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聽完,當場就笑了出聲:“原來是這事……那就簡單啦!不就是個女人嘛,別擔心,有兄弟幫你,立馬搞定!”
白河頓時覺得有點好奇,這丫的什么時候變成情圣了?便笑道:“那個是晴兒誒!就憑你?”
一想到二小姐那超高的武力值,他也忍不住雙腿打顫。那痛徹心扉掌什么的,簡直是噩夢啊!
“二小姐就不是女人了?”小流氓反問了一句。
白河:“……”
還真特么有道理,咱竟然無言未對。
說實話,這小流氓自己還是個處呢,所以他的話真沒多大的說服力。不過聽他把話說得這么滿,白河也是死馬當活馬醫(yī)了,嘆息一聲便道:“那行,那就且聽李兄有何高招吧。”
“老白你就放心吧,我李元芳出馬,天底下就沒有搞不定的女人。”小流氓拍著胸膛保證,笑了笑又道:“眼下兄弟我這有硬招和軟招,你想先聽哪個?”
咦?他這一套套的,聽起來還真像是那么一回事,白河頓時來了興趣:“先說硬的如何?”
“這硬的嘛,簡單……”小流氓說著伸手在懷里掏了掏,然后掏出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來。
“什么玩意?”
白河看得不真切,便催動淵虹劍,然后借著劍身發(fā)出的微微紅光一看,不禁眼前一黑,差點就忍不住一口老血。只見他拿出來的是一個小小的瓶子,上面貼著一張紅紙,寫著五個字——如來大佛棍。
“這就是你說的硬?”
“可不是?”小流氓得意洋洋道:“有這寶貝在手,只需要一顆,包你堅硬如鐵,金槍不倒,夜御百女不在話下……”
“得了得了!”
虧咱還以為是什么霸道總裁的套路呢,敢情他說的“硬招”是這個意思,白河這回算是漲姿勢了,連忙打斷道,“哥本錢雄厚,腎水充足,用不上這玩意,你還是自個留著吧……”
“硬招用不上嗎?沒關(guān)系,那就試試軟的唄……”小流氓說著又伸手入懷,又掏出一瓶小玩意來,“你看!”
白河頓時就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然后接過來一看,果然!
采花第一秘藥:我愛一條柴!
“……我上個月抓了個采花賊,這倆玩意就是從他身上搜來的。據(jù)說此藥無色無味,采用合歡蛇涎、三角鹿血等寶物精研而成,藥效遠比一般的春藥強烈十倍,只需要小小一滴,不管是什么貞女烈婦、還是千金閨秀,都得統(tǒng)統(tǒng)當場體軟如水,隨你折騰……從此對你百依百順……”小流氓巴拉巴拉的說個不停。
“你沒救了,李元芳!”
白河不想再聽了,嘆息一聲打斷道,然后有些沉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是趕緊找個女人吧……”
“硬的不行,軟的也不行,老白到底要咋樣啊?要不你試試軟硬一起來?保證效果翻倍……”
“滾!”
懶得理這貨,白河笑罵一句便徑自回府。還以為是什么驚天奇策了,敢情都是這些不上不得臺面的玩意,還真的是小流氓一個……
回到府中,等了一會,開飯。
二小姐本來對他跟小七兩個人一下午不見影的事有些疑心的,可是一聽說他們是去圣子學宮授課去了,頓時便疑心盡去,還很欣喜的表示:“公輸家機關(guān)術(shù)乃天下一絕,對本身修為要求極低,最適合你了。既然如今她肯將其最核心的銘文傾囊相授,那你便認真學吧,反正藝多不壓身……”
“嗯,好……我也是這么想的。”白河聞言暗松一口氣,心底簡直樂開了花。
看來,是咱想太多了嗎?要知道,晴兒自己也是個黃毛小丫頭啊,哪來這么多的花花腸子?
于是胡亂扒了幾口,他扔下一句:“那我去書房了!”然后就屁顛屁顛的跑書房去了。
修真者都是吃西北風就能管飽的了,壓根就很少吃飯,好養(yǎng)得很。白河本還以為小七早已經(jīng)在書房等著了,誰知他去到之后,書房竟然連鬼影都沒有一個。
“跑哪去了?不是說好飯后在書房見嗎?”
