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漢突然跑過去跟王華咬耳朵和王華也突然的讓兩個警衛(wèi)離去讓在在場的每個人都摸不到頭腦,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緊急的事情,王華也用一種很疑惑的眼光看著張漢,雖然剛剛張漢跟他說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他信得過張漢,知道張漢自有他的用意。
面對著所有人的目光,張漢呵呵一笑,舉著手里的飯嬉皮笑臉的說道:
“今天的飯還不錯哈。”
在場的人都知道張漢這是在跟他們打哈哈,沒人愿意跟張漢嬉皮笑臉的,他們的心里都在猜測著張漢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張棟梁放下了手中的飯菜,一副受罪的樣子,張漢知道飯菜太辣,張棟梁受不了才不吃的,張漢笑嘻嘻的看著張棟梁,張棟梁無奈的笑了一下。
“你不吃了啊?”張漢揚起下巴,示意張棟梁手中的飯。
“呵呵,太辣了,吃不下去。”張棟梁也不好意思的說道。
“吃不下也別浪費了,我替你解決吧。”張漢見這份飯成為他的腹中之物的時候,嘴都喜得合不上。
結(jié)果張棟梁的飯張漢做出了衣服很享受的表情,突然他將頭轉(zhuǎn)向了站在一旁一臉尷尬的杜濤,看樣子杜濤是一下車就趕了過來,應該也沒吃飯,張漢就將手中沒有辣椒的那份遞給了杜濤,杜濤先是一愣,然后一臉愧疚的接過手中的飯,張棟梁看著自己的變得兩手空空,而杜濤卻吃上了飯心里很是不爽。
吃晚飯,張漢來到門外,外面的記者已經(jīng)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幾個也沒什么心情再繼續(xù)采訪,一個個坐在地上蔫了一樣,見張漢從房間里出來,也沒一個動一下身體。
張漢的余光突掃到地面的一塊地方,這間房是過道的盡頭,過道是用白色的地磚鋪設的,地面上落了不少的灰塵,盡頭離地面不高的墻面上有著一個攝像頭,但是就就在這攝像頭下的地面上卻和別的地方好像格格不入,好像這里比別的地方干凈許多。
張漢彎下腰,用手摸了摸這塊地方,上面的灰塵很少,很明顯是被別人打掃過的,但是誰沒事打掃這面一小塊地方呢?
張漢站起身,他突然看見房間對面的窗臺上有這一些看似灰塵的東西,他用手抹了一點,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但是也沒聞出個所以然來,林凡走了過來見張漢一臉的疑惑:
“怎么了?有什么發(fā)現(xiàn)啊?”林凡小聲的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和這案件有關(guān),你看看這是什么。”張漢指著窗臺上的“灰塵”問道。
林凡也抹起一點看了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半天才緩緩的說道:
“這好像是香。”
“是蚊香?”
“不確定,也有可能是柱狀的那種香。”
“柱狀的?那種想不是拜祭才用的嗎。誰沒事在這拜祭誰啊?”
“那種香的用途不僅是拜祭用的,在古代,這種香也有計時的作用。”
“哦,這樣啊。”張漢看著這香灰,有看看了看地面似乎在想些什么。
“走,去找一下老板去。”張漢拉著林凡穿過幾個記者,那些記者對張漢兩人似乎也沒怎么注意了,這樣也好,這樣張漢辦起事來方便多了。
來到樓下的值班小屋,老板一個人坐在床上唉聲嘆氣,自己的小店被這樣一搞哪還能做成生意啊,以后人家因為這里死過人誰還住這啊。
老板見張漢和林凡走進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滿臉期待的問道:
“有什么結(jié)果了么?”
張漢搖搖頭,老板見沒什么結(jié)果無奈的又坐在了床上,這要是人為的還好,要是真的是鬼怪作祟,這生意還怎么做啊?雖然在這附近流傳好多恐怖傳聞,但是在這商業(yè)地帶還是從來沒有過的。
“老板,你這攝像頭是一直開著的嗎?”張漢試探的詢問著老板。
“是啊,這攝像頭都是一只開著的。”
“你今天有打掃過攝像頭邊的衛(wèi)生嗎?”
“打掃衛(wèi)生?今天都鬧成這樣,我哪有閑心去打掃衛(wèi)生啊?”老板滿心的不爽。
“那你這最近有人在攝像頭下面拜祭過嗎?”
“沒有啊,再說了,我這是旅館,又不是寺院,哪能隨便給人拜祭啊。”
“那我們能看看昨天的錄像么?”
