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點了點頭,似乎懂了,又問道:“你么兩個怎么搞對食呢?雖然......”
葉蘇的表情一囧,這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老對這種事情感興趣啊......
“我們只是穿了太監宮女的服裝而已,沒有搞對食!!!”葉蘇兇巴巴的插著腰,大吼道。
陳沉在笑,陳斯在笑。
葉蘇一陣莫然過后才知道他們在耍她,只是,陳斯他......陳斯?他姓陳,沉沉也姓陳,一般古代的國姓是不準老百姓用的,何況,還是外國王爺!!!
“你發現啦?”陳沉淡淡的說道,說著心照不宣的話。
葉蘇愕然,發現什么?他們同姓?
“我是父王抱養的,在一次西涼的游玩中,遇上了一個青樓女子追殺,被父王給救了,她說,我是太子的孩子,那時候太子正在爭奪王位,父王怕我去了之后遇上不測,便將我帶回了天辰,因為隨著父王征戰,立下了攻,被封為郡王,父王跟皇帝說,他膝下沒有子嗣,希望我來繼承,于是,在他死后,我被封為親王。”
這也算來,他是自己的哥哥,是陳斯的哥哥......
怎么會這樣......
“不會的,怎么會是這樣......”
葉蘇退后來了兩步,看著陳斯和陳沉的笑臉只覺得一片黑暗。
“你以為生在皇宮里的人都如你想的一樣單純么?蘇蘇,你別在騙自己了。”陳沉叼在嘴里的草不知何時已經下落,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沒有看向葉蘇。
“姐姐,我對你可沒有惡意哦......”陳斯清澈的笑變聲的嗓子吐著話語。
葉蘇除了一瞬間不相信,便不再說話,不是早就想到了么?陳沉的眼神里總是藏著點什么,他的吻,看似很親昵,卻沒有那種甜蜜,不是早就猜測到了他對自己不是真心的么?
“早就知道了何首烏的地點是么?現在該告訴我了吧?”葉蘇冷漠的吐出目的,當真相出現,怎么樣也拾不起那份笑容。
這就是自己到這里來的變化么?
對于葉蘇的淡定,陳沉似乎早就猜測到了。
“不想問點什么?”眉梢輕挑,碎碎的白發落在耳邊,很是妖媚。
“不想。”
“如果我不帶你去呢?”
“你不是已經帶我來了么?”
她葉蘇不是白癡,只是有些事情不愿意相信而已,事實總是那么殘酷。
陳沉大驚,卻很快冷靜下來:“你早就知道了。”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句,她對她的依賴,她的柔弱,都讓陳沉忽略了葉蘇是什么人。
一個被沐之唯認為的奇跡,一個讓安陶誓死效忠的主子,一個讓秦宣又愛又恨的女人。
“如果你還想救諺兒的話就給我,我會帶你安全離開,你打的不就是這個主意?”
葉蘇的表情絕對的冷漠,冰霜似乎已經隨著她的身邊蔓延了。
“這個你也知道啊,沒想到你讓秦宣早早的就來訪西涼,真是好計謀啊,你和秦宣的演技都騙過我了,若不是我懷疑秦宣的做法調查他,發現竟然有兩個行蹤,我還不知道你有這么一手!”陳沉的眼眸里透著玩味,這一切都是計謀而已,然而自己卻輸了她一層,真是一個厲害的女人。
“陳斯。”
陳沉的聲音讓葉蘇的視線轉到了陳斯的身上,只見他緩緩的拿出一個盒子打開,里面躺著的就是何首烏、
葉蘇心里一喜,卻聽的陳沉繼續說道:“先吃下這顆藥丸,我們出去了我就給你解毒。”
陳沉的手里拿著一個糖大小的藥丸,烏黑。
心里卻裂出了一個大口子,他,竟然連這點相信不給。
燦然一笑,走過去奪走他手里的藥丸,放進口子,吞下去之后吐了吐舌頭。
“好了,給我。”
額頭上已經冒出了細細的汗,手腳發軟,卻堅持的站著,眼神堅定的看著陳沉:“給我。”
陳陳心里有一絲不忍,沒想到她問都不問就吞了下去,可是那眼神里的憤怒卻很真實,她果真恨他了么?
“為什么不質疑我?”陳沉接過陳斯的手里的東西遞給她問道。
“三千青絲為一女子白發,這是天下流傳對神醫的流言。”
陳沉笑道:“然后呢?”
“當年,我母親病重,你在她身邊為她治療,卻終究還是沒有治好她,你說了你沒你父王抱養,之后征戰沙場,可是你的幼年卻是在我母親那里度過的吧?當年我母親進宮,父皇為了她大肆擺宴,正好你父王回朝,把你帶進宮,母親對你一見如故,你和諺兒一樣對人分外冷清,卻獨獨對母親很是親近,正好你父王要去守邊關,于是就托付母親照顧你,她幫你解決了因為你別國之子的麻煩,但你父親還是父皇對你不利,就帶著你去了軍營,從基層做起,成了少年英雄,也學了一身醫術,當你被封為郡王的那一年回宮,才知道母親病重,陪了她一年還是沒能救了她,于是你一夜白發。”
“你......”
陳沉吐出一個子,卻終究沒有繼續說出口。
“你看我的眼神總是那么深邃,不是迷人,而是躲閃,成王,神醫,一夜白發,我的未婚夫,于是我情報閣將你的資料完完全全的給我看。你還記得我們去小島的時候,我說,如果我們回來就舉行婚禮好不好?你忘了嗎?我對你還是有希望的,我希望你別做的這么極端,別拿我的性命去威脅別人,從我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等你跟我坦白,等你告訴我,我甚至曾經想過,就這樣,就這樣下去,別人都不知道我們有血緣關系,甚至反駁了父皇菲你不嫁!”葉蘇的聲調越來越高,亮晶的眼淚是真實的,在陽光的反射下折射出一串光芒。
“蘇蘇......”
陳沉呆滯的看著葉蘇,茫然的神情呼喚出了口,最初的想法只是想利用她而已,可是沒想到卻總是因為她而搖擺不定,他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說服自己答應萌萌在西涼拿到東西之后就走。
“你還有資格這樣叫我么?”
“作為陳斯幫你偷出了何首烏,你保護他如何?一個廢太子,現在在大臣的壓力下不敢對他怎么樣,但是他不可能一輩子裝瘋賣傻,總有一天會遭遇不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