白河一陣疑惑,左等右等不見人,便干脆掏出那個《魯班書》出來翻了翻。
其實,像《魯班書》這種原裝正版的附魔符,以他的神識強度,要是強行去消化一波的話,肯定會被原作者蘊含其中的精氣神反噬成白癡。不過要是只看其中一個字,不求甚解的話,倒是可以慢慢消化。
不過,那效率低得驚人就是了,比看普通版的還要差。
然而白河也不急,他就一邊隨手翻著,一邊拿紙筆慢慢的描摹昨天記下的那幾個銘文,既當是預(yù)習,也當做打發(fā)時間。
然后等了不知多久,忽然“吱呀”一聲,小七推門走了進來,一見白河描摹得認真,張口就來了一句:“喲,蠻勤奮的嘛。”
白河回過神來,連忙丟下筆:“七啊,你可算來了。我都等你半天了!”
說著飛快的竄過去,看看門外,沒人,然后便“嘭”的一聲把門一關(guān),這才淫笑了起來,笑嘻嘻道:“一會不見,可想死哥了,快來給哥看看瘦了沒?”說著伸手就要抱抱。
像這種肉麻小情話,他完全是張嘴就來的,本以為童姥大人會很受用,誰想童姥大人一巴掌拍掉了他的爪子,口中冷冷吐出一個字:“滾!”
“別介,眼下沒人……”白河舔著臉道。
“沒人你就可以胡來?”小七冷笑一聲。
白河騷騷一笑道:“咱不胡來,咱有順序的來……”
如今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紅袖添香夜讀書什么的,看著她那亭亭玉立的倩影,他心里那個騷啊!然后再想到隔壁不遠還有個正牌未婚妻,他就更騷了,有一種偷情的異樣刺激感。
小流氓說的沒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是男人都好這一口。
他正想調(diào)戲一番,不料話音未落,小七忽然抬手又是一掌,于是淫笑頓時變成了慘叫:“啊——!你……”
白河瞬間瞪大了眼睛,見鬼了似的看這小七:“你……你這是什么掌法?”
“痛徹心扉掌,滋味如何?”小七笑吟吟的說了一句。
“你……你是哪里學來的這掌法?”白河頓時眼前一黑。
果然!
這種滋味,咱做夢都忘不了啊,絕對是痛徹心扉掌沒錯!
“二小姐剛剛來找我的時候教的,不然,你以為我為何這么晚才來?”
見他那驚駭欲絕的樣子,小七忍不住笑了出聲,“她說你這人是猴子的屁股坐不住,想你好好學習肯定沒那么容易,于是就教了我這套掌法來治你!如今看來,效果還真不錯呢,哈哈……”
“我……我尼瑪啊!”
沒想到二小姐居然把這套掌法傳授給她了,白河當場悲呼一聲,只感到心頭上有千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本來還以為享受一番美人伴讀的溫柔,可如今看來,怕是沒指望啦。
這痛徹心扉掌……我尼瑪?shù)牡降资钦l發(fā)明的這套掌法啊,簡直是太沒人性了!活該殺千刀啊你!
“哈哈……”小七見他瞬間就慫了,只樂得直打跌,大笑道:“服了沒?服了就給我乖乖聽話!要不然……嘿嘿!”說著比劃了一下,意思是你懂的……
白河垂頭喪氣道:“服……打不過你,不服也得服啊……”
痛徹心扉掌一出,十個他也蹦跶不起來了,當下狠狠的怨念了一番,這才終于收起那些花花心思正經(jīng)了起來,然后開始認真學習。
銘文學包羅萬有,其繁復(fù)程度絕對不下于當世任何一門語言,甚至猶有過之。想要學習這門特殊的語言,最好的辦法莫過于閱讀原版的《魯班書》里面的“銘文篇”。
附魔符形式的秘籍就是這點好,只要你神識夠強,經(jīng)得起原作者的精氣神沖擊,那就能很快的學習上手,并且日益精深。小七年紀輕輕就有這么深的機關(guān)術(shù)造詣,也是跟這本《魯班書》分不開的。
只可惜,這法子對于白河不管用。想要學習銘文,他還是得從最笨、最基礎(chǔ)的環(huán)節(jié)學起。于是,小七只好將書中的銘文一個個的翻譯出來,然后教白河去學。
她如今的教學方式,與今日在圣子學宮教的那幫學生不太一樣。
對于那幫學生,因為她知道當務(wù)之急是要大量打造飛劍,所以教起來,也更加的有針對性,很多地方都是要求他們死記硬背,卻不求甚解。
而如今單獨教白河,則系統(tǒng)得多了。
