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知道了。”我摸著藍兒的腦袋說著:“讓姐姐想想,好不好?現在我們要去準備煮飯,因為等他們兩個回來,肯定是累壞了,也餓壞了,我們要先準備好吃食。”
“那好吧。”藍兒低著頭應著。
因為有好幾張嘴巴要吃飯,張羅的食物也要很多。
萬里現在也在這里住下,只因藍兒非要住在布邵這邊,說是:“布邵哥哥現在這樣真讓人擔心,如果他睡過去,再也醒不來,都沒人知道。”
布邵每天做的太過拼命,睡著的時候,真的是雷打不動。
萬里還嘀咕著:“這丫頭片子,明擺著一副要跟我搶人。”
“搶人?”
在我不解地目光中,萬里又說:“等這事了了,我們就回峭壁上,再也不管這里的事情,好不好?”
“好。”我答應著,萬里便同意,我也跟著藍兒住在布邵這邊。
當這個冬季迎來第一場雪,漫山遍野都被白雪覆蓋住。
地下的石子微微抖動了起來,遠處傳來野獸奔襲的聲音。
我背著藍兒,直接往天上飛去。
布邵領著族人開始準備對付即將闖來的野獸,一群大鵬鳥在天上飛來飛去,也有濃煙在四面八方升起來。
“姐姐,布邵哥哥不會有事的,對嗎?”
“嗯。”我把藍兒背到安全的地方,然后看著遠方帶起一陣落雪飛揚的獸潮。
獸潮很有規律,先是一鼓作氣一起沖,然后是兵分幾處,大舉進攻。
只是,此次獸人不在害怕逃避,反而拿起了武器,正面迎上了它們。
落入陷阱的巨響聲,還有石頭從山上滾落的聲音。
野獸的嘶吼聲和獸人的喊叫聲混為一處,地上的雪再也尋不見它原本的樣子,陷阱中,有好幾只野獸跌落進去了,可是,能困住一只兩只,再多的就能踩著同伴的身軀,又跳了上來。
不單單是野獸出事,也有獸人被野獸攻擊。
避無可避,只能正面迎擊。
“布邵哥哥!!!”藍兒突然沖一個方向喊著。
是布邵出事了。
只見布邵拿著已經點上火的弓箭,射向一只身下壓著一只大鵬鳥的野獸。可是,他忽略了他的身后……一只準備伏擊他的野獸。
“姐姐,我們要幫助布邵哥哥。”藍兒沖我喊著。
我正想張開翅膀,一只大鵬鳥已經飛到布邵的身后,化為人形,與布邵并肩作戰。
藍兒喊著:“是萬里哥哥。”
我就像才發現心中有塊大石,懸在心頭,一刻也不敢放下。
這場戰斗依舊在繼續,天空中卻在這時飄起雪花來。只是,還未落到地上,就化開了。
不知戰斗到了幾時,野獸用嘴拖著死去的同伴,離開這里。
滿地的狼藉,到處都有火星火堆,只是,還未延伸就滅了。
“姐姐,這是結束了嗎?”藍兒開口問著。
“嗯。”我剛點著頭,頭上就落下紛紛白雪。
原來不知不覺間,我和藍兒兩個人成為了雪人。
藍兒也后知后覺地笑出聲,然后瞬間落英繽紛,洋洋灑灑的雪花掉了下來。
“縋禾!!!”
“縋禾,藍兒!”
萬里和布邵在下面喊我們,他們身上雖有掛彩,但是安好就可。
只是,他們喊完后,互相不對付地對視著。
“姐姐,我們快點下去吧。”藍兒先一步爬上我背,催促著快點下去。
我張開翅膀動了動,發現翅膀好像僵硬了。
藍兒眨著眼,說:“姐姐,你是不是動不了了?”
“嗯,好像是這樣的。”我沮喪地點頭。
藍兒轉首沖布邵喊著:“布邵哥哥,姐姐飛不了了!!!”
布邵和萬里同時變臉,然后萬里直接張開雙手,飛了上來。布邵因為是族長,還要處理事情,便留在下面。
萬里飛了過來,我便說著:“我就是有點冷,你先帶藍兒下去吧。”我現在就是翅膀有些僵硬,不能飛的自在。
“好,我先帶這丫頭下去,然后在上來接你。”萬里說著,就讓藍兒上了他的背,他先帶她下去。
在萬里下去后,我的眼角光忽然看見一團綠光。
“姐姐!!!!”藍兒在萬里的背后大聲喊著。
只因,我的腳下忽然起了風雪,有東西纏住了我,把我帶走了。
“縋禾!!!”萬里又帶著藍兒回了我剛才站著的地方,左右看了一圈,卻被風雪擋住了視線。
“混蛋!”萬里看著已經無人的地方,自惱地說著。
“萬里哥哥,你說會是誰把姐姐帶走了呢?”藍兒開口說著。
萬里抿緊唇瓣,說著:“無論是誰,敢動縋禾,我上天下地都要他的命!”說完,萬里就把藍兒背下去,帶到布邵的身邊,接著就在周圍飛著,尋找著縋禾的身影。
只是,萬里絕對想不到,我現在是在地洞里,一個穿著綠色衣裳的人,扛著我步伐松快地逃跑著。
“那只傻鳥,他絕對想不到,我會在這里,哈哈哈。”那人自得其樂地說著。
我也沒力氣掙扎,只能懨懨任他扛著。
“你這只臭孔雀,能飛了不起啊,偷采了我蛇族的草藥,害我要在這大冷天出來逮你,你說我容易不,你現在這死樣做給誰看?!”綠衣人又開口說著。
我這才恍悟,原來是因為這回事,所以這人會出陰招來逮我。
可是,我以為蛇山上的草藥全是天然長的。所以,才會去采藥。早知道會如此,我才不會去采,惹了這樁麻煩事。
不知被扛了多久,眼前才豁然開朗。只是又是一處洞穴,此處洞穴更深更寬敞就是了。
那綠衣人又嘀咕了一陣,說著:“這臭孔雀,看著豐滿,怎么會這么輕呢?”
我輕也惹你了?!
我無力地翻了一個白眼。
那綠衣人又說:“算了,到時候就讓你留下來做我的伴侶,那你采草藥的事就一筆勾銷。成了我的伴侶,就是我蛇山的人,自家人采自家藥,想來也是可以的。”
呃,還有這種說法嗎?可是,我們兩種族不同。
“等等,如果等下進了蛇山,被別的人瞧著她的好相貌,要跟我爭可啥整?”綠衣人停下了。
我覺得不妙。
下一秒,綠衣人就把我放下肩頭,把我往地上放平,然后開始寬衣解帶,說:“先打上我的印記,那樣就沒人跟我搶了。”
“你混蛋!”我怒斥著,但是聲音卻沒有多大的震懾力。
“我混蛋?”綠衣人脫掉一件超厚的外袍,開口說著:“我混蛋,也沒有你混蛋,一下子就采了好幾株稀有藥草。這讓我被長老們罵死了,要不是我那天剛巧瞧見你的樣子,我還不知道要去哪里找人呢?”
“那你也不許碰我。”我無力地說著。
綠衣人直接把衣裳一脫,說:“我還就碰了,你能把我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