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你的了,我又不是你,我怎么會知道。..”誰知道你花不花心,古家族長可是有好多個媳婦的,那我能知道你以后還會愛上別人嗎?不過,這么一想想,心里還蠻爽快,被我今天這么一騙,大概以后他愛上誰都會把人家當他朋友了,遇上我,這家伙可真夠倒霉的。
就在我捂著嘴偷笑時,突然他拽住了我,還以為他察覺了我在騙他,嚇了我一大跳,只見他注視著我的眼睛,認真的說:“不,我只交你一個朋友,不希望再有這種感覺出現。”
望著他認真的眼神,我差點幸福的哭出來,臉早就漲的通紅,羞澀的問:“你說的是真的呀?”
“嗯。”
我怕再盯著他深邃的眼睛,會把我勾進去,假裝無所謂的笑了笑,“朋友嘛!跟媳婦又不一樣,數量或多或少,看個人決定了。”
他目視前方走在路上,有意無意的跟我說:“你現在的笑容仿佛和從前不太一樣了。”
“有嗎?”我撓了撓頭,“那大概是在古墓里時間太長,嚇得吧,等咱們出去就好了。”
這時,呂老九在前面向我們兩個招了招手:“靈哥!這里!”
聞言我和冷木頭加快了腳步,等走到他們前面時,呂老九抱怨道:“我說蔚蔚,有什么肉麻話你們就不能攢一攢,到時候你們倆躺在被窩里說個一宿都沒人管你們,干嘛非得在這時候膩膩歪歪的,我們大家還都靠靈哥保護著呢,你能不能少讓他分點心,本來他注意力都放在你一個人身上,你還不知足,非要把靈哥的魂都勾過去,讓我們一個個自生自滅你才開心是吧。..”
我被他嗆得一句整話也說不利索,憋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我……你怎么不去死啊!”
誰知他反應居然比我還要憤怒。指著我質問:“你是不是現在就會說這句話了,合著你還真盼著我去死是不?”
“對,我就盼著你去死來著!”
我跟他拌了一路的嘴,走到盡頭。終于發現了一座大殿,里面布置的和中殿差不多,角度問題,我只能看個一半的空間,“這……就是后殿?”那發現的也太快了吧?
自從我們進了獨目王宮。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至于哪點不對勁,一時又說不上來,呂老九突然問了一個問題,終于把我想問的說了出來,“哎!怎么自從我們到了獨目王宮,連個棺材影子都看不到?”
張地圖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手勢,“在這里,除了獨目王,任何人都不能用棺槨入葬。”
呂老九嘆息了句。“這么霸道?”
張地圖沒有心思理會這些,反而表情十分凝重,“進去吧。”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這里既是出口,亦是兇多吉少的地獄入口,我本想著后殿是怎樣的奇異情景,出乎意料的是,大殿空蕩蕩的除了幾盞長明燈,幾乎什么都沒有,只有這么一口金黃色的棺槨橫在大殿中央。顯得十分……詭異。
我見從別處是看不出什么東西了,打量了一圈也沒發現古歆的蹤影,只好將注意力放在棺槨上面。
這大殿空蕩蕩的也就罷了,棺槨也十分單調。上面連個紋路都沒有,光禿禿的跟呂老九的頭頂一般,唯一有些區別的是,棺槨的側面鑲了一顆眼睛。
我敢保證,那眼睛跟活的一模一樣,絕對不是珠寶或者長生魚的眼睛珠子刻上去的。仿佛它本來就長在那里一樣。
呂老九從背包里一連拿了四個黑驢蹄子,對著我們問:“開棺不?”
奇怪,剛才還在談話,這么快就來到了偏殿,現在還沒有一點意外,這么順利的就要開棺了?這不是兇墓嗎?怎么突然這么順利?甚至順利的讓人心里發虛。
“你們不覺得那里有些不對勁嗎?”我問。
呂老九又掏出一包炸藥道:“你這不是廢話嗎!要我說,靈哥和地圖開棺,我一包炸藥上去,先炸它個粉身碎骨!免得那妖孽尸變后出來作怪!”
我心里一時也沒了個注意,試探著問:“我覺得老九說這話靠點譜誒,這墓穴空間這么大,有個小爆炸倒不至于坍塌,不如咱們試試?總比它自己爬出來好吧?”
張地圖聽了我的話,對著冷木頭點頭道:“可以一試。”
話音剛落,只聽棺槨里傳來一陣異動,我們拿出了黑驢蹄子和炸藥,一切準備就緒時,呂老九看到棺槨的蓋子晃了一下,驚嚇過度反而失去了理智,拿著一包炸藥扔到了棺槨下面,結果粽子沒有炸碎,反而將棺槨炸開了,白色的煙霧彌漫在大殿里,我清晰的看見霧里有個黑色身影站了起來,“它出來了!大家快跑!”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身體被獨目王施了邪術,我的身體竟不受控制一般,別說跑了,連動彈一下都不能!
我回頭時,見他們幾個人的反應和我一模一樣,眼見著那黑影從煙霧里走了出來,距我們越來越近,視線也逐漸清晰,那根本就是一個渾身長滿魚鱗的怪物,可怕的是它的……眼睛,地球上居然會長出這么一個東西!實在是太可怕了!!!
只聽呂老九哆哆嗦嗦的喊道:“楊楊楊戩?”
我反駁道:“你哪只眼睛覺得這尸妖是楊戩了!二郎神有三只眼睛,你不覺得這東西好像還少了倆嗎!”
不錯,這尸妖的確是有一只眼睛,而且還是豎著長在額頭上,至于眉毛下面,根本就是一張平臉而已!
眼見這它一步一步向我們走近,就在我準備開槍時,它額頭上那只兇煞的眼睛突然間掉到了地上,我驚慌的捂住了嘴,盡量使自己不要叫出來,誰知地上的眼睛在空中轉了一圈后,居然朝向我的左眼飛了過來,剎那間我只覺得左眼被一團東西給堵住了一般,活生生的要往我眼睛里塞,我伸手拼命的在左眼上挖,欲要挖出那只不屬于我的妖眼,“不要,不要長在我眼睛里!不要!”
眼睛仿佛要被人挖出來一樣,痛得我翻滾到了地上,無論怎么掙扎,仿佛都擺脫不掉那只眼睛,這時突然有雙冰冷的手將我提了起來,牢牢的按住了我的手,我死死的閉上眼睛,不敢再看,卻聽見了冷木頭的聲音,“蔚蔚!你清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