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這一天可真夠長的,我寫了好多天。感覺像記流水賬。-_-|||
時間好不容易來到了晚上……
楊憶海自從吃完晚飯,便一個人關在屋裡,翻開他那個藏私房錢的包袱,盤算著該給虞初秋多少錢,補貼家用。
本來嘛~他是想全部給了,哼哼~說什麼也要比那三個小鬼大方不是?
可當他想到:一次給完了,下次就沒有去虞初秋房間的理由了。所以又掂量著,應該分很多次給!哈哈~小鬼就是小鬼,想問題就是不夠全面~嘿嘿~
等他爲自己比蘇家兄妹更‘高’一籌的點子開心夠了,收好銀票,摻著扭到的腰,一路扶牆,艱難的走到虞初秋房間門口,剛想喊門……
等等,先練習一下,待會兒這樣說:
“初秋,這點錢給你,下個月家用。”不對,表情不夠深情,再來一次。
深情款款地拿出銀票:“初秋,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你就收下吧。”不行,不行,虞初秋最恨別人直截了當提‘錢’。
…………
楊憶海一手扶腰,弓著背,臉部表情因爲背痛而扭曲。卻依舊認真地,在虞初秋房門口,一會兒扮演自己,一會兒扮演虞初秋,回答自己的話。整個一自編自導自演的獨角戲!
銀票在手裡揮來舞去,就是不敢去敲門。
嗯~~最後一次,就這樣~~~
楊憶海最終彩排,舉著銀票,對著門口,深情脈脈:
“初秋啊~”
“哎。”某人開門。
“……”羊咩咩一愣,“啊啊啊啊~~~!!我不幹啦!你爲什麼突然出來?!!”
“?”虞初秋不明所以,目光隨著楊憶海不斷揮舞的手,看向他手中,不停晃動的紙張,“你手上拿的什麼?”
“啊——!”楊憶海聞言,‘嗖~’地一下,手背到身後,吞吞吐吐,“沒……沒什麼……”
楊憶海剛說完,又後悔了:我這是做什麼呀……?我不是特意拿來給他的嗎?淚……
虞初秋看他突然臉紅,又藏起來不給自己看,理解的一笑,不再多問,走上前,伸手扶住,因剛纔的抓狂,腰背更痛的楊某人。
“你別太沖動,看,腰更疼了吧?在下送你回房吧。”
“嗯……嗚嗚……哎唷……輕點……哎唷喂~~~!!”
楊憶海剛開始是真疼,可他看到虞初秋毫不猶豫地摟腰,搭手上肩,小心的扶著自己走路,楊憶海的心情,一下子high到了極點!癌癥都好了,更別提這個什麼小小的腰疼。但他卻叫得更大聲了~~~
因爲單純的虞初秋,總會在他叫的時候,更加輕柔的託著他的重量,往自己身上靠。結果短短一截路,走了好久。等虞初秋終於把楊憶海扶進房內,自己已累得氣喘吁吁,腮若桃紅,看得楊憶海‘咕嚕’,嚥下一口口水,喉嚨好乾……
爲了轉移視線,楊憶海離開虞初秋的懷抱,小兒麻痹癥般走至桌前坐下,一邊倒水,一邊把銀票塞進袖子裡。
嗯?銀票?對了~虞初秋幹嘛不追問我這是什麼。他要是追問的話,我一定會告訴他的,而且剛好可以給他。嚯嚯,我真聰明~!
於是,楊憶海又極度犯賤的,把話題扯到了銀票上:
“哎~初秋啊~你剛纔爲什麼不問我,我手上的是什麼?你不想知道麼?”
“沒關係,在下知道,不必問。”虞初秋的涵養,那是一等一的好,謙恭有禮。走過來,笑瞇瞇地放下一個細長的白瓶子,“憶海,你的衣服,在下拿去洗了,明天晾乾了,再還你。在下先在此謝過。”
“小事。初秋啊,你就一點不問?你知道我手裡的是什麼??”
“嗯……知道,呵呵……”虞初秋臉紅。
“知道???”楊憶海尋思:你臉紅的樣子真可愛~~~
“是村裡姑娘給你的情書吧?”
“……”定格。
“還是……鎮上的?”
“……”磨牙。
“城裡的。”虞初秋這回肯定了。
“哼!!你給我看清楚,這是什麼?!!”楊憶海氣得一股腦兒,將手中的銀票,盡數砸在了虞初秋身上,氣籲如牛。
“在下不看。這是人家姑娘寫給你的信,在下怎麼能隨便看。”虞初秋也不惱,微笑地起身,開始脫衣服。
楊憶海本來還想解釋,可他看到,虞初秋居然開始寬衣解帶?!腦子立馬短路了,顫手顫腳的望著他,聲音一個勁地抖:
“你你、你幹什麼脫、脫脫衣服?”
