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定南留連地看了看、摸了摸那些“寶貝們”,回到國內了,只能把許多小東西封均存在洛市銀行的保險庫中,而無法封存的東西則造冊通知領事館,無償贈給華夏國家博物館。
當謝居安準備護送一行幾人到了洛市國際機場,卻發現唯獨馮默然不在,便瞧向鐵頭鷹和萍兒。鐵頭鷹接觸到謝居安疑惑的目光,攙著萍兒坐車上后,回頭對著謝居安說,又仿佛自我感慨,“兒大不由娘啦!孩子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就俯身鉆進車里。
一路上陳小杰乖巧地坐在謝居安懷里,沒了平日的嬉鬧。
“師伯!這些錢,您都帶回去,讓師兄弟們過上好日子吧,記住您自己要多留些。這份書冊是鍛骨篇功法和我的體悟都寫在上面,您到了謝家村,告訴家里人,我在這里很好就行了。”
見他們進了安檢后,謝居安仍不放心,悄悄地閃進了候機室,直看到他們上了班機,才松了一口氣,便返身回到豪客來賓館。在賓館里,一下子閑了下來,心里總感到空蕩蕩,悶得發慌,決定退了房,先去圣加爾布埃山,以赴明日黃昏之約。
莽莽的圣加爾布埃山,最高峰-“瘋子峰”海拔約一千五百多米,整條山脈坐臥在莫尼卡海灣旁,綿延而走,成了洛市一道高山屏障。
謝居安打車到了山腳,不施展輕功,像尋常人一樣,徒步順著樹蔭間的青石小道,徐徐往上走,輕松而悠閑。在山路上竟有許多人,三三兩兩搭成一伙,扛著帳蓬,往山上去。
在半山腰,幾棟別墅錯落其間,掩在樹叢中。
謝居安混在人群,一路上不發一語,靜聽著他們談笑風聲。青石山道盡頭是雜草叢生矮樹林草叢,隨著人群踏入草叢,向最高峰行去。
“這人可能是他們說的迪斯尼樂園的超人么?”別墅里那人拿著望遠鏡,饒有興趣地觀察著謝居安一舉一動。
“二少爺,我們已經觀察了登頂而上的數百人,好像只有這位吻合,最明顯的是那一頭黑長發。”旁邊另一個人也拿著望遠鏡,恭聲回答。
瞧到謝居安沒入矮樹叢間,二少爺人放下望遠鏡,單手捂著下巴沉思。
“二少爺,這人如果加入我們陣營的話,你家主之位不是又多了一份把握。”
“等他們明天戰后再說吧,這個消息可花了我們不少代價。何況還是一年多以后的事,我們有的是時間,跟緊就行了。”
“二少爺,像他這樣身手,在我們家族內已可算一流的高手。”
二少爺點點頭。
“明天我們該上去好好觀看這場大戲了。”
謝居安已爬上坡的盡頭,面前是直矗而立的巖峰,叫“瘋子峰”,三面均垂直高約六十米,另一面地勢較緩。這個巖峰可是A國攀巖的愛好者必來之處,巖壁上已有著數位攀巖者,貼掛在巖壁上。
謝居安離開人群,坐在崖底下,直到天黑后才飛身上了峰頂,卻見峰頂上,搭起許多帳蓬,有人還在帳蓬前聽著音樂,擺起舞來。
“難道和渡邊一戰的消息傳出去了?”帶著疑問,來到帳蓬前詢問后,得到了證實,郁悶地飄身返回巖壁底。
盤坐至一塊巖石上,逐漸入靜,仿佛又回到了橫溝村那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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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勒根總統從老約翰那兒得來的消息,一驚一詫的,更多的是憂慮表情。
“斯多弗,這次我很擔憂,你有什么好的提議?”自從中遠號貨輪的事件后,岑勒根更加倚重于這位國務卿。
斯多弗搖搖頭說:“總統,這個問題,您應該問中情局他們怎么辦?我只負責外交方面的問題。”
“中情局?你想讓我象上次演習那樣?不不不,斯多弗。那次演習可花了不少錢,結果呢?連根毛也沒撈著,還讓議員們說三道四。現在是在我們的本土,我可不想出什么差池”
斯多弗聽著總統的嘮叨,苦笑了。
“總統有一種辦法很冒險,弄得不好的話,將會被國民們的口水所淹沒。”
岑勒根總統遲疑地問:“會比現在情況更糟糕?”
斯多弗點頭確實。
說。”
“華夏有個計謀叫‘圍魏救趙’,我們的手中不是還有那兩名華夏船員,可以拿他們做文章。”
岑勒根總統皺眉沉思一陣子,望向斯多弗,示意他繼續說。
“總統,我們可以公開宣布要宣判這兩名華夏船員,然后關到小島上,將這個人引至小島上,借機消滅掉。不過,我怕逼急那人,在我國興風作浪,讓我們的計劃落空。當然,還有另一個辦法,總統可以將兩名華夏人遣送回去,解除了圖安國的經濟制裁,與華夏修好,也不失穩當些。”
“斯多弗,不要再說第二個辦法了,這太讓我失望。我不想給人留下親華的印象,留下把柄給那些竟選對手,而且那幾個該死的家族,我想這再度連任真大傷腦筋。我們還是來談談前面一種辦法吧。”岑勒根總統無奈地說道。
“我看,為了穩妥起見,還是叫上中情局和參謀部他們一起來商量。”
岑勒根總統喚來秘書,急召會議。會議間兩種不同的意見,截然相反,讓岑勒根總統左右無法決定。
而在洛市的一個山莊里,宮本對著陰影角落問道:“都準備好了么?”
角落里的人回音,“嗨,全準備好了。”
宮本滿意地點點頭,“都下去休息吧,明天按計劃行事!”
“嗨!”從房屋不同角落的陰影里有人回應著。
“明天,明天黃昏”宮本面露猙獰的神色。
PS:第二章。今晚酒喝有點高,不知字里行間也沒醉意?第三章明天補上,這周強推一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