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安末愣愣的,繼而又叉著腰笑起來:“翠荷你太搞笑了,人家小姐是要你永遠如白雪一樣純真,沒有煩惱,你倒好,把意思給歪曲成這樣了。”
“我,我......”季雪結巴的說著,但又不知道說些什么。
“好啦。別我了,安末,叫她季雪,不要叫翠荷,不僅白荷同名,還丑死了.”葉蘇無所謂的揮揮手,之前已經笑過了,所以安末覺得好笑的時候,她只有無語,不覺得特別的好笑。
安末點點頭揮著她那布滿了油膩的手朝葉蘇揮過來,只見她避開了去,留意了一下手上,就放下去了。
這樣血腥的廚房葉蘇只想最快的速度離開,突然想起,那樣做的飯能吃么?
“安末,你飯做好啦?”
安末一愣,餓啦?
“沒做好,但也差不多了,小姐先等等。”
“讓我看看。”已經出門的葉蘇又轉回來望著安末。
好齊心催促著她像看看到底安末這樣做的飯能吃么,要是不能吃,早早的準備后路才是王道。
安末疑問的看著她,動作沒有遲疑的打開了櫥柜,葉蘇點點頭,心里的那換石頭終于落下了,做的還有模有樣,最起碼色香俱全,至于這個味,嘗嘗不就知道了啊?
拿起筷子夾了離的最近的肉,也不知道是什么樣的,竟然像現代的紅燒肉一樣,一口咬下去,入口便吐。
“安末,你這肉.根本就沒有熟!!!”
著哪是紅燒肉,明明就是,就是生肉!!!
“小姐,這肉還沒煮呢,我只是放了作料,剛剛沒注意,我沒想到你會看不出來。”安末一臉無辜的說道,這可不關她的事。
拿了最里面的那盤,綠綠的,像毛毛蟲一樣的爬在盤子里,葉蘇的喉嚨滾動了兩下,差點就吐出來了,這是多么惹人傷心的食物啊。
“小姐,這是我今天做的唯一一道做好的菜,它是豆腐做成的......”安末自豪的介紹著她做的菜,為了做綠色的汁,她可是費了不少功夫。
“安末姐姐,你這綠色的汁是怎么樣做來的?”季雪觀察葉蘇蒼白的臉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個啊,就是把青菜絞碎了,然后再豆腐放進去,就可以染成綠色啦。”
右手食指指著角落的絞碎機器,這是磨豆腐的兩塊大石頭。
安末,你簡直就是一個神人,葉蘇在心里暗暗說道。
“季雪,你嘗一口。”葉蘇眼神飄忽的指使季雪去犯罪。
她搖搖頭:“小姐,翠荷,哦不,季雪不敢吃。”
不敢吃,我也不是一個以權逼人的主,但是對于一個吃貨來說,吃這么恐怖的食品實在是太折磨了。
“季雪,吃,我用小姐的權利命令你吃。”
“小姐~~~”季雪可憐兮兮的語氣乞討著,那蒲扇的睫毛表明了不想吃。
安末看著這兩人一副進地獄的表情,一臉不快,有這么夸張嘛,自己看著挺好看的啊。
“小姐,季雪,嫌我做的難吃?”
兩人連連擺手,異口同聲道:“沒有沒有......”
季雪在葉蘇的再次示意拿起筷子心情糾結的往盤子探去,葉蘇的一句話止住了她的動作。
“安末,這里面的那道菜給我端出來一下。”葉蘇促起鼻子聞著,香味似乎是里面那道菜散發出來的。
扭扭捏捏,不情不愿的端出來,由于上面的布滿了香菜,葉蘇一下都認不出來這是什么菜,用筷子擺開看到里面的菜,只是一道最簡單不過的香辣肉絲,卻能散發出如此的芬芳,夾了一根吃下去,入口香濃,看樣子是一個廚工深厚的人做的,難道眼前的安末?
看著那道綠色豆腐,葉蘇斷定絕不是她!那又會是誰?
滴答滴答,沉重的腳步聲傳來,黑子的身影出現在廚房門口,只見葉蘇眼勾勾的看著她,就像看到了金子一樣那么閃耀的眼神。
下車就沒有看到他,原來是在廚房做飯:“黑子,這菜是你做的么?”
點點頭,沉穩的聲音回答:“是啊。”
眼前的男子似乎沒有了初見的那種憨厚之氣,更多在葉蘇眼里的竟然是他大男子的沉穩,冷靜。
能做保鏢,還能做護院,更重要的是還能做廚子,真是一個萬能的男人,葉蘇眼里的光芒更甚。
季雪拉了拉她,這小姐狼一般的眼神,像是要把黑子給吃了一樣。
“小姐,小姐。”
葉蘇回過來看著她,眼眸中的光芒頓時沒了:“怎么了?”