那就好比教寫文章。
教學生時,她是教他們?nèi)绾稳ビ涀∵@篇文章的每一個字,然后強行背誦、抄寫出來。而教白河呢,則是拋開這篇文章的本身,直接從最基礎(chǔ)的認字學起。
每一個字分別是什么意思,它們?yōu)槭裁匆@樣寫?相互組合起來又是什么意思,為什么要這樣組合?換一個組合方式行不行?等等等等……
直白點來說,就是夜校充電和全日制教育的區(qū)別。
認真起來的童姥大人,要求是十分嚴格的,白河只要一開小差,她就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過來,絕對沒有半分情面可言。那狠勁,就仿佛那個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而是殺父仇人。
而白河呢,他一開始還有些騷動的,可是挨了幾掌之后就徹底老實了,學得全神貫注。
還別說,這痛徹心扉掌還真神奇,它其實改名叫“相夫教子掌”更加貼切一點。因為打的時候的確很痛,可是痛過之后就很舒服了,還有提神醒腦的作用。白河挨了幾巴掌,還有點樂此不疲。
于是就這樣,一個教得嚴格,一個學得認真,竟是不知疲倦似的。
期間,小蘿莉好幾次送宵夜茶點進來,可是一見二人如此專注的模樣,她很欣慰的笑了笑,然后又默默的退出去了,心道:這樣的少爺,真是前所未見啊!話說……他認真起來的樣子……真帥!
二小姐也來過幾次,不過她只是在門外徘徊了一下,并沒有推門進來,還吩咐下人不要打擾。
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間,一夜就過去了。孤男寡女過了一夜,竟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說起來連白河自己也不敢相信。
喔喔喔……!
“天亮了……”
“嗯,今天就先到這里吧,欲速則不達……”
“好……”
聽著外面?zhèn)鱽淼碾u叫聲,二人都有種如夢初醒的感覺。
小七看了看滿地的廢紙,又看了看白河,忽然嘆息了一聲:“白河,魯班書給了你,還真是給對人了!”
“怎么說?”白河愣了一下。
小七嘆息道:“你要是早生一千年,只怕這世上已經(jīng)沒有《魯班書》這回事了,只有《白河書》……”
太快了!這死賤人……他人雖然是賤了點,可是學起東西來,真的是太快了!這悟性簡直是……簡直是妖孽級別的!
——沒錯,就是妖孽!
小七從沒見過這么妖孽的人。
也不知道是因為不能修煉,所以上天給了他另一種補償,白河對銘文的悟性,簡直是令人嘆為觀止。
別看他自己摸索的時候畫了一地狗屁不通的鬼畫符,可是只要稍稍教他一點系統(tǒng)的東西,比如組合的規(guī)則,描寫的筆法等,他都能馬上吸收進去,并且舉一反三。
就連那些紛繁復(fù)雜的銘文本身,也只需要教一遍,他就能自己畫得像模像樣了。要是換做別人,沒有一番苦練那是休想!
僅僅是一夜的功夫,他就已經(jīng)摸到銘文的門檻,再稍微指點一下,就可以進門了。
別小看這一道門檻,要是沒人指點的話,旁人摸索一輩子也別想見得到個影子,甚至連小七自己,當年為了摸到這門檻,也足足花了一年時間!只是后來隨著修為逐漸精深,開始研習原版的《魯班書》之后,她的進度才突飛猛進而已。
而白河,卻僅僅是一個有一點點神識的凡人……
這不是妖孽是什么?
“你的神識要是再強大一點點,就這么一點點……”
小七說著比了一下小指頭,有些唏噓的接著道,“……哪怕只有煉氣期的程度,不用我教你也可以自學了。”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在銘文學上,自己也自問是個天才了,可是與這死賤人一比,簡直就蠢得跟石頭有得一拼。照這個進度下去,不出兩個月,只怕自己這點底子就被他掏光了吧?
白河笑道:“有這么夸張嗎?你這么夸我,我可是會驕傲的,哈哈哈……”。
“一點也不夸張。”小七認真道。
于是白河又嘚瑟的笑了起來,心道銘文啊!實在太簡單了,不就是玄幻版的物理學嗎?有什么難的!哥當年物理課雖然是睡過去的,但常識還是有點的啊!
