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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做大明人,還有,我們大日本帝國的皇后被你們賣到了ji院,我要求你們把她賜給我。”山田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雖然剛才被李輝打掉了幾顆牙,說話有些漏風,但是基本意思已經(jīng)表達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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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好這口?”李輝看看長得像英國洛克白豬一般的山田,開玩笑一般說道,“這樣吧,那皇后過幾十年再送給你吧鄭勇,送他回老家”
“送我回哪里?”山田心頭一驚,難道這小子過河拆橋?要把自己給咔嚓了?
“閉上眼,別說話”鄭勇貼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鐵鉗般的雙手猛然扣在山田的脖子上,只聽山田的嗓間傳來一陣陣捏碎的脆響,再去看時,整個人的脖子已經(jīng)被捏得粉碎了。
“大力鷹爪功,不錯”李輝拍拍手,“打掃屋子,今晚外面加雙崗。”
這場風波終于平息,李輝命令鄭勇將李瑩送回住處,并下令格外保護,士兵們漸漸撤去,李輝一個人站在屋子里,看著地上的血跡,狠狠一咬牙,小鬼子,是該做個了斷了
……
松州,張翼府邸。
從東山軍參謀部來的對日本關西武士會動全面圍剿的塘報已經(jīng)放在桌子上,張翼伸手拍了拍,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武揚,“賢侄,多日不見,一向可好?”
“張世叔客氣了。”武揚一抱拳,“王爺被倭寇賊人所刺傷,今日特遣武揚率領第一旅前來剿滅倭寇,還請世叔多多配合。”
“這個,自然,自然”張翼笑道,“王爺被刺,非同小可,這些倭奴膽子也忒大了這樣吧,我們第二十三旅也要出兵幫助,將這些小鬼子統(tǒng)統(tǒng)干掉”
“如此甚好”武揚拱手作揖,表示感謝。
兩支部隊先從松州邊緣開始,四處搜尋任何有關關西武士會的線索,為了達到目的,將那些日本刁民們抓起來,按照李輝請來的原錦衣衛(wèi)都指揮使楊啟聰?shù)闹更c進行殘酷虐待。
有時候為了證實一條線索,東山軍的士兵們就將這個村子全部殺光,對此,身為光桿幕府將軍德川家光也向李輝提出抗議,申明不得在剿滅恐怖的關西武士會的同時,對善良的百姓進行戕害。
“阿富汗的總統(tǒng)抗議說美國人的導彈炸死了平民。”李輝笑得有些猙獰,“不用管它,遇到抵抗,全村皆殺”
必殺令下,人頭滾滾。東山軍士兵的血腥報復性進攻得到了領的默許,這些士兵們就開始在日本奸yin擄掠,殺生害命,不到一個月,就將日本本州島的西南部殺得赤地千里,人煙寥寥。
“還不夠”李輝訓斥道,“關西武士會在哪里?一定藏到平安京去了,告訴武揚,前往平安京,給我殺,不停的殺要將他們滅族”
前線的將士們終于明白了楚王殿下的真正意圖,殺光日本人,將他們從地球上抹掉于是得到正確作戰(zhàn)思想武裝的士兵們殺得很起勁,從沿海一路殺向平安京,而平安京的老百姓自動組織起來,抵抗東山軍進城。
“城破之日,便是我軍刀鋒染血之時”面對敵人疲乏無力的反抗,武揚冷笑一聲,下令直接將后膛大炮推到城門口,轟轟連續(xù)炮轟了三個時辰,直到將所有彈藥都傾瀉進城里。
