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御笑著點頭,“對,是真的,你就是爸爸的親生兒子,否則誰會給你這么強(qiáng)大的基因,讓你這么優(yōu)秀呢?”
司空擎興奮地更緊地?fù)ё×怂究沼牟弊樱映绨莸乜粗究沼翱墒牵瑡寢審膩頉]說過。 ”
司空御略有一些苦澀,“這都怪爸爸,是爸爸的錯,你媽媽她不是江玥,而是西凌第一公主,西凌薇,是爸爸當(dāng)年明媚正娶回來的掌教夫人,可是因為一些誤會,爸爸把她趕走了,那時爸爸并不知道,你已經(jīng)在媽媽的肚子里了。”
司空御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前自然浮現(xiàn)了夢里的那些畫面,心思百轉(zhuǎn)千回,“媽媽生下你之后,怕爸爸還在怪她,所以她找天瑞叔叔做了假面,讓爸爸認(rèn)不出她。”
雖然大人的事情,司空擎不怎么了解,也不想了解得那么細(xì),但有一個信念是堅定的,他想完整地?fù)碛邪职趾蛬寢專裕究涨婧軗?dān)心,“爸爸,那你現(xiàn)在知道了這個秘密,是不是又要把媽媽趕走啊?”
司空御心疼地?fù)崦鴥鹤拥哪槪安粫职种厘e了,不會再那樣對媽媽了,以后,爸爸會好好愛你和媽媽的。”
司空擎把心放回到了肚子里,成為司空御真正的兒子,令他無比興奮,激動地站在了司空御的腿上,摟著他的脖子,凝視著他的臉,“爸爸,我是你親生的兒子,是不是就更有資格纏著馨雅了?”
“呵呵呵……”司空御不禁低低地笑了,捏了捏兒子的臉頰,“何止纏著,爸爸要你將來娶了她。”
司空擎先是怔愣了幾秒,畢竟是個小孩子,他只知道好喜歡馨雅,哪會像大人一樣無恥地想到要娶要嫁的,但是怔愣過后,小家伙哈哈大笑,“爸爸,你放心,我一定把你女兒變成兒媳婦。”
“哈哈哈……”司空御笑得傾國傾城,“好兒子,以后追馨雅的時候,遇到難題就來找爸爸,爸爸一定幫你出謀劃策。”
“哈哈哈……”父子兩人笑成了一團(tuán)。
蒼狼正巧有事過來找司空御,站在門口聽到了父子兩人說要娶了馨雅的對話,不禁狠狠地咽了下口水,這掌教大人今天是怎么了,居然教自己才一歲的兒子怎么追女孩子,還談到了嫁娶的問題。
一向不茍言笑的蒼狼,額頭垂下了三滴冷汗,他感覺世界深深地玄幻了。
司空御找出衣服,給司空擎穿好,然后抱起他,“走,我們?nèi)フ覌寢尅!?
一轉(zhuǎn)身,便看到蒼狼無比玄幻地站在門口,司空御挑眉,“什么事?”
蒼狼倏然回神,“掌教,江玥要我傳話給你,說她出去叩拜長生天神去了,要你和擎自行吃早飯,不用等她。”
司空御沉了沉臉,“蒼狼,以后對江玥的稱呼要改改口了。”
蒼狼詫異抬頭,改口,改成什么,雖然司空御說要娶了她,可還沒娶啊,總不能現(xiàn)在就叫掌教夫人,這不符合規(guī)矩。
司空御高深莫測地看著蒼狼,“要叫掌教夫人,還有,去把楚天瑞給我關(guān)起來,等我回來再做處置,他居然和我的妻子合伙欺騙我,讓他好好想想怎么謝罪。”
“?”蒼狼更加詫異,看著司空御說不出一句話來,楚天瑞與他的妻子合伙欺騙他,這都哪跟哪啊?
司空御才不管蒼狼有多詫異,抱著司空擎便下了樓,看著蒼狼像傻掉一樣地站在原地,司空擎趴在司空御的肩膀上,笑嘻嘻地看著蒼