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祺的話一說完,耳邊又想起了那個淫靡的聲音,那聲音不斷的慫恿我,讓我抓緊時間,別等那小王八蛋回來壞了好事。
很早我就知道身不由己這個詞,但從來沒有像現在理解的如此透徹,身體完全不受自己的意志控制。我和焦祺如八爪魚一樣糾纏在了樓梯上,她扒我褲子,我扯她的衣服,但又因為我們纏的太緊,根本不能順利的達到目的。
我和焦祺在樓梯上氣喘吁吁的糾纏著,就在我的手剛摸到了焦祺的內衣上,門口就傳來一聲叫喊,把我和焦祺的魂差點嚇出來。
“你們在干嘛!”
我的身子如觸電一般彈了起來,立刻向門口看去,只見顧顧背著書包正站在門口看著我們。
我驚慌失措的整理自己的衣服,腦子里一片空白,不停的問:怎么辦?怎么辦?
沒想到,焦祺也只是一愣,但馬上就冷靜了下來,不慌不滿的站了起來:“顧顧,你回來啦?餓不餓?我給你做了好吃的。”
“你們在干什么?”顧顧依然站在門口,但聲音已經緩和很多。
“剛才叔叔在給我撓癢癢,把書包放下,來吃飯。”焦祺笑吟吟地招呼顧顧。
焦祺的話,差點讓我背過氣去,撓癢癢?她怎么想出來的?
我像顧顧這么大的時候,早就知道男人是個什么東西,女人又是個什么玩意了。顧顧難道會不知道我們剛才在干嘛?除非他是個傻子!
可令我沒想到的是,顧顧竟然真的很聽話,將書包掛在了衣架上,就走到了飯桌前,坐了下來,說:“我餓。”
我不可思議的看著顧顧,又看了看焦祺,焦祺卻像沒事人似的,從廚房里端出了飯菜,往餐桌上擺。
難道顧顧這孩子真是個傻子?缺心眼?
焦祺將飯餐擺好,讓我也趕緊吃飯,我現在哪里還有心情吃飯,趁顧顧在家,厭媚鬼無法發作,我還不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難道等色鬼在出來害我?于是我連連擺手,逃命似的出了家門。
出了焦祺家的第一件事,我就是給何泰打去了電話,電話一通,我就劈頭蓋臉的罵了他一頓,然后不等他說話,就把電話掛斷,走進了電梯,下了樓。
沒一會時間,何泰將電話打了回來,莫名其妙的問我,發生了什么事。我沒好氣的說沒事,等他來了再說。
何泰似乎覺察了什么,就在電話里笑,我的氣就更大了,不客氣的問:“你什么時候能到?”
“今天下午動身,明天應該就能到。昨天晚上見到鬼了嗎?”何泰問。
這時,我才想起正事,忙將昨天晚上的事情講了一遍。何泰聽完后沉吟了片刻,問我還有沒別的。
何泰一問,我想起了那個鳥箱,說:“他家陽臺下面有個木質的鳥箱,但是他們并不知道這事。”
“這就對了嘛,問題肯定就出在這里。”何泰頓時提高了聲音。“你現在讓他們找人把鳥箱取下來,看看里面是什么東西。”
一聽何泰讓我現在回去,我心里就發毛,想起焦祺投懷送抱的樣子,和我體內的厭媚鬼,我是絕不對不敢回去了,但還是對那個鳥箱充滿了好奇。
“那鳥箱有什么不妥嗎?”我問。
“你是不是腦子被鬼嚇壞了?事情已經很明顯啊,那老太太活著的時候不是一直在找東西,又經常在陽臺轉悠,好幾次都差點從陽臺上爬出去,這足以說明她要找的東西就在陽臺外邊。”
“你是說,老太太在找東西就是鳥箱?”
何泰嘆了口氣,可能是沒想到我會突然變得如此的愚笨不堪,說:“一個色鬼就把你搞成這樣了?你放心,等時間一到我立刻將他從你體內弄出來。”
接下來何泰又重提讓我回去把鳥箱取下來的事情,我自然是不肯回去,說等他來了再說,那木箱子又不會自己長腿跑了。
掛了何泰的電話,我就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飯,然后又就近找了一家小旅館住下。下午焦祺就給我打了電話,問我在那里,我支吾著說在外邊,還有點重要的事做,等明天會和一個法術高強的朋友一起去她家。
焦祺就在電話里鄙夷的說,沒想到我這么膽小,真是有色心沒色膽。我沒敢接著她的話往下說,謊稱信號不好就匆忙的掛斷了電話。
到了晚上,焦祺的老公也給我打了一個電話,我有些做賊心虛,想是不是顧顧把我和焦祺的事對他說了,但猶豫了半天還是接通了電話。
電話接通后,焦祺的老公并沒有提和我焦祺的事,他懇求我說,無論如何也要去他家住。我以為發生了什么事情,經過一番詢問后,才得知焦祺的老公是害怕,他覺得有我在家里,他晚上才能睡得安心。
我只好寬慰他,說:“不用擔心,鬼在你們家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沒有害你們,說明并不是什么惡鬼,所以你也不要太擔心,他們最多就是騷擾一下你們,要不了人的命。”
沒想到我這解釋立刻引起了焦祺老公的不滿,立刻破口大罵:“什么叫她媽的要不了人命?老子又不是不給錢!”
我聽的直皺眉,心說焦祺的老公怎么跟屬狗的似的,說翻臉就翻臉,我本想回敬他幾句,但一想到今天中午自己和焦祺的事,就只好隱忍不發。
“你別激動,我不去你家住也是有原因的,昨天晚上我見到了那兩個鬼,她們對我已經有了懷疑,再去怕讓她們起戒心,她們如果有了準備,后面的事情就難辦了,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找到了源頭。”我信口胡說。
其實我那是怕那兩個女鬼,而是怕焦祺大半夜起來繼續“撓癢癢”,這個女人有點不正常,她的反應簡直讓我無法理解。除了焦祺外還有顧顧,他看到我們怎么會沒什么反應呢?
這一家子,怎么感覺起來有點不正常。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響了,一看手機上的名字,我的臉就開始發燒,連忙把手機關機,腦袋縮進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