看著陷入濃濃硝煙之的平安京,武揚笑了一下,下令讓士兵們破門進去,進城之后,見人就殺,不論老幼,等到掌燈時分,這日本的都城平安京已經(jīng)浸泡在血水,成為一座死城。
日本的那個傻子天皇也被憤怒的士兵們大卸八塊,扔進臭水溝,從城抓來的身強力壯的日本人直接被押送到銀州的礦上充當苦力,累死為止。
“說,關西武士會的老巢在哪里?”面對投降的這些日本人,武揚叫過今村秋野,“告訴他們咱們的政策”
“哈伊”今村樂顛顛的跑到老百姓面前,“鄉(xiāng)親們,我們將軍說了,交出關西武士會的賊子,就放你們回家,要不然,今天都得死在這”
百姓們沒人說話,都低下頭不敢去看眼前這些殺人已經(jīng)殺得手軟的殘暴之師,武揚不滿的撇撇嘴,立時一個連長下令手下士兵在這些日本人拽出三個身強力壯的年漢子,手起刀落,人頭骨碌滾到一邊,腔子還在噴血。
“你們說還是不說?”今村用手指指點這三句無頭尸體,“再不說,這就是你們的下場”
日本百姓開始顫抖了,有些精神脆弱的直接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嘴里屋里哇啦的不知說些什么,武揚皺眉道,“既然不說,就殺了吧”
屠殺再次開始。
到了最后,東山軍已經(jīng)不是純粹為尋找關西武士會而殺人,而是為殺人而殺人。從沿海平原殺到內(nèi)6,又從內(nèi)6殺到太平洋畔,所過之處腥風血雨,人頭如山。
沃頓配合著將身強力壯的日本人販賣到南洋,一部分賣給呂宋島上的大明人,用以種植橡膠等熱帶作物,另一部分賣給荷蘭人和英國人,英國人更會精打細算,將廉價購買來的日本奴隸裝船送往新大6殖民地,充當苦役。這可比從非洲運輸黑奴方便得多。
對后世國威脅最大的大和民族在李輝的屠刀下消失了,變成了各地的勞動力和苦役,還有路邊餓斃的尸體,ji院被人xx的ji女,所謂的天照大神的子女都成了白骨骷髏,留下的只有幾部黃書和一個名詞。
對日本人的屠殺持續(xù)了三年,在這三年,東山軍各師輪流進入日本,打獵一般將這些小鬼子圍剿,肆意殺戮,當然殺掉每個人都有相應的戰(zhàn)功的,這種虐殺的快感讓士兵們樂此不疲。
被李輝專門聘來的原錦衣衛(wèi)眾人明了多種虐殺的手段,如斷手,斷足,鐵刷子,紅繡鞋,斷頭婚等等多種玩法,有些連李輝這個腦袋里存留了大量現(xiàn)代知識的“明人”看到后,胃里都感到陣陣惡心。
正在殺戮進行之際,大明朝原太醫(yī)王光向李輝進諫,申明為了研究人體病理,特向楚王殿下購買幾個日本倭奴,進行解剖研究,李輝對這樣的人甚是驚奇,便招這位傳說的聾人醫(yī)生前來相談,當李輝看到這個身材瘦小,滿臉皺紋,眼光犀利的聾人之后,便斷定此人定有非常之能。
最后李輝答應了王光的要求,特意派遣船只從日本運來一千名身體健康的日本各年齡段的男女供給他進行研究,并寫信鼓勵他要認真細致的研究,為大明的醫(yī)療事業(yè)上一個新臺階而努力。
為了獲得良好的實驗條件,在李輝的建議下,王光率領東山軍調(diào)撥的幾個半路出家的郎前往天寒地凍的遼東,在專門搭建的醫(yī)療實驗室進行人體解剖實驗,獲得了大量有用數(shù)據(jù)。為了掩人耳目,這個專門進行人體**醫(yī)療研究的部隊對外只稱“七三一部隊”。一直到德宗年間,老百姓們還在猜測這個“七三一部隊”的命名緣由。
“血債血償,這是一個有希望的民族必須要去做的事情。”李輝面對眾人,“在我們的西北方向,有一個車臣族,在他們的民族,如果有人被殺害,那么不論多少年之后,他的子孫后代還要為他報仇雪恨,所以對付這些狂妄尊大的日本人,必須要采取全族消滅的辦法,因為有些民族本身具有的劣根性,是無法改變的”
臺下的百姓們出一陣陣吶喊,大家都認為李輝的這番講話是及時的有效而且非常必要的,這是不是意味著張老三的爺爺欠我家的那一斗糧食是不是該還了?