“免得待會兒弄髒了,不好洗。”虞初秋放下外衣,只著一件白色裡衣靠過來,“你也脫吧,上牀。”
“!!!”上上上上……上牀?!!!!!!!!
呵、呵……沒想到啊~沒想到~~虞老頭,你還蠻大膽的嘛~平時我真是小看你了。哎呀~~~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就算你誤會我,收了別人的情書,也不用這麼甜蜜的懲罰吧~?雖然我本非隨便的人,但如果你想隨便,那我就隨你的便好啦~~~
楊憶海想通的一瞬,羞澀的低下了頭,扭扭捏捏地低語:
“初秋……我們能不能晚一點……再……孩子們還沒有睡覺呢~”身體卻一個勁地,往虞初秋身上湊。>_<
虞初秋想了想,看看牀頭,扯下自己頭上束髮的綸巾,一頭烏黑亮澤的長髮,瞬間如廬山瀑布般垂直而下,散落至腰間,看呆了眼前人,卻絲毫不自知。
“咦?你怎麼還不脫衣服?算了,你身上不方便,在下幫你脫吧。走,我們去牀上。”
說完,也不等對方反應,一把摟過高出自己半個頭的楊憶海,向牀上倒去,二話不說,騎在了楊憶海身上。
“嗚哇哇哇~~~!你……你輕點!我的腰還在疼呢~”
“哦……弄疼你了,不好意思啊。快把衣服脫了,別磨蹭了。”
“唔……你溫柔一點……我是第一次呢……”
“?”虞初秋歪頭,不明所以。
過了一會兒……
“脫完了?”虞初秋問道。
“嗯……嗯。”你騎在我身上,所以褲子沒法脫,就由你幫我脫吧~~~
虞初秋抱歉的看了看楊憶海,拿起自己的綸巾,輕哄道:
“你還是趴著吧。”
“!!!!!”楊憶海愕然:太太太刺激了吧~~~?虞初秋這麼‘瘦’、這麼弱的樣子,這方面竟然如此勇猛?!我會不會吃不消啊~~~?第一次就要從後面?!嗚嗚嗚……他還真不憐香惜玉~~~
“明天我會不會下不了牀啊~~~?”一不小心,楊憶海就說出了心裡話。
“不會的。今晚可能會很疼,明天就好了。所以我要把你綁起來,我怕你等會兒亂動。”虞初秋三下五除二,便用手中的綸巾,將楊憶海的雙手綁在了牀頭。
“啊啊啊啊!!你不會如此狠心吧?!我不相信,打死我也不相信,我明天會不痛!”
是呀~!基本上,每個禽獸化的小攻,都會在‘開始’前,誘惑小受說:‘一點也不痛~’可事實上是,他是一點也不痛,至於你……哼哼……
關於這一點,出身青樓的楊憶海明顯清楚得很!只可惜啊……
他現在就如上岸的魚,不但雙手被束,動彈不得。虞初秋甚至還坐在他的大腿上,所以他下半身,基本上……也‘廢了’!
“嗚嗚……初秋……你非要這麼激烈嗎?就不能換個溫柔一點的方式?嗚……老天……我的命好苦啊啊啊!!!”
楊憶海還在做著垂死的掙扎,哭鬧間,忽覺身體一輕,奇怪的回頭。只見虞初秋跳下牀……咦?他想通了?哈哈,太好了!
“幫我解開~”
“不行!”虞初秋在桌上拿了什麼,又坐回楊憶海身上。
“爲什麼……?啊——!!你不會……這不是真的!!我不要~~!!”我不要塗春藥~!你也休想將這個冷冰冰的東西,塞進我身體裡!虞初秋,你簡直太太太……他媽的禽獸了!老子是清倌,是第一次呀!!你居然跟娼館裡的那些變態大叔有得一拼!我鄙視你……
楊憶海在看到虞初秋手中的細長白瓶子時,臉色‘唰’地一下黑到水溝,扭動掙扎起來。
“你別亂動,在下都沒辦法開始了。”
就是要你沒辦法開始!!
