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的檢查了一下小白的身體,沒有生命:“身體一切都好,沒有問題。”
“怎么回沒有問題,它不應我,它從來都沒有不應我。”徹徹底底的失控,眼淚嘩啦啦的流,像個小孩一樣的拉著陳沉的衣擺不放,大有你治不好就不讓你走的趨勢。
陳沉的腦袋一股芝麻,遇到跟她有關的就是麻煩,什么事情都來了,偏偏還是稀奇的事情。
秦宣不知道何時走了進來,看見葉蘇和陳沉的動作,充滿朝氣的臉頓時黑了下來,腳步沉重的走過去拉扯著葉蘇,溫柔的聲音撫慰著她的心房:“蘇蘇乖,冷靜點,小白是不同的,既然身體沒問題,它總會醒的。”
“不會的,在安眠中死去你不知道嗎?那樣無聲無息的死去你根本就找不到它的蹤跡,怎么會知道它還會醒來。”瞬間就出現語言組織出現在腦海里,她在害怕,害怕小白死去,害怕這個半人半獸的朋友離去,害怕在最高興的時候沒有她來掃興。
陳沉腦門的黑線越來越深,這些都是誰告訴她的,亂七八糟的真能胡扯。
“葉蘇,就算人要無聲無息的死去,那也有回光返照吧?小白這才兩天,你就急的跟個螞蟻一樣,沒事都被說成有事了!”
房間里一片寂靜,驚訝的看著他,不茍言笑的,清冷的陳沉竟然也會說著這種話。
“別看著我,我說小白沒事就沒事,它要是出現了回光返照了你再來找我,明天就是青蓮大賽了,你最好打起精神來,別給小白丟臉。”閃下一句昂起頭酷酷的離去,那只狐貍可是神獸,你說它死了就死了,有這么好笑的事么,慢慢折騰去。
“陳沉,真沒事?”葉蘇拉著他的衣擺,緊緊的抓住,看著快要撕碎的袍子,陳沉立即停住腳步,碎碎念的說道:“沒事沒事。”
歪腰下去掰開她的手,哎呀,怎么抓的這么緊!!!
“葉蘇,你放開我的衣服,快要破了,新做的呢。”
急急忙忙的放開,只聽到“啪”的一聲,白色的衣擺落了一截下來,葉蘇看著懷里小白的爪子上抓住的布料,連忙搶過去仍在地上。
“不是我做的。但是我愿意去給你做一件,我可以親自去給你設計。“眼波漣漪,泛水而上,微微笑意,天真爛漫。
“小白醒了。”他清冷的語氣帶點欣喜,沒有也蘇想象的發飆。
“呀!”驚訝的一聲看著懷里的小白,那歡喜太過隆重,激動的搖著她的身子:“小白,小白,你醒啦,餓不餓,我讓黑子去煮給你吃,它煮的可好吃了。”
忽的又頹然:“你這不是回光返照吧?”那小心翼翼的表情讓人真是無法形容。
室內的眾人搖頭看著她,難以想象,這是一個萬分冷淡的女子。
白琳端著之前的洗漱的水進來便看見這么一幅景象,那個叫白露姐姐去青樓時毫不留情的小姐,竟然對著一只狐貍笑的如此開心,還有地啊傻氣。
記起第一天自己伺候她的時候,她總是要幫那只白色的小狐貍洗洗才好,對著它是微笑,是生氣,更多的是寵溺。
她很溫和,沒有那天說話時的嚴厲,整個院子里,每天起的最晚的總是他,至少這兩天是那個的,起來之后曬曬太陽,似乎沒有為青蓮大賽有一絲絲的擔憂。
這個府里的人也不知道整天在忙著什么,季雪果真每天都在陪著她,像又不像一個丫鬟。
“小姐,水來了。”尷尬的打破這么歡喜的局面,卻沒有人會她怒聲叱喝。
只是一臉微笑的看著她,那笑容中似乎很親切,也很和藹。
“快端過來,給小白洗洗。”她熱情的招呼。
小白吐著吱吱聲揮著爪子,葉蘇舉著她的手就這么一下掉了下去,呆呆的。
眼睛怒瞪著她,摸摸屁股,每次都是這么把自己摔下去,定力就不能高啊:“葉蘇,瞧你那樣兒,你就不能冷靜點兒?每次都把我丟下去。”
“啊?”回過神來摸著它的屁股,輕輕拍著:“沒事沒事哦。”
“是沒事,你不要跟個街頭大媽一樣嚷嚷行不?你看見秦宣的臉么?一臉無奈,你再看看陳沉的臉,像是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白癡的人一樣。”小白就在話語說道,眼里閃爍的不爭氣盡給葉蘇看,仿佛一個母親苦口婆心的對著子女說,學點這個吧。那恨不鐵成鋼的眼神炯炯有神。
“知道了知道了,你睡吧,你以后閉氣了我都不給你找大夫。”葉蘇被教訓的不耐煩道,一只狐貍竟然還條條有理的來教訓我,真是郁悶!
她惱怒的將小白打趴下,給它蓋上被子,狐貍又不會覺得冷,小白曾一度的拒絕,葉蘇說,這樣的生活才像有個正常一樣陪伴,這樣會覺得安心,小白,你就是那個一直陪伴我的“人”。
眾人不知道葉蘇一下怎么又變了,但是也知道小白能和葉蘇對話,這樣的畫面就表情小白沒有事了,也就沒有做過多的疑問。
“小姐,這個水還要么?”白琳弱弱的聲音響起,她在害怕。葉蘇的脾氣總是反復無常。
眼睛隨著她的手一上一下的抖動蒲扇著,害怕我?我有那么可怕么?
放低聲音溫柔的說道:“要啊,我還沒洗呢,端過來吧。小心點,別灑身上呢。”
她的衣服和以前做小姐的時候穿的沒有什么特大的區別,只是簡樸的一點,沒有那么多的花哨,葉蘇根本就沒有給她們穿仆人穿的衣服。
看了眼似乎定在房間里的人,葉蘇疑問道:“你們怎么還不走?”
秦宣離的最近,還被葉蘇給拍了一下,為什么不走,尷尬的笑了一下:“準備叫你桃花廟去玩的。結果一來就遇到這等事情了,就沒來得及開口?”
后者驚訝了一下,古人還真是稀奇,一個斷絕紅塵之地,竟然叫桃花廟,還真是桃花朵朵開。咳咳,不可調戲,不可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