“眾位百姓們,私斗乃至群體械斗者,重罰之勇于公斗者,賞銀無數(shù)”李輝趁機開始對百姓們進行教化,“我的話說完了,現(xiàn)在大家可以聽評書了”
“好”大家對領導人在演戲開始前插播廣告很不滿,大聲起哄吹口哨將李輝轟了下去。
遠處響起一陣悠揚的絲竹聲,一對兄妹演說的評書《天仙配》在百姓們的期待開演了,仲春天氣,卻也有些乍暖還寒,臺下面卻坐滿了人,身材佝僂的老頭老太太們抄手縮在衣袖里,看著臺上活靈活現(xiàn)的表演,咧著沒牙的嘴笑起來。
“看來插播廣告在哪里都是不受歡迎的,”李輝苦笑一聲,帶著兩個保鏢向軍營走去,遠遠的看到一個斥候疾步跑來,見到李輝,急忙單膝點地,“啟奏王爺……”
“你忘記了東山軍的軍規(guī)了么?”李輝看著斥候手里拿的竟然是紅色的信封,心一驚,但是面色不改,“回營再說”
待等進了大營,李輝忙不迭的將紅色的信封拆開,卻是魯西一帶的煤礦基地受到滿清襲擊,掐斷了向江南輸送煤炭的線路。
自打占領魯西之后,李輝便在當?shù)亟M織開采煤炭,提供給江南各個工廠和居民百姓使用,還作為徐州兵工廠和崇明兵工廠的能源來源,沒想到滿清竟然找到了要害,進行破壞了
“好吧,好吧”李輝咬咬牙,“把孫毅給我叫來”
不一會,孫毅來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掘港知府,官封從三品,自然也是風光得意。
“孫毅,我派你前往臺灣,種植福壽膏,你可有異議?”
“王爺讓小的去死,小的也是甘之如飴”孫毅大聲喊道,“莫說是種植福壽膏,就是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
“這就好”原本李輝還不想用這個東西,現(xiàn)在看來不用不行了。同時下令鎮(zhèn)海營艦隊向山東青島附近靠近,水軍登6作戰(zhàn),消滅膽敢掐斷煤炭運輸線的滿清軍隊。
……
山東,范縣。孟長卿和張光北連個老搭檔正在研究如何出兵消滅前來侵略的滿清軍隊,斥候來報,敵人又趁機將運輸煤炭的鐵叉車截了去。
“看來這件事有些麻煩。”孟長卿皺眉道,“依我看……光北兄,你有什么好意見?”
張光北看著滿臉嬉笑之色的孟長卿,一陣頭暈,“我說老孟,你多少也是圣人苗裔,卻喜歡屢玩這種無聊的把戲”
“嘿嘿,想不出來,想不出來”孟長卿咧嘴一笑,“快說說,你一定有好辦法”
“你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永安三年,仲春時節(jié),各地都在忙著耕種,滿清為什么要趁著這農(nóng)忙時節(jié)前來騷擾?”
“他們難道不種地,都在騷擾咱?那這一年的收成豈不是毀掉了?”孟長卿的腦子有些開竅了,“他們是不是要把咱們牽住,不讓咱們種地,也就毀了咱們這一年的收成?”
“有這一番的道理,但是我東山軍占地廣大,他們再怎么騷擾也怕要費一番力氣,我想應該是為了他們的大部隊南下探聽虛實,也為大軍掃清前線障礙”
“真的假的,你可別蒙俺”孟長卿仔細想了想,這張光北說的也對,兩個人正在謀劃,突然斥候闖進屋子,手里拿著代表最高級別的一封黑色封皮的信件,“啟稟兩位將軍,參謀本部密信”
張光北一把搶過來,撕開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咱們說的沒錯,滿清大軍三十萬,已經(jīng)在五日前離開京師,向河南方向殺來了”
“好吧,太好了,終于有機會給梁山的兄弟們報仇了”孟長卿虎目含淚,“老張,點起弟兄們,咱們和他們拼了”
滿清這次來勢洶洶,二十萬簽軍以及后續(xù)的蒙古八旗從京師出,向山東、河南兩地進軍,目的就是搶回山東,形成對東山軍大包圍的有利態(tài)勢,為下一步的反攻打下良好基礎。
東山軍見敵人來勢兇猛,下令軍隊后撤三十里,收縮陣線,以逸待勞,趁著這個空擋,孫可望在湖南向東山軍動進攻,苦戰(zhàn)未得長沙城,卻也牽制了東山軍不少兵力,至少整個西戰(zhàn)線不敢隨便抽兵對付滿清。
“真是,真是他祖母的串通好了的”李輝看著現(xiàn)在的態(tài)勢,怒罵道,“我要去南京一趟”
到了南京,李輝直截了當,要求永安帝朱慈烺將傳國玉璽交出來。永安帝登時一陣糊涂,“為何?”他沒想到李輝這么快就琢磨著要謀權(quán)篡位了。
“非也”李輝看著朱慈烺那張有些恐懼的臉,“是這樣的……”李輝將緣由說了一遍,永安帝半信不信,“要不找黃閣老問一下?”
