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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道:“我也是你諸多欲望中的一個,因?yàn)榈貌坏絺α四愕淖宰穑阅悴挪煌5貍e人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他搖著頭笑笑,“你為什么要進(jìn)府來?既然自告奮勇進(jìn)來了就安分過日子,為何還要傷人又傷己?”
我哭著抱住了他,“我只是愛您。”
“借著愛的幌子罷了。”他說得毫不留情。
冷漠,從頭到尾的冷漠。我?guī)缀跻蕹鰜恚@樣跟自取其辱又有什么區(qū)別?完事后,他平躺在床上像打了場仗,疲憊不堪。
“素慎……”他第一次喊我的名,有些沙啞,“我明明不愛你,為什么要跟你做夫妻間的事?這跟玷污你有什么區(qū)別?”
我眼淚掉了出來,他側(cè)身給我擦了淚,“你為什么要做到這一步?讓我連對勻芷她們的憐惜也給不了你。”他說得很是輕柔,“鬧得你心里也不自在,你說你這是何苦呢?”他對我說了太多的話,這一晚比進(jìn)府來五年都說得多。
“爺,為什么您不喜歡我呢?如果您喜歡,我可以把命都給您。”我淚眼婆娑,“我也可以像姐姐一樣待您好,為什么她行我卻不行?”
他長久地思考,似乎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后來,他緩緩說:“她總是人前笑得嘻嘻哈哈人后躲著偷偷哭,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我看見她哭心里就難受,她一哭我就慌,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別人不行就她一個人行?”
我聽完只問了一句并且告訴他一定要說實(shí)話,他答應(yīng)了,我問:“剛才您是不是把我當(dāng)成她?”
他神色極其認(rèn)真,“是。”
我轉(zhuǎn)身不再看他,蒙著頭哭了個天昏地暗。
我恨他,這樣坦白地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