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陶夭看著這個情況,肯定不能不管顧問。
“你放心,我回頭一定會想辦法把你給救出來的,你就安靜等待吧。”
姜陶夭眼神示意季辰堯之后就沒有再說話,大家伙都驚奇的看著季辰堯,有的甚至是一種幸災樂禍的狀態,而季衡眼神中更多的是嘲諷。
皇后帶走了姜陶夭。
“不得不說今年還真是一場好戲呢,真沒想到。”
來到了沒人的地方。
姜陶夭并不說話,只是淡定的看著皇后,皇后并沒有嘲諷的意思,對于這件事情確實有點驚奇。
“不管怎么著,這也是一出戲吧。”姜陶夭的本領讓皇后有些不可思議,這是什么情況?難道他心中有數?
“這件事情本宮要幫你什么嗎?還是說跟你想象的都差不多?”
“沒有跟我想象的差的蠻多的,但是這一切都不用擔心,這出戲才剛剛開始。” щщщ ¤тт kan ¤℃ O
看著姜陶夭如此淡定的狀態,皇后倒是有些好奇了,姜陶夭到底打算怎么處理的?難道說這件事情都不用擔心嗎?
“要不然說說看你打算怎么辦?”
姜陶夭只是神秘的笑了一下,他可不打算跟皇后說,現在跟皇后說了以后估計也沒什么好事。
“皇后娘娘,你就不用管這么多了,就一切在這里看吧,我相信會有好結果的。”
然后倒是更加佩服姜陶夭了,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才,居然能夠對于這件事情如此的淡定,如果是換成其他人的話,估計早就按耐不住了,并且想要想辦法解決。
“你確定本宮什么都不要做,只要在旁邊看什么,我覺得這件事情該幫你來本宮還是得幫你,若是真有什么難處盡管跟本宮說。”
“皇后娘娘真的不必操心了,如果是黃紅娘家不放心的話,倒不如什么都不做,把自己撇清出去,到時候也免得別人從你那里下手,設計陷害。”
姜陶夭這么一說,皇后仿佛懂了什么一樣的點了點頭袖手旁觀,現在就是最好的選擇,當然了他也不想要給姜陶夭制造麻煩,畢竟姜陶夭幫了他這么大的忙,皇上現在對他已經算是有幾分在意了。
“行吧,一切都按照你說的做吧,本宮也不會多管閑事了。”
姜陶夭都這么說了,皇后也無話可說,所以姜陶夭怎么樣的,反正一切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安排的。
“那你就自己看著辦吧,我也不管這么多的,如果有需要的幫助,我會幫你的。”
皇后一副完全什么都不管的狀態效果也是非常的理解,畢竟這件事情跟皇后沒有太大的糾紛,如果真有糾紛的話,恐怕還要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姜陶夭想著這件事想和還是決定去找一下季衡。
見到季衡以后,姜陶夭非常的淡定,這要是換成其他人的話早就害怕了。
“你跟朕做什么事?”
“也沒什么大事情,只是希望皇上您能夠三思,給季辰堯一個機會,這件事情不是季辰堯的錯,而且也是有人故意設計陷害。”
“你的意思是我搞糊涂了,我告訴你這件事情,不可能的,我必須追查到底,并且季辰堯這個罪是死罪,根本無法饒恕。”
但是姜陶夭看著季衡非常的淡定,似乎對于這件事情明明就知道這只是一場演戲。
“這件事情其實你也不信不是嗎?”
姜陶夭的內心一直有說,這就是等自己去找個臺階下,而皇上沒有直接把季辰堯給殺了,就證明這一切只是做給外人看的意思,他不希望皇后插手皇后那里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恩寵,如果是叉燒的話,恐怕容易被打散回去。
“這人什么時候說過這件事……”
“好了此時我就不跟你多說了,但是我也希望學生能夠清楚這件事情,并非是我在說假話。”
“正權你還是沒有多說的,這一切真的不會相信的,如果是再怎么下去的話朕絕對會……”
姜陶夭依舊淡定的看著皇上,似乎對于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在乎,隨便皇上怎么說,反正他心中有數。
看了看周圍也沒什么人,姜陶夭大著膽子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其實他并不想跟皇上互懟。
“那我倒想問問您,皇上為什么不直接對季辰堯動手?哪兒只是關押大佬,而那個舞姬也是的,為什么直接官員打鬧而不是對他處死?”
皇上看著姜陶夭淡淡的笑了,他就知道姜陶夭是非常聰明的,這一切為了掩人耳目,皇上就沒有再說什么,而這個時候姜陶夭也表明了自己的忠心,其實他對于季辰堯并沒有任何的偏袒。
“您放心吧,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我相信您是相信大保底,所以才沒有動手,至于為什么你會相信他,這就是他一直以來的人品了。”
皇上最終算是點頭了,隨便姜陶夭怎么折騰,只要能夠拿出來證據,真憑實據之下,皇上就不會再為難人,但是皇上認為這一切并沒有那么簡單。
“不過你有什么證據證明這不是季辰堯做的,若是你真有證據的話,為什么當時沒拿出來呢?”
“有些事情您不要太著急,必須得循序漸進才能看到它的效果,如果說這么著急的話,我想也不會有好的效果了,您就相信我吧。”
姜陶夭淡定的說著,皇上沒有再繼續為難,這件事情也算是給姜陶夭爭取了一定的時間,他相信自己三天之內一定能夠查的水落石出,到時候季辰堯這邊也好交代,皇上也好對外交代。
最后皇上就離開了,看著這個背景,姜陶夭淡淡的笑了笑,這個皇上還真是有意思,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做非得逼著別人去做。
“季辰堯你等著吧,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姜陶夭與季辰堯并不著急,雖然他們現在都身處險境,但是相信以自己的實力還是能夠解決掉的。
微風瑟瑟,姜陶夭吹的心里有些煩躁,其實說實話他也不知道從哪里下手,單憑這個季建元怎么回事多端,他都不知道應該怎么處理,如果是真能處理的掉的話,也不會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