楊憶海更加拼命的扭動如泥鰍~!結果……‘咔啦’腰痛了……
“嗚嗚嗚嗚……”天要亡我啊……我們家祖墳是不是沒有埋好啊……爹、娘,你們在天之靈,怎麼都不保佑孩兒的呀……我快要被人‘疼’死啦~~~我不要死在牀上啦~~這種死法雖然很風流,但是……也很醜啦!特別是,家裡還有三個討人厭的小鬼,他們看到我的屍體,會說什麼,我都想得到……
“嗚嗚嗚嗚……哇哇哇……”想到此,楊憶海哭得更傷心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光裸的肩膀不住的抽搐。
“乖啦,在下會很溫柔的。”虞初秋看得著實不忍,輕聲安慰。
“嗚……那你把我放開嘛,大不了……我配合你,還不行嗎……?嗚嗚嗚……”楊憶海哭得梨花帶雨,我見尤憐,心裡卻道:
哼~!死魚頭,你要是敢放開我,你就不要後悔!我馬上讓你嚐盡‘降龍十八式’,讓你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與時俱進,你我共赴高潮!只要不下流,我們就是主流!讓你爽得一輩子不想在上面!!
-_-|||你說了這麼多,你究竟是想叫他放,還是不放啊?本外婆嚴重懷疑……
“不行,不能放開。待會兒,你會很疼的。放開你,我怕你會揍我,呵呵……”虞初秋拍拍楊憶海的裸背,開起了玩笑,手指輕輕的順著楊憶海的脊樑往下揉按。
“嗯……嗯……我……不會啦……我怎麼會打你……”是呀,我纔不打你!我‘愛’你都來不及呢!!我有讓你更‘疼’的方法!
說是說,想歸想,楊憶海被虞初秋摸來摸去,舒服得直哼哼。
“嗯……嗯哼……噝……好冰……”楊憶海忽覺背上溼溼的,撒嬌地低喃一聲。
“忍一會兒,等下就熱了。”虞初秋抹了一點瓶子裡的‘水’,更加大膽的朝下身挺進。
“嗯……啊……嗯哼……呀……”楊憶海爽得面色都潮紅了,浪叫聲越來越撩人。
沒辦法,訓練過的。只可惜,虞初秋一點反應都沒有,仍然認認真真地‘撫摸’他的身體。楊憶海奇怪的回頭,就在這時……
“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啊——!!!不要!!不要碰那裡!啊啊啊!!救命哇!!!”
虞宅上空,想起了一陣殺豬似的叫喊……
正在後院打字牌的蘇家三兄妹,理所當然聽到了。
“要不,出去看一下?”蘇紫煙望向院門,難得發表意見。
“不用。”蘇紫川抓牌,“哎,到你了。”
“是啊,哥,不用擔心。楊大哥叫,你大可裝作沒聽見。要是虞先生叫,我們就得衝了。”蘇紫天總結,“一對五。”
“一對六。”
“不要。”
…………
……
“不要……”
二十分鐘後,楊憶海已經沒有力氣狼嚎了,宛如死豬,挺屍在牀。虞初秋頭髮零亂,衣衫半敞,滿身大汗,不知疲倦的在他身上‘施暴’。
“呼……呼……”虞初秋濃重的喘息,“好累,這還真是體力活。”
“嗚嗚……既然這麼累,那你就停下來嘛……”楊憶海痛苦的啜泣。
“不行,做這種事怎麼能半途而廢?在下把你捆起來,果然是明智之舉。”虞初秋冷靜道,“你不停的亂動。要是明天還喊疼,我們只好再來一次了。”
“還來?!!死都不要!!!啊——!!你……你輕點……”打死我,我也不會再喊疼了!!!
四十分鐘後……
“嗚……哼嗯……你好了沒有啊……我的身體都麻木了……”
“快了,再忍忍。”虞初秋睏倦的回答。
“你一刻鐘以前也是這麼說的!”楊憶海惱火,“我不要了,放開我!”
“好吧,在下放開你就是了。”虞初秋動手扯開了,捆綁楊憶海雙手的綸巾,擦擦額頭,疲憊的坐在牀前休息,面色由於剛纔的‘運動’而泛紅。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到處惹事。”
“知道了……再也不敢了……”楊憶海疼得手指都擡不起來,全身如散架般麻木。
“你睡吧,在下回去了。”虞初秋拉過被子,幫楊憶海蓋好,起身出門。
第二天早上,
“咦?初秋~我真的不疼了,你好棒~~~”楊憶海神輕氣爽的朝虞初秋奔去。
虞初秋端著早點,笑如荷花:
“是吧,我家這個藥酒,治扭傷最好了。就是擦的時候,要使勁揉。”
…………
……
Oh,yeah~!我又成功的耍了你們一次。誰叫你們不回帖,咔~咔~咔~咔!你們誰想歪了?你?還是你??跟本外婆一起,面壁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