娘,要過來買胭脂水粉。你別看人家是姬女,就欺負她啊!’
顯然,他姑媽對他這屬泰迪滴性子,還是非常了解噠!
‘臥槽,說的我跟文才那挫比似的,也不想想以你侄子我這豐神俊朗、飄逸瀟灑的形象,待會兒還不知道誰欺負誰呢!’
秋生這比聽到他姑媽的話后,有些不樂意了,暗地里在心中懟了一句的同時,嘴里卻是說道:‘行啦,你去買菜吧。’
說話間扶著他姑媽,快步向門外走去。快走到大門時,又補充道:‘見姬女就加三層,姑媽,我知道怎么做。’
尼瑪,難怪秋生這么一資質尚佳的孩子,本事沒繼承到九叔幾分,這小聰明倒是不少,合著這病根兒,就在他姑媽這兒啊!
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成長環境很重要!
這也是亞圣他老娘,哪怕沒有那大大的‘拆’字兒,都要不斷搬家的原因所在!
我去,說著說著又特么扯遠了,有哥們兒要扔板磚了,麻溜再扯回來先!
話說,這比姑媽聽到這話后,心說這小子看來還沒有完全泰迪化嘛,這心思還是用了那么一丟丟在生意上噠!看來是我想多了。
由此一來,他這姑媽總算是放下心來,愉快地挎著菜籃買菜去了。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他這姑媽出門沒走兩步,就遇到了正到處打聽胭脂水粉店的任婷婷。
‘請問,您知道哪里有胭脂水粉賣嗎?’
更巧的是,這任婷婷剛好向秋生姑媽打聽了一下,這胭脂水粉店的所在。
結果嘛,自然也是順理成章的嘍,誰會沒事兒把送上門的生意,往外推咩?
這秋生姑媽自然也是將任婷婷,指引去了自家的胭脂水粉店了。
更絕的是,秋生這比正好看到了,他姑媽與任婷婷對話的這一幕。
當然,由于距離遠了些,這比也沒聽清楚這倆人到底在說什么,只是下意識的將這任婷婷腦補成了,加三層的對象了。
‘哇!這么漂亮,做我老婆就好了,真可惜!’
就在這比暗暗可惜‘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的時候,這任婷婷也正好走進他這店里來了。
‘小姐,請隨便看。’
這最基本的待客之道,人秋生還是知道噠!見到任婷婷上門以后,這比雖有些看不起姬女這行當,但還是主動與其打了個招呼。
任婷婷正要說話,秋生這比又補了一句:‘我姑媽跟我說過,你會來的。’
‘誰是你姑媽啊?’
他這沒頭沒尾的來上這么一句,這任婷婷自然是不知道了,愣了一下之后,隨即向這比問道。
‘剛才跟你說話的那個啊。’聽秋生這么一說,任婷婷這才知道這比說的是誰,連忙笑道:‘哦,剛才我問她哪兒有胭脂水粉賣,我又不認識她。’
‘哼!還裝蒜。’
卻說這秋生已在心中,將這任大小姐打上‘綠茶表’這標簽滴同時,嘴里卻是笑道:‘哦,不認識我姑媽就算了。’
說完之后,就開始非常職業的,給這任婷婷推銷起胭脂水粉來。
且說就在這任婷婷拿著一款,秋生這無良小……呃……導購力薦的爆款‘試毒’的時候,剛準備抬頭咨詢點兒什么,就見到這無良導購,擺出一幅類似曹查理老師當年,賣‘銀賤-不能移’給星爺時候滴造型兒道:‘呃……你什么時候開始做……’
任婷婷顯然理解錯了這比的意思,沒等他把話說完,就將那胭脂水粉拿到面前,笑問道:‘哦,你是說學這個?’
在她想來,這人不就是問她什么時候學化妝的嗎?
秋生這比思想齷齪,再加上成見已深,專把人往壞了想,尬笑道:‘呃……呵呵,學跟做意思都一樣。’
任婷婷不疑有他,笑道:‘從十二歲開始,我媽就教我。’
‘什么?是你媽教你噠?’
‘是啊,可惜她死的太早,我只好到省城去學了。’
尼瑪,這對母女簡直了!
聽到這兒,秋生這比自行腦補了一出‘母女雙劍合比戰銀蝦’滴年度動作大戲,整個人都特么哆嗦了一下!
連這任婷婷再跟他說胭脂水粉這事兒,都特么顧不上了,直接八卦道:‘對了,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歲。’
任婷婷也沒多想,據實答道。
‘臥槽,那豈不是做了六年了?’秋生這比暗暗吐槽了一句后,繼續八卦道:‘有沒有想過做到哪天?’
‘沒有,如果我做到八十歲還活著,我會一直做下去。’
任婷婷手持胭脂水粉盒,腦補出八十歲時給人化妝時的情景,臉上露出了滿足和溫馨的笑容。
秋生見她這副表情,心說女人怎么可以到如此無恥地步!
想到這里,這比立馬擺出一副濃眉大眼兒滴造型兒,道貌岸然滴問道:‘你不會是被人強迫的吧?’
任婷婷疑惑道:‘哎呀,這種事要講興趣,怎么會是強迫的呢?’尋思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這種事嘛,是女孩子都會喜歡噠!’
秋生這比聽到如此勁爆滴說法,立馬感到自家簡直是純潔的一比,本著搭救失足少女脫離苦海滴想法,這比痛心疾首道:‘有沒有想過什么時候不干?’
