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內容有修改,因為審核原因,很多內容被刪,但懂得都懂,就那個意思。不連貫之處請見諒!但主體內容未變。)
劉澤不再糾結前面的各種定義和名詞解釋了,只是很簡單的問道:“你們為啥過得這么苦?窮人為什么窮?富人為什么富?”
對這個問題,程默搭茬道:“這不都是老天爺的安排嘛,苦是命該如此呀!”旁邊的幾人紛紛點頭贊同。
劉澤反駁道:“肯定不是的!沒有咱們勞苦大眾種糧食,地里的糧食也不會自己長出來,沒有咱們面朝土背朝天的干,糧食也不會蹦到地主糧倉里,沒有咱們織布造車蓋房子,老天爺也不能把這些變出來,綢緞、棉襖穿在那些富人地主權貴的身上,哪個是他們自己干出來的?是我們勞動人民養著這些人,而不是我們指望著他們吃飯!”
說完這些,眾人陷入沉思,老孔說道:“大道之行也,天下為公,選賢與能,講信修睦。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矜、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男有分,女有歸。
貨惡其棄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惡其不出于身也,不必為己。是故謀閉而不興,盜竊亂賊而不作,故外戶而不閉,是謂大同。”
老孔說完眾人又紛紛點頭,也不知懂不懂,紛紛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有點類似,但是還是有區別的,老孔你說的這是天下為公,選賢任能,讓官員不要以權謀私而已,只能是理想化狀態,并不具有可操作性,不然這么多年為何實現不了?因為私有制下必然產生貪污腐敗、弱肉強食,這是客觀規律問題呢!”劉澤搖搖頭解釋著,“我所說的是要改變社會結構,將權力歸于人民,并不同于封建官僚制度和普通資本主義制度。”
越說眾人越迷惘,甚至劉澤最后都不知道怎么才能說服他們了,最后劉澤無奈道:“這些是極為復雜的理論知識,現在我們只要記住一點,咱們以后肯定要打仗,那到底是為了誰打仗?這個必須確定,其它的東西咱們慢慢以后再完善!”
“當家的,你說為誰打仗就為了誰打仗!俺們聽你的!”一直處于神游狀態的王善保聽到這里終于回神了。
劉澤急忙說道:“咱們是為了勞苦大眾打仗,咱們以后建立的隊伍就是窮人的隊伍,所有勞苦大眾都是咱們的自己人,咱們就是要反抗那些高高在上的上等人!建立屬于咱們底層人的世界!這是必須先說好的!”
這下所有人都明白了,紛紛點頭。
劉澤繼續說道:“現在,確定這些基本認知后,咱們以后就是同志了!民眾為本,只要認同這個理想的都可以加入進來!你們愿意加入嗎?誰愿意跟著我干?”
“同德則同心,同心則同志。”老孔摸了摸胡子,“不過牧之,你可知王莽王巨君?”
劉澤點點頭回道:“知道,王莽篡漢,托古改制,不同凡響。”
“你知道就好,我也不需多費口舌,只是提醒你,王莽王巨君改制:王田、奴婢、五均六筦、幣制等等一出,天下大亂,最終被商縣人杜吳所殺,傳莽首詣更始,懸宛市,百姓共提擊之,或切食其舌。”
此話一出,眾人皆面色大變,老孔噗的笑了出來,對著劉澤做了個稽說道:“算我一個吧!老朽老朽,老了也無牽掛了。咱們這才哪跟哪呀!”
這一笑引得其他人也紛紛笑而贊同道:“我也愿意跟當家的干!”
“我要說明,
所有人一律平等,沒有高低之分,只有職位區別,咱們都是為了共同理想而奮斗,如果你們都愿意為了這個理想而奮斗,那我們就進行儀式吧!”
所謂的儀式就是面對會旗宣誓,這個會旗將作為民眾會的象征,劉澤將會旗設成純紅色,以象征著一腔熱情為了理想而奮斗!
幾人站好一排,在劉澤的帶領下舉起右手宣誓:
我。。。。
雖然這幾人還有很多的不明白,但這并不妨礙在劉澤的堅持下舉行了儀式,包括劉澤在內的幾人都感覺很多東西都不一樣了,雖然前途未知,但這個世界上總算有人踏出了這一步!
劉澤轉身對幾人鄭重說道:“下面,咱們就可以準備正式建軍了!武裝力量也是我們眼下最需要的!”
第二日清晨吃完早飯,郭順旺便在馬家寨里走街串巷的敲起銅鑼, 邊敲邊叫:“都到寨門口的廣場上去,當家的要去開會嘍!有大事要干!”
“別拿行李,鍋碗瓢盆的也都放下,去個人就行!”看著整個寨子里都亂作一團,郭順旺又提醒道。
劉澤倒是早早的來到會場,指揮著幾個人把板凳、桌子都放好,置辦了個臨時的臺子,在臺子后面立著兩根長槍,長槍上拉著一塊半米寬的麻布,一個寫上:訴苦大會;另一個寫:民眾會,極為富有特色,這是這片土地上從來沒有的家伙事。
隨著郭順旺的來回吆喝,人群漸漸聚集而來,僅有的幾個板凳被老孔、程默、郭順旺占著,留一個空椅子是劉澤的位置。
看著臺下面稀稀拉拉站著的人群,劉澤站在臺上喊道:“都來這下面坐著,別跑這么遠,這么遠還能聽到啥?”又是一陣亂哄哄的嘈雜響起,又一個拽一個達到了劉澤滿意的程度。
看著臺下四百多人的老的老小的小,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劉澤平復了一會兒心情,對著自己握拳鼓勁道:加油!
劉澤拿著他用紙卷的大喇叭站在臺子的最中間說道:“昨天趙家莊毀了,我聽說有人還說怪話同情,咋啦?那趙員外就是好人了?這點道理都不懂?我感覺我們應該好好掰扯掰扯!講講咱們以后到底咋干!”
“首先我想問問大家,你們為啥這逃荒要飯的?誰的錯?”
看著下面的人群還是無動于衷,甚至不復嘈雜,只余寂靜了,劉澤又接著說:“大家伙別怕,咱們這就是嘮家常,我還能吃了你們不成?”
臺下還是一片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