這銘文學,在古人的角度來看十分復(fù)雜,但是在他看來,卻是一套很有科學依據(jù)的東西,只不過換了一種玄幻的表達的方式。
比方說,這一組銘文代表的意思是“虛空生火”,那么火從何來?眾所周知,摩擦可以生熱,當熱量聚集到一定程度,再加上易燃物,那就可以生出火來。
如此一來,這一組銘文的組合規(guī)則就很好理解了:第一個是摩擦規(guī)則。用什么摩擦?空氣、真氣、真元等,正如二小姐的火云掌,其實也是這個原理,如此震蕩產(chǎn)生高溫,再以靈氣為燃料,就可以產(chǎn)生出火焰。第二個是聚集,聚集熱量,不讓其擴散,如此一來,溫度才能夠集中……
當然了,這只是最簡單的銘文組合規(guī)則。而稍微高深一點的,比如飛劍的反重力銘文規(guī)則,聽起來玄乎其神,但歸根到底,其實也是H=1/2gt^2這條公式的另類應(yīng)用。
如此這般……
有了科學的理解方向,再加上“銘文”這種雖然無法用科學解釋、但只需要死記硬背就足夠了的神奇存在,學習銘文學自然事半功倍。
“好吧……我承認你好眼光,挑了這個這么有悟性的男人,這下你們公輸家的絕學可算是后繼有人了,哈哈……”白河哈哈一笑。
“啥?”小七聞言愣了一下,旋即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這死賤人是拐著彎夸他自己,頓時就沒好氣的啐了他一口:“出息!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
“人不招妒是庸才,我就開染坊怎么了?難道你不喜歡么,老板娘?”白河大笑道。
“鬼才喜歡你這死賤人!二小姐才是你的老板娘,我才不稀罕!”小七呸了一聲,一臉不屑。可是她的眼神,卻分明是在說:親愛的你好棒,本姑娘喜歡極了!
“哈哈……”白河心下大樂。
這童姥大人口是心非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啊!他騷心一起,一個忍不住,就伸手把她拉過來,在臉上“啵”了一下。
“啊!死賤人你……”猝不及防的小七被他啃了一口,頓時驚叫一聲,瞬間滿臉羞紅。
“你……放肆!”
她手腕一抬,下意識的想一巴掌拍過去。
不料白河早有準備,那無恥又強大的穿越大禮包輕輕一電,小七瞬間又軟了,伏在他的懷里,只感到渾身無力,芳心噗噗亂跳,仿佛要跳出胸腔來似的。
“七啊,你看……我學得這么好,是不是該給點獎勵么?”白河在她的耳邊輕笑著說了一句。
“你……”熱氣噴在臉上,小七心下不禁一蕩,她本想說“你找死”的,可是話到嘴邊,不知怎么就忽然變成了:“你……你想要什么獎勵……”
“比如這樣……”
白河騷騷一笑,大手開始順著她柔然的腰肢往下摸,心下同時暗贊一聲:嘖!這手感,簡直是沒得說的!
他那爪子就仿佛有魔力似的,摸到哪里,小七衣裳下那雪白的肌膚哪里就開始不由自主的起了小疙瘩,那柔軟的腰肢,更是忍不住輕輕扭動了起來,活像一條美人蛇。
大手繼續(xù)往下摸。
“啊!不要……快停下……”
小七有點情難自禁,忍不住輕輕顫栗了起來,微微喘息著。理智告訴她,不能再讓他繼續(xù)下去,可是內(nèi)心深處,卻又仿佛有一個魔鬼的聲音把中間個省略號給去掉了:不要停。
然后很快,白河的手就摸到了她腰下那兩團軟肉,然后抬起手……
啪!
重重一巴掌!
“啊!死賤人你干嘛打我!”瞬間旖旎盡去,小七的呻吟當場就變成了痛呼聲,捂著小翹臀回頭看著白河,一臉懵逼。
“讓你罰站!讓你罰站!”
啪啪啪……
白河抬手又是幾巴掌,口中獰笑道:“當著這么多人,也不知道給哥留點面子……不給你點厲害,你這丫頭還真不知道我馬王爺有幾只眼了!”說著,他又是“啪啪啪”的幾巴掌,一邊打一邊哈哈大笑。
昨天他就想這么做啦,只是沒逮住機會而已,如今正好了……
別說,手感真的超贊!
“你……我……”
小七簡直哭笑不得,她還以為他要輕薄自己了,心里隱隱還有點小期待呢,沒想到最后竟然會變成了這樣。有心想反撲回頭告訴他馬王爺?shù)降子袔字谎郏墒前缀幼崃藥装驼浦螅愠盟€沒回氣之前就溜了,踩上飛劍,“嗖”的一聲,影都沒……
“死賤人……你給我等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