“皇上,軍情緊急,要是再經(jīng)朝議的話,就什么都晚了”李輝焦急的說道,永安帝這才磨磨蹭蹭的將傳國玉璽搬出來,放到李輝的面前,哭喪著臉,“愛卿,讓朕再看一眼這傳國玉璽。”
“哎呀我的皇上”李輝焦急道,“現(xiàn)在咱們就用這個東西來制勝呢,你還戀戀不舍的”說著一把搶過來,就往門外走,卻和迎面走來的錢秀撞在一起。
“咦,大哥,怎么是你?”許久不見,錢秀清減了許多,當她看清楚眼前這個人正是李輝時,頓時神采飛揚,“大哥,你什么時候來的……”話噎在嗓間,眼淚卻滑落腮邊。
“阿秀一向可好?”李輝尷尬的看看落淚的錢秀,心沒來由一亂,“阿秀,我有緊急軍務在身,先不和你談了,有時間咱們再相談。”說著竟逃也似的跑開了。
永安帝朱慈烺看看遠去的李輝,心升起一種強烈的憤恨,卻現(xiàn)錢秀面帶淚痕,星星點點,似乎對遠去的李輝十分留戀,熱血上涌,揮手就給錢秀一個嘴巴,“賤婢不知廉恥的東西,還不快給我滾回去”
“是,是”錢秀捂著腫起的臉,自打和朱慈烺來到南京之后,她就成了朱慈烺的出氣筒,想起曾經(jīng)的柔情蜜意,早已煙消云散。
以前李輝和她說過的“無情莫過帝王家”,當時她還不信,天真的認為李輝是在胡說,今天卻被自己親身證實了。
錢秀跑到無人處,嚶嚶哭了起來,原本溫婉嫻靜的姑娘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朱慈烺泄憤怒的目標,或許是出于對東山軍的憤恨,往日的濃情蜜意都隨風而逝,留下的只有無盡的謾罵和羞辱。
誰讓錢秀也是出身東山一系的呢?
遠處,遠遠地走過來坤興公主朱嬍娖,這位獨臂公主也是滿腹心事,當她現(xiàn)錢秀一個人蹲在角落里哭的時候,下令跟在身后的宮女退下,一個人來到錢秀身邊,“秀妹妹,你怎么了?”
“我,我沒事”錢秀急忙擦干眼淚,“只是風吹進了塵土,所以才……”
“你不說我也知道,是不是和皇兄拌嘴了?皇兄也真是的,秀妹妹你放心,等會我就去找他,讓他給你賠禮道歉。”朱嬍娖心里也沒底,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皇兄和東山一系之間的爭斗似乎越加激烈,從上次大封功臣,卻把李輝分封到偏遠的湖南,明顯是要拉攏東山諸將,孤立李輝,沒想到李輝竟然陽奉陰違,假托身上有傷未愈,拖延著不肯前往湖南,反而將賈敏的炮兵調(diào)過去,占領湖南,以為禁臠。這一樁樁一件件她都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卻有些無能為力。
“這就是咱們女人的命嗎?”朱嬍娖心頭閃過那個狠心的李輝,他那機靈的人物,當真不知道我心里一直在念著他嗎?想著想著,不由得觸動衷腸,腮邊淚落,顯是到了傷心處。
兩個女人心事重重的對隅而泣,所以說女孩子一定要為自己找個好歸屬,如若一生所托非良人,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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