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秀聞言,一時間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方才說的是什么話?
他們倆人之間的糾葛為什么要扯上無辜的小純子?當她消化了他話中的意味之時,不由得睜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盯著他看。
“朕說到做到!”他再一次冷冷地重申道,那低沉的聲音此刻就如鬼魅般可怖。
他知道她生性善良,所以在他跟前她天生就只能是輸家,對于一棵小植物都能無比的疼惜的她,那就更別提是活生生的人了,他就是深知這一點,所以能一把捏住她的死穴。
居而他,一代帝王------先皇不只他一個子嗣,他頭上還有幾個皇兄,而他能由皇八子一路爬到帝王的至尊之位,接受的那是皇族殘酷的血的洗禮,造就了他為求達到目的無所不用其極的血性。
“哐啷”的一聲,女子緊握的成拳的手無力地松了開來,身子不由得癱坐在地上,緊攥在掌心的金簪隨之掉落在地面。
男子此刻以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嘴角露出一絲邪氣的笑容,只見他從容地說道:“現在,愛妃,你是不是該履行你作為朕的董美人的義務了?”
赭見她依然默不作聲,男子從容不迫地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近。
仰視著越越越近的高大男人,不由得聯想到接著來要發生的事情,董秀的身子不由得凝結。她一咬牙,如是跟自己說道-----不要怕董秀,這沒什么,就當是在宮中犯了事,受刑罰,挺一挺就過去了。
她雖如此安慰自己,但男人的身形越是向她逼近她就越是覺得、恐懼、緊張,心臟怦怦地跳動著,仿若欲要跳出胸膛一般。
男子將呆若木雞般坐在地上的她拉了起來,絲毫不給予她反抗的機會,占有性地一手環過她的腰枝,將她的身子整個攬在他的懷中。
只見他的臉緩緩地向她的耳窩處靠近,在離不到一公分的位置驟然停了下來,從他鼻孔里呼出的溫熱的氣息瞬間往她的耳窩處直噴過來,令董秀為之一窒。
他對著她的耳窩,張口特意壓低聲音喃喃對著她說道:“愛妃,難道還要朕為你寬衣解帶不成?”那語氣就像是戀人間默默的傾訴一般。
他話音剛落,在他懷中的女子那柔弱的身軀明顯地一抖,但很快就冷靜了過來。只見她伸出手輕輕地將他稍微推離,隨后再將那只柔夷放在自己的頸窩處。五只青蔥白玉般的手指落在領口的盤扣上,緊緊地抓住了盤扣旁的衣料,好一會兒她才用手指將一個盤扣、一個盤扣松了開來。
男人深黑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她的柔夷,白皙的手指所經之處呈露出的是別樣的誘人的風光。
盤扣終于在男人的注視下全部解了開來,薄嬋般羅裙垂散落在她的腳裸處,此刻呈現在男子眼底的是一具妙曼誘人的白皙**----一覽無遺的。
沒有了任何遮掩物的身子讓董秀覺得特別的羞恥與別扭,而男子那毫無俺飾的狂妄視線更讓她覺得無地自容。
但即使她已然做到這個份上,男子似乎依舊不滿足,只見他揚起一邊的嘴角,邪惡地向她側了側下頷示意她要親自為他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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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忍著內心的屈辱,董秀一咬牙,已然浮現出窘態的姣好的臉孔瞬間肅然,她以一副英勇就義的姿態,將手指放移到他的領口上,為他松開般扣,一個、兩個----
就在她松開了第四個盤扣手指正欲往下移的時候,男人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將那美妙的**擁入他厚實的懷中,緊接著就埋頭在她的頸窩處不停地斯磨著,他這一下子過于親昵的動作令女子身子不由得又是一震。
只是男子過于熱切的索求,讓他沒有察覺到她的僵直,依舊埋首在她的白皙的頸窩處,沒一會,他的唇在她的耳垂處留連,沉重的呼吸直噴在她的臉頰上。
與此同時他還將雙臂的力道收緊,將她的腰枝往他的身邊漸漸地擾緊,兩個身軀瞬間相貼著幾乎沒有任何的空隙,董秀感受到了壓抑,不由得抗拒地伸出雙手去推阻他的胸膛。
但兩人的力道過于的懸殊,無論她如何用力抗拒都無補于事。反而讓男人覺察到她的反抗,一把低頭虜獲住她的紅唇。
感覺到一個溫濕的物體一把溜進了自己口腔,董秀不由得嗚咽了一聲,一時間的危機感令她全身繃得死緊。只見她的雙掌瞬間緊握成拳,重重地敲擊著男人的臂膀,試圖讓他停下來,但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在她溫熱的口腔內久久留連、游走著。
良久----男子的臂膀越收越緊,女子那劇烈的反抗也漸漸地松懈了,雙手緩緩地垂了下來。
慢慢地男子對這般的索求已然不再滿足,只見他一邊親吻著她,一邊將她抱起來直往帳縵的龍榻的方向走去。
當后背一靠上那柔軟的床榻,一股莫名的永無止境的恐懼瞬間向她襲來,她慌忙地坐直了身子連連蹬著腿欲往后倒退。
但男子卻絲毫不給她有任何退縮,此時此刻的他已然被她那美妙的**挑釁得猶如那**,全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又怎么會容許她從他身旁逃開。
只見他一把伸手握住她的腳裸,用力一扯,將她整個人拖回了他近前。隨后他的身子滿是霸氣地向她湊近。
此時此刻的他就如那地獄的使者,又仿如一只完全失去理智的豺狼。
董秀見他漸漸地逼近,恐懼令她也沒喪失了理智,已然完全將小純子及那要英勇就義的想法全數拋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