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小日子過的越來越滋潤,再不是開頭的那什么野菜白水,每頓都是白米白面,雖然伙食比不上秦墨的前世,但是也挺滿足了。
繼續扣肉。
熟肉不會臭,生肉要用佐料腌,為了不讓肉臭掉,秦墨都將肉放進冷水里。
下午之后,秦墨解了圍裙,急急忙忙的,腦袋里正盤算著另外一件事兒。
明天一早就這些東西就要運往縣城,這些肉都是要現蒸現賣,現場賣給人,熱乎乎的,那種酥軟入口既化的口感,才能將整個美味發揮到極致。
而現蒸,需要火爐,絕對不可能從家里運一個火爐過去。
而且這古代的交通又不方便。
秦墨心里自有一番計算,下午特意走了一趟縣城。
去縣城干嘛,找到臨口南大街的一家規模一般的一家小酒樓。
然后向他們借了一個灶臺。火爐。
自然只是說借有難度,給點錢就什么難度都沒有了。
回來,香香一個人蹲在門檻上,手抓著一雙細腿,估計被蚊子咬了,一張臉,黃黃略帶點肉,看的可憐兮兮去的模樣。
“姐姐。香香餓了,要吃飯…。”
秦墨看了看她,看她一副要哭的樣子,而自己,也累的快要癱倒。
實在是走的太累
歇了半個小時,然后才又準備煮晚飯,洗鍋,加米,加水*
第二天,秦墨起了個大早,天還未亮開,開門見門前的泥土又蒙上淺淺的一層濕霧,“吽…。”
劉老大爺的牛車已經趕了過來。
秦墨只在門口傻站了片刻,立馬清醒過來,借著開始搬東西上牛車。
鍋鍋碗碗,零零碎碎,今天一場硬仗要打。
伴隨著牛拉的板板車一顛一跛的放上車子上了路,秦墨坐在牛車的車尾。
劉大叔就坐在板車頭,拿著手中的軟鞭揚著趕牛。
香香哭著要跟來,也想做車上,去縣城趕集。
其實秦墨一開始是想把她帶上,但是后面一想著小丫頭一天哭鼻子,到底誤人的事兒,更何況,今日不同以往。雜事太多,顧不上她,便把她留屋里,結果小丫頭又哭又鬧又跟路,后面是秦墨好歹說回來給買白饃,才把小丫頭哭給止住。
路上,牛車的木輪子咕嚕咕嚕從濕泥上碾過。
牛蹄子踩過那黃泥大路,在石頭上碰撞的‘硁硁’的聲音。
“稻子成熟了啊,麻雀窩里飛了啊…赤水村的河啊~,什么時候好水流啊~。”
劉太爺一路上捋著自己的花白胡子,一句一句的拖著長聲,唱著赤水村的信天游,那副模樣,好不愜意…其實道路兩邊的稻子,倒還沒有熟,上次秦墨從這里路過時,那稻穗還在揚花,這次,正在結穗子。
田里面有青色的穗子從稻苗中拔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