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蘇昂首挺胸站得筆直,理所當然的說道:“我本來就沒有說謊嘛,不信咱們去問問陳沉和王叔他們。”
說罷就要拉著她走。
而主人公卻一臉曖昧的笑看著她:“這麼快就和陳沉熟了啦?是不是我們家的小公主有心思啦?”
葉蘇詫異的看著她,眼神古怪離奇,一會是驚訝,一會是探索,一會是讚揚,弄的她的心不上不下的。更擔心的卻是人,蘇蘇這又是怎麼了,她可是記得安末跟她說,蘇蘇是被打了暈過去的,醒來後就不怎麼正常了。
“蘇蘇,怎麼啦?”
“什麼怎麼啦?”葉蘇一臉不解的回答。絕不能讓她知道自己剛纔齷齪的想法,否則她會一招解決她的,雖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是她還不想死啊,最主要的是,她的性.愛好是男的。
“你剛剛怎麼用那麼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那是因爲安音姐姐好看嘛,蘇蘇剛剛在想,要是蘇蘇是個男人一定要取姐姐,可是爲什麼蘇蘇不是個男人呢?”她一臉的鬱悶,誠摯的語言緩緩而出,卻讓安音雪白的肌膚爬上一抹紅霞。
卻是鎮定的想著什麼,靈動的眼睛一轉。
“青蓮大賽再過七日就要開始了,我們也需儘快趕到帝都去了。這次你要作爲主要代表,菲雨樓將要由你引導。”
葉蘇聽到這話急了,之前不是說了她隱姓瞞名做小卒的麼,怎麼又把她往亮眼的地方推。
正要辯解,可是安音卻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之前我是怕你被人認出來,多生事端,對你也不利,現在你自己也有主張,所以我就不用擔心了。去吧,菲羽樓終究是你的責任。”
責任,前世自己身上揹負著維護國家利益的責任,這一世承擔著壟斷國家經濟的責任,怎麼就那麼多的責任壓在身上讓人發狂。
她狡黠的一笑:“你硬要我去負責,我就去搞個一團糟。”
“我相信你,就像你教訓孟家小姐一樣。無賴卻又讓人找不到破綻。”她的像笑日月光輝。
“那可說不定,我一向不是個好說話的人,你看孟家小姐對我那麼好的語氣,我還罵她。”葉蘇輕輕的說著,淡淡的語氣想讓安音以爲她是一個沒有分寸的人。
“呵呵,菲羽樓是你的,你想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只要你願意。”她的眼睛載著滿滿的信任,葉蘇有點無法反駁的別過頭去。
她牽著她的手走出桃林,纖細的小手一片溫暖,暖到葉蘇的心裡,她說:“你急這樣跑掉她們會擔心你的,特別是安末,她陪著你這麼多年,或許說你陪著她這麼多年,她本是一個活潑的小姑娘,在皇宮硬生生的變成一個冷清的人,看著你受苦,她心裡更痛,別看月兒一臉的不知所謂,其實她很佩服你的......”
只聽著她絮絮叨叨的說著,感覺到這裡來旁邊的女人都很囉嗦,翠荷,安末,連沐之唯那麼冷淡的女人在自己入竹林前的那一晚抓住自己也說了好久,現在連安音這麼清淡的女子都喜歡嘮叨,啊,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季陽英俊的臉有著適合的笑容,不冷不熱,不疏遠不親近問她是誰的時候,她身子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倒下去,人生就是這麼奇怪,在不該出現的時候總有一些事一些人出現,記住了卻又遠離了。
在無疑間相遇,沒有上心的時候太多的花哨上演,擦肩而過,苦苦追隨,他卻笑著問你,你是誰,你卻只能搖搖頭說抱歉,認錯了。
有這麼折磨人的麼。
耳朵裡傳來嘰嘰喳喳的聲音,好想說一聲閉嘴。
“小姐。”
皺了皺眉,這是誰,真開眼望著聲音的來源,一個身穿粉紅色衣衫的女子出現在眼前,她的臉頰因爲焦急有點微紅,髮髻是最簡單的,鞋子有點灰塵,像是剛剛回來。
腦袋昏昏沉沉的,可是卻想不出來這個女子是誰,
耳邊嗡嗡的叫著,像蜜蜂一樣,好討厭。
“小姐,小姐。”好像說不要搖我拉,我要睡覺。
“給她灌藥。”一個清冷的聲音說著。
誰踩我的臉,不要碰我。
不要碰我,讓我休息。
安音在坐在旁邊的紫檀椅子上,安末在旁邊喋喋不休。
“這可怎麼辦,怎麼一下就病了呢。”
陳沉摸著她的額頭,已經一天了,一直就是這樣高燒不退,蹙起眉頭思考著該怎麼辦,雖然無法像天晨皇帝,可更多的確實自己著急的心。
苦笑著看著她紅透的臉,任憑自己神醫的稱號,卻治不她的小小風寒。
她的手突然抓住他放在額頭上的手,呢喃著:“不要走。”
房間瞬間安靜下來,聽著陳沉。
他撫摸著她的頭,柔聲說道:“我不走。”
她抓住他的手笑了,嘴角的笑像綺麗的花朵,遮蓋了世間的光滑。
“把藥給我。”
他輕聲哄著:“蘇蘇乖,喝藥好不好?”
