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堯要去利州平叛,對季建元來說又是一個機會,和先前的手段一樣,季建元招攬江湖人士,暗中對其進行安排。
將刺客都聚在了一處,親自見了一面,早就得知雇主乃是當朝王爺,對于季建元的到來,刺客并不意外,他們過的都是刀尖上舔血的生活,給錢賣命乃是常態(tài),更不會有所顧忌。
“參見王爺,不知王爺叫我們過來所為何事?”領(lǐng)頭人出聲詢問。
“我要你們做的很簡單,想來你們也清楚,儀王離開了京城前去利州,我要你們就在他的必經(jīng)之路上,準備好埋伏。”季建元吩咐道。
早些都是手下人安排,但都沒有成功過,這次他主要是放心不下,就親自叫人過來準備。
不知道價格,刺客欲言又止,季辰堯的人身份不小,自然價格也需要高一些。
看出他們心中所想,季建元笑了笑,坦然道:“錢的事兒,你們盡管放心,我肯定不會虧待,這是定金,事情完成后給雙倍。”說完后從袖口拿出了兩袋銀子,往桌子上一甩,出
手十分闊綽。
見了錢,刺客自然一臉笑意,“好,一切都聽王爺?shù)模綍r候肯定完成事情。”
“你們到時候除掉了他也不能露面,最好算計一下把他的死推給土匪,更不能交代出是我吩咐你們這么做的。”季建元叮囑道,這一點尤為重要。
“好,干我們這行的,講究的就是誠信,王爺盡管放心就好。”刺客拍著胸脯擔保。
這么大的事情,季建元肯定要和素素商量,待人走后,回到王府將事情告知素素,“這次季辰堯要去利州,我肯定不會放過他,我已經(jīng)安排了人在路上動手,我一定要讓他好看。”
素素有些詫異,季建元竟然略過她去叫了人,沒等他再多想,季建元就慌忙解釋:“之前一直都聽你的,不對他動手,但是這次是少有的機會,我實在等不了了,就冒險一去。”擔心素素不許,他才先斬后奏。
“那好吧,既然王爺都這樣打算了,素素沒什么好說的,不過還是提醒一句,還是稍安勿躁的好。”素素表示理解。
“好,僅此一次,以后斷然不會。”季建元忙應道,實際上也在想,今日若成了此事,那季辰堯就不在人世,根本不會再有威脅。
素素得了消息后,立馬通過須彌閣的人給姜陶夭傳遞消息。
姜陶夭和季辰堯帶著一行人上路,基本上沒有怎么休息,為了盡快到利州解決那邊的問題。
當看到遠處飛來的鴿子,姜陶夭認得那是留在京城須彌閣的人特有的信鴿,將其接了過來,打開紙條,了解了季建元的計劃,忍不住挑了挑眉嘀咕道:“這季建元,還真是賊心不死,一次又一次地派人埋伏。”
“他不安好心,依我看以后王妃也不用對他那么心慈手軟。”姜璇兒聽到后應話。
“沒錯,我也是這樣想的。”姜陶夭笑著應道,等再回到京城決計不會讓季建元有好果子吃。
去找了季辰堯?qū)⑾⒏嬷澳憧醇窘ㄔ謩邮至耍烙嬇蓙淼娜诉€是老樣子的刺客,這些天我們注意些,等他們來了對付他們就好。”
季辰堯早就習以為常,也沒有放在眼里,點頭表示自己已然知曉。
果不其然,過了兩天,刺客紛沓而至,加在一起大約有十幾個人,知道目標是季辰堯,招式凌厲不說,招招都想取其性命。
風眠見狀上前保護,其他的手下也不甘示弱,到底有了預知,也給這些人設(shè)了防備。很快這些刺客就又全軍覆沒。
對他們來說不過像個小插曲一樣,風眠開著玩笑:“敢情這些人是過來給我練手呢。”
“也能這么說,全當提前進入狀態(tài)了。”姜陶夭彎唇應和,周圍的人都是一臉笑意。
消息傳到了季建元的耳里,勃然大怒,又開始發(fā)脾氣,“憑什么?他能夠一次次的逃脫刺殺,難道江湖上所有的刺客都對其無用不曾。”
手下不敢出聲,他早就明白了這件事,只不過季建元不肯放棄罷了。
刺殺是決計不可能了,季建元只能在心中期望季辰堯最好在利州不好過,那些劫匪能夠?qū)Ω端阉o除掉,同時更堅信了日后要聽素素的,不然又會白白浪費功夫。
一路舟車勞頓,季辰堯見不得姜陶夭受累,把吃的穿的最好的都給她,更多次詢問:“怎么樣,可還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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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不習慣,之前被流放的時候,條件可比這樣的艱苦,那不都過去了,現(xiàn)在更不會嫌棄。”姜陶夭笑著說道。
“說的也是,我倒是沒想到這一茬。”季辰堯恍然大悟,這么些日子過去了,他都險些忘記被流放的日子了,轉(zhuǎn)念一想,原來很多時候都是姜陶夭陪著他度過,心中陣陣感動。
又過了兩天,一行人順利抵達利州,還未進城門就看到一幫土匪追趕老百姓,笑的十分囂張,“把東西都給我留下,不然就把命留下。”
“我們真的沒東西了,這些可都是為了填飽肚子的,你們行行好,放我們一條生路吧。”百姓求饒。
季辰堯見狀,皺了皺眉,下令道:“去把那些老百姓給我救了。”
“是。”手下應話,走過去將綁匪全部繩之以法,而百姓只看了一眼就趕忙離開,生怕這些劫匪再來壓迫自己。
還沒進城門,就看到了土匪如此橫行霸道,這里的官員仿佛聞所未聞一樣,可見在他們的欺壓下,百姓民不聊生。
初來乍到,不敢輕舉妄動,姜陶夭主動提出,“一會兒我讓須彌閣的人去查探一下情況,再做出對策更好。”
“行,聽你的。”季辰堯點頭應允,明白這是一個極為不錯的辦法。
喊來須彌閣的人去查看,姜陶夭總覺得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至少不是明面上的劫匪燒殺搶掠,他們哪里來的這么大的膽子,一點都不怕有人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