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瑗沒做明星之前,整個a市企業的hr都知道,有個叫蘇瑗的漂亮女人絕不能招進企業,誰要招了,不出一周公司總會出現點狀況,嚴重的就會倒閉。就這樣,江樹拿自己的財力與手腕硬生生捂紅了蘇瑗,后來就有經紀公司找上了蘇瑗,也不知道哪點說動了江樹,雙方竟然簽了約。之后蘇瑗在娛樂圈一直不溫不火,多少也跟江樹的霸道與壓制脫不掉干系。
這是江樹對自己真正愛的人才會產生的占有欲。我雖是妻子,卻不是他愛的那個人,故此不在之類。我心內雖然很清楚這點,但不知為何,我還是有點別扭。我說:“你放心吧,他絕不會這樣。”
李進來這下不懵了,立即嗅出了話里的意思,八卦道:“為什么,你老公對你不好么?”
我笑了笑,賴皮道:“不是。而是他駕馭不了我。”
“他會駕馭不了你?開玩笑,在a市,我還沒看到有哪個男人有你老公那種魄力。”
我嗯嗯兩聲,以示附和,心里卻道,他不愛我,哪來的駕馭?
李進來又說:“反正你來我歡迎,但必須得經過你老公首肯。別忘了,你們結婚時我可是去過的,我有你老公聯系方式。”
我頓時無語,看來這事還非得江樹點頭才行。
掛斷電話,我去了附近的新華書店買了幾本廣告設計類的書籍,出門時一輛白色沒上牌奔馳越野車在我跟前停了下來,鐘魚打開門車從駕駛座下來,一身衣著休閑得體,英氣之余透著年輕活力,與昨晚電視里的那個侃侃而談的自信商人有著些許區別。
他沖我熟絡一笑:“好巧,你也來書店?買了什么書?”
我突然想起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與現在這場景很相似,唯一不同的是書店變成了學校圖書館,買書變成了借書。鐘魚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好巧,你也來這里?借了什么書?”
我當時懵了下,在那之后才知道,他就是蟬聯整個高教園區七所大學的區草鐘公子本人。而他那時向我搭訕的目的十分簡單,他說對于他那種帥到無人敢追,又即將畢業的學霸來說,沒在大學里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實在是人生的一大缺憾,故此綜合七大學校各系宅男屌絲對本系美女的評定,他從十三個美女里頭,挑中了我。
他不是想求交往,而是以一種類似皇帝選秀女的態度要求我做他女朋友。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番話砸得發懵,好一陣后罵了一聲:“無聊。”然后轉身就走。
他反手一把又將我拖了回來,盯著我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楊淇,我說的是真的。”
“你無聊,我說的也是真的!快放手!”我對他能叫出我的名字感到震驚,但這不代表我就要聽從他,做他感情的玩物。我甩了下手,沒甩開,不由得也來了氣,拿眼狠狠瞪他。
可他非但不怒,反而笑得越發肆意,更甚至低頭對著我的眼睛眨眼,我被晃得不由得閉上眼,然后他的唇便飛快地落在了我的眉間。
“我說的是真的,楊淇。”他又一次低低地說,語氣一瞬間收斂了之前的玩世不恭,更顯得低沉有磁性。
我渾身發麻,反應過來猛地一推他,他不備,竟被我推倒在地。我頭也不敢回地撒腿狂跑,半天之后,全校沸沸揚揚地都是區草鐘公子在球場負傷后又在我校受傷的消息。我堅持了一周,終于還是頂不住壓力去看了他。那次,我失去了初吻,再不久就對他丟掉了心,如他所愿地成了他的女朋友。
戀愛三年,消失兩年,原來五年時間,這些竟然還如此清晰地藏在我的內心深處。如今再與他這樣四目相對,我才發現,原來一個熟悉的場景,一句熟悉的開場白,便能讓我的記憶開了閘。
我頓時心慌不已,收回被扯遠的思緒,點點頭,強笑著說道:“我買點專業書。表弟,你也要買書么?那快去吧。”說完我從他身邊繞走。
“氧氣。”他一如當年那樣反手抓住了我。
我輕呲了一聲,他便看到了我手上傷,松手緊張道:“你怎么弄的?”
“被一個小孩咬的。你有什么事嗎?”
他目光里凈是心疼:“我想和你談談。”
我深嘆了口氣回道:“你想談什么?表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