‘沒有。’任婷婷一本正經道:‘我要把我在省城學到的東西,傳授給這里的女孩子。我想,她們一定會很開心噠!’
‘行啦!你自己開心就行啦!千萬不要再教壞別人!’聽到這里,秋生這比表示,這位實在是忒石榴姐了,他愛莫能助。
任婷婷心說,我教人化妝怎么就成教壞別人了?一個沒忍住吐槽道:‘你的思想太落后了!’
‘這不叫思想落后。’秋生這比說到這里,手在貨柜上一敲,板著臉繼續道:‘是有關道德問題!’
說完之后,將任婷婷手中的胭脂水粉盒一把奪過,又擺出個送客滴造型兒,將手一揮道:‘今天到此為止,我不做你生意了!請你回你對面的怡紅院去吧!’
‘咿呀-’
‘怡紅院發生什么事啦?’
就在任婷婷完全弄不懂這無良導購為毛不做她生意,還讓她回對面怡紅院的時候,有人推開店門,走了進來。
店中二人循聲望去,見到這來人身材矮小,一臉賤笑,不是那挫比文才還能是誰?
‘咿呀-’
倆人正要說話,那店門又再次被人推開,這回進來的正是和文才一道,來請秋生去喝酒的吳大蝦。
尼瑪,這劇情慣性還真是強大啊!
這特么都多耽誤了近一個時辰滴功夫了,沒想到這兜兜轉轉滴,最終還是把這三位,一個不拉滴全聚到了這兒!
見到這一幕后,吳大蝦結合原劇情,瞬間就想到了這兒定是才發生了,雞同鴨講滴搞笑橋段。
當初看這一段劇情的時候,吳大蝦也跟常人一樣,不外乎就是一笑而過,也不可能再有什么感悟或者收獲。
而今身臨其境,這感受又自是不同。
首先,第一點就是,方才提到的劇情慣性的強大!
這尼瑪是個有靈世界,冥冥之中似乎一切自有定數,估摸著這劇情也不是那么好改變的。
有鑒于此,吳大蝦也是暗暗警醒自己,一定要謹之慎之,正所謂‘人無百樣好,花無百日紅’,這回再要捅出啥大簍子,沒準兒就不會再有上個世界死里逃生的好運了。
神馬?您是說有葫蘆兄兜著?
別扯那不靠譜滴玩意兒了,誰特么知道這山寨機神馬時候能把電充滿,這充滿以后,又特么能牛掰多久?
人還是得靠自己啊!
這第二咩,就是有人曾說過,喜劇的本質都是悲劇!
別看當初看這片的時候,那叫一個笑聲不斷,可這笑聲能改變老棺材瓤子出棺以后,大殺四方的血淋淋的事實嗎?
答案顯然是不能讓人愉快滴干活滴!
他吳大蝦雖說自認為就憑他目前的一身本領,若是原劇情不變,他自保那是綽綽有余。
但他卻不能保證,他的到來不會引發蝴蝶效應,更不能保證,這蝴蝶效應不把事情引向更壞的方向,說一千道一萬,還是只有自身足夠強大,才能我命由我不由天啊!
想到這里,這比無疑是有了一種緊迫感,比之前任何時候,都希望讓自身進一步強大起來!
‘咦,你也在這兒啊?’
就在吳大蝦思考人生的時候,文才這比見到任婷婷也在,連忙驚奇的問道。
‘吳大哥,這么巧啊?’
任婷婷沒有搭理文才這比,只是跟吳大蝦打了個招呼。
‘哦,我們是來找秋生的,他也是師傅九叔的弟子。’
吳大蝦實話實說道。
‘咦,你們認識?’秋生這比看了看文才,又看了看吳大蝦后,八卦滴問道。
誰知吳大蝦還沒來得及回答,這比又自行腦補了一番,銀笑道:‘哦,我知道了,你們倆是不是去過怡紅院了?’
‘沒有!’聽到這話,吳大蝦和文才忙異口同聲滴矢口否認。
‘那你們怎么會認識她?’
秋生這比顯然不信,繼續銀笑著向任婷婷一指道。
‘哦,她啊,她是任老爺的千金,剛從省城學了化妝回來的啊!’
文才解釋道。
‘啊?’
到了此時,秋生這比才知道方才自家已擺出了一個超級大烏龍!
到了此時,任婷婷也聽出來了這似乎是哪不對了,尋思了一下后,向吳大蝦問道:‘吳大哥,怡紅院是什么地方啊?’
‘茶樓(酒樓)!’
聽到這問題,師兄弟三人幾乎同時說出了自家的答案。
只是由于默契度還差了那么一丟丟,這回沒能做到異口同聲。
‘啊?這……到底是哪里啊?’
任婷婷聽了個一臉懵逼。
秋生這比這回為了統一口徑蒙混過關,不斷的在任婷婷身后,給吳大蝦和文才倆人,比劃著酒樓滴口型兒。
誰知他不比劃還好,他這一比劃,文才這比瞬間就明白了過來,立馬搶答道:‘姬園!’
‘啪!’
聽到這答案,任婷婷又羞又怒,上去對著秋生這比就是一耳光,那打臉聲還真是‘pia pia滴’!
‘任小姐,你聽我解……’
‘哼!’
秋生這比話還沒說完,這任婷婷在重重的哼了一聲后,就奪門而出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