“沒有什么,黑大哥回來了,我們走吧。”
對啊,肚子的蛔蟲都被這道菜給勾引起來了:“黑子,好好做菜。安末,走走,跟我一起出去。”
把你留在這里,不是禍害我們黑子做飯么,明明是好吃的菜,都被你給糟蹋了,那我還你得哭死。
餐桌上。
葉蘇娜高貴縹緲的形象在四女和冷拎的心中瞬間破滅,黑子和千生端上一道一道的菜上來,她眼里的光芒就像男人見到美麗的女人那種占有欲的光芒,恨不得一下上去扒了她的衣服抱上床,而眼前的葉蘇就是恨不得把桌上的菜給全部裝進肚子里。
等到菜全部上了桌,葉蘇發現所有人都用鄙視的眼光看著她,訕訕的收回了眼光,調整好被美食誘惑去的心站起來微笑道:“今天,我要宣布兩件事。”
望了望桌上人:“第一,我幫翠荷改名了,叫季雪,以后她就是我的貼身丫鬟,跟著我就行了,之前她負責的就叫江洋給擔著吧,反正他的膽子也很重,再加點也沒事。”
這么沒心沒肺的話讓在座的各位都沒江洋抹了一把汗,跟著這么不負責任的主子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第二件事,我今天買了五個人回來了,我不想說她們是下人,因為,在我們家,在我們樂天居,沒有下人之說,但是你要做下人也沒有關系。懂得尊重,你就是這個家的一份子。蔣白童,蔣白荷,將白露,蔣白琳,由于你們是罪人家族,將你們的姓抹去,以白為你們的姓氏,至于冷拎,就這樣吧,在青蓮大賽之后,白露去去怡然居,白童去江洋那里,白荷和白琳跟著我,冷拎有黑子教導,有意見嗎?有意見可以提,我樂天居是很民主的。”
“我不想去青樓。”白露冷冷的聲音說道。
千生同情的看著她,你是剛來不知道情況,還真以為有你提意見的地兒啊。
“不想?不想也得去。”葉蘇同樣冷冷的回訪她,她媽的,最討厭這樣自以為高貴,一身傲氣的人。
秦宣坐在葉蘇的旁邊,皺著眉頭看著她,輕輕的說道:“蘇蘇,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你這是優點逼良為娼的感覺啊。”
什么?本小姐逼良為娼?有你這么定義我這么好的人么?惡狠狠的剜了一下秦宣:“那要不你替她取?我去開男窯子讓你去做頭牌。”
只是不想讓她被人憎恨而已,既然你執意,我當然是滿心贊同。
“那就不要啦,還是讓她去吧,我可還想守著清白之身娶蘇蘇做娘子呢?”
嘩啦啦的響聲,王叔和安末的杯子落在地上碎了一地。
“小姐,你要嫁人啦?”千生戰戰兢兢的問了一句。
葉蘇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狠狠的踩了一腳秦宣在桌子下的腿,后者一臉哀嚎的看著她,千生不解的關懷道:“這位公子,你怎么啦?”
葉蘇才想起來沒有向她們介紹秦宣的身份,總不可能告訴他們,他是南恒三皇子吧。
“抱歉,在下忘了跟你們自我介紹,鄙人姓上官,單子一個澈,大家可以稱我為上官公子,也可以稱我為澈公子,當然,在下更希望你們叫我上官。這樣次啊顯得更加親切。”咬牙切齒否認忽略剛剛的疼痛,也由此忽視了千生關于他哀嚎的原因。
葉蘇看著他,原來他早有準備,上官澈,和湯籽菲母親同姓,難怪當初見到她是那么悲戚的眼神。但是,一碼歸一碼。
“沒有介紹客人是我的失職,我在這里彌補一下我的過失。”千生正想組織,被那兇狠的眼神給盯了回去:“這位公子,姓朱,名八戒。你們可以稱呼他為朱公子,或者八戒公子。”
王叔一口茶就這樣噗了出來,葉蘇的眼神已經慢慢轉變為殺人的眼神了。
“王叔,在這里所有的碗都由你洗,要是打破了一個,賠十兩銀子,有意見嗎?”白荷本來以為她會河東獅吼的發怒,沒想到只是淡淡的宣布懲罰,這個女子,你總是抓不到她后面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