卻看見她嘟著嘴說:“不要,蘇蘇不要喝藥。”
房間裡的人提著一顆心好不容易放下來,此時又提上去,陳沉無奈的笑笑。
“她不願意喝。”
王叔喝道:“哪能她不願意喝就不喝的,這場病來的太突然,若是治不好留下後遺癥怎麼辦,可以把她當千金小姐養著,卻不能見到她哪裡不好,這藥不喝急灌下去。”
“這...”陳沉有點猶豫。
“這什麼?”王叔斜眼睨了他一眼:“敢情蘇蘇不是你家的,她難受你不心疼是吧。”
陳沉尷尬的紅了臉,不說話,現在還真不能說她是我家的。
卻聽著王叔說:“你不心疼我們心疼。”
房間一陣沉默,本來好好的人,卻突然病了,還病的這麼嚴重。昏迷不醒,卻又總是呢喃著一些話語。
安音看了一眼葉蘇,不忍心走進去看她,本來一個好好的人卻......都是因爲自己,牽著她的手出來的時候自己還不知道她生病了,還是翠荷興奮抱住她的時候她支持不住的倒在翠荷的懷裡。
黑子焦急的去叫陳沉,可笑稱爲神醫的她只認爲是風寒。
王叔叫月兒扶起葉蘇,一手端藥,一手拿勺子的喂下去,可是她卻悉數吐出來。
緊蹙的眉盯著她,卻被她的話語逗得哭笑不得。
“苦,不要喝。”
“陳沉,你想點辦法啊,你不是號稱神醫麼,救救我們家小姐啊。”月兒失聲叫道,怎麼會這樣,她今天還彈了首曲,驚動整個茶樓的人,怎麼能一病不起。
陳沉烏黑的眸子緊緊盯著花月兒懷裡的葉蘇,怎麼辦,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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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叔端著碗頹廢的坐著牀邊,悲慼的眼神盯著眼神的女子。彷彿她立刻就消香玉損。
小白獨有的吱吱聲在房間響起,可是卻沒有人搭理它,它串起來跳到牀上像陳沉比劃著,雪蓮啊,雪蓮,可是他只是緊緊的盯著它。
他們的視線隨著小白的身影移動。
指著安音的眼睛喊道,就是這個,治好她眼睛的雪蓮啊,你給她吃啊。
沒人聽得懂它說的話,是啊,它說的是狐語,除了葉蘇沒人聽得懂。
它氣憤的爬到牀上去扇著葉蘇的耳光,你醒醒,你不是還能說話麼,告訴他們啊,你就說要雪蓮啊,葉蘇你告訴他們啊。
王叔手一攬將小白提起來:“別吵著她。”聲音悲涼。
“你個死老頭,放開我,你放開老孃,你個吃了雞蛋白癡的,放開老孃,老孃要叫醒她,你放開......”小白扭著身體尖蛻的聲音叫著,卻只能讓人聽到吱吱的聲音。
王叔乾脆放開它讓它折騰去,只是它一放開它就往牀上爬,虐踩著葉蘇,並且不踩別的地方,只踩臉。
花月兒氣不過的拂開它,柔聲警告道:“小狐貍,別踩她的臉。”
小白叫囂道:“你懂什麼,叫你拿雪蓮來不拿,我不叫醒怎麼讓你拿雪蓮來,萬一她死了損失最大的是我。”
看著它雙爪叉腰,口中不斷的吐著吱吱,花月兒一臉的驚訝,這隻狐貍是在和自己說話麼。
丫的,他媽的,究竟是誰老打老孃的臉。
擾人清夢,怎麼有這麼討厭的人啊,啊啊,不要過來啦,給我滾,滾。
葉蘇的手在空中揮舞著,口中說著:“滾,滾,滾......”
小白見醒了點,吱吱聲說著:“葉蘇,快說雪蓮啊,說雪蓮你就有救啦。”
雪蓮?爲什麼說雪蓮我就有救啦,我好好的啊。
好好的午休怎麼就有一個這麼討厭的聲音呢,啊啊,別搖我了,詛咒你生兒子沒屁.眼。
她的嘟嚷讓小白狠狠的踩看一下她的臉,你丫的,你才生兒子沒屁.眼呢。
陳沉看著手舞腳蹈的,卻百思不得其解,究竟它要表達什麼。
小白一臉陰沉的瞪著陳沉:“看什麼啊,叫你去拿雪蓮你聽不懂,怎麼就這麼笨。”
黑子望了一眼坐著的安音,憨憨的大眼想了想說道:“小白你是說安音小姐麼?”
終於有人懂自己的意思了,只見一個雪白的身體滾到黑子的面前一個勁的點著頭,那摸樣,逗笑了在場的所有人,氣氛稍稍放鬆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