老板打開了電腦的監(jiān)控錄像,錄像的下面是監(jiān)控的時間,視頻中就顯示一會有人過來,一會有人過去,一會有人好像是在交談,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張漢拉了一下視頻,到了晚上一點多的時候,估計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睡著了,就見攝像頭的屏幕晃動了一下,一道大大的痕跡從地面上升,然后畫面有恢復了平靜,又過了有半個小時的時候,畫面又晃動了一下。
過了一會,就見蘇璦從房間里伸出頭來,四處看了看,好像是在找什么東西,也許這就是張云所說的第一次的敲門聲。蘇璦看了一會見沒什么就關(guān)上門,不一會又見蘇璦開門伸出頭來,隔壁的張云也伸出頭來,兩人似乎還交談了一下什么,張云就關(guān)上了門,蘇璦搖搖頭也關(guān)上了門,大概過了又有半個多小時,畫面又顫動了一下。
此時的畫面又是平靜的過道,過了有將近二十分鐘,畫面又顫動了一下,張漢快進了又看了一會,沒什么發(fā)現(xiàn),張漢又調(diào)出了盡頭的監(jiān)控,一大早就見張棟梁在敲門,好像嘴里在喊些什么,過了一會張云一群人也出現(xiàn)在攝像機的范圍內(nèi),一群人在說些什么,就見張漢的四叔突然離去,
過了一會張漢的四叔回來說了些什么,然后就見張棟梁一腳踹向蘇芮的房門。整個視頻中沒有什么有價值的東西,只是那幾處畫面的晃動讓張漢疑惑起來。
“老板,你這攝像頭經(jīng)常出現(xiàn)這樣的畫面晃動么?”
老板搖搖頭,張漢想了想又問道:
“老板,昨天貨前天有什么不對勁的事嗎?”
老板想了好一會,也只是的搖搖頭,張漢見從老板這也問不出什么來,就看著電腦,手在鼠標上滑動著,突然一個畫面出現(xiàn)在張漢的眼簾,這個是昨天晚上十二點鐘左右的畫面,只見張棟梁提著一個塑料袋急匆匆的從外面趕來,張漢指著畫面問道:
“老板,這是什么情況?”
“哦,這是昨天晚上,張先生說要出去買點東西,昨天晚上下雨,他說他沒傘就問我借了一把,他什么時候回來的我就不知道了,我醒的時候,傘已經(jīng)在我的床頭了。”老板一邊想著一邊說道。
“哦,這樣啊。”張漢起身離開了這間小房子,步伐很慢的上著樓梯,林凡也沒打攪張漢,因為他知道張漢在想些事情。
來到走道,此時的記者已經(jīng)全部走完了,張漢來到攝像機的下面端詳了很久。
“在想什么呢?”王華的突然說話嚇了張漢一跳。
“哦,沒什么,對了,你有沒有問杜濤關(guān)于這整件事的事啊?”
“還沒呢。”
張漢和王華來到杜濤面前,詢問了一下關(guān)于徐強的事,可能是因為張漢給了杜濤的飯的緣故,杜濤對張漢說話的語氣也沒有剛剛那樣強硬。
杜濤組織了一下語言,才慢慢的說道:
“其實剛剛張漢所說的也不全是不對的,那時候我收到所有學生的檔案,我就一個一個的看了起來,作為班主任應該記住和了解每一個自己的學生,我看的很仔細,我看到張倫的時候,我就被他母親的名字驚呆了,我想不會有那么巧的事情吧。
當時我以為只是巧合同名同姓罷了,但是我還是查了一下讓子安心,但是我查了好多關(guān)于張倫的資料,他的母親果然是蘇璦,其實都過去二十年了,什么樣的仇恨也都化解了,但是黃剛卻不一樣,張倫的出現(xiàn)無疑是對他的地位做出了挑戰(zhàn)啊。
我害怕黃剛會找張倫的麻煩,也怕張倫會有什么樣的危險,畢竟黃剛做出過畜生不如的事啊。我私底下找過張倫談過,話語間我感覺張倫好像對二十年的事毫不知情,我也沒說破,只是勸他離開。
但是張倫死活不同意,我什么辦法都用盡了,什么話都說了,他就是不走。沒有辦法,我只能使出最后的不是辦法的辦法,就是鬧鬼嚇唬他,讓他自己離開。
后面的事就和張漢所說的一樣,但是我沒有開車撞死他,就是在張倫死的前幾天,我一直做一個夢,夢見黃娟來找我,告訴我學校門口要出現(xiàn)車禍,有人要被碾死,要我把錄像改了。我當時以為只是一個夢,可是知道后來我每天都在做這個夢。
我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簡單,我知道是黃娟來報仇了,我到黃娟的墳墓前祈求她不要,但是我還是在做這個夢,我快受不了了,我就找到在交通局工作的戴貴,我和戴貴的感情一直都很好,我很信得過他,就告訴了他這一切,戴貴一口答應,不知道他是以為我是在跟他開玩笑還是怎么的,就一口答應了。
后來學校的門口果然出了車禍,我也知道死的就是張倫,我不敢去面對張倫的死就坐車回到了鄉(xiāng)下老家,但是回家才一天就接到要我們來認尸的電話,我表弟死了,到死是怎么死的我自己都不清楚,是我害死了我的表弟啊。”說著說著杜濤就哭了起來。
也許事情沒那么簡單,王華一時進入了困惑之中,兩只眼睛不時的向張漢投來求助的目光,張漢的心里似乎有著所想要的答案,就是其中有點事情鏈接不上,只有等那兩個警衛(wèi)回來,也許一切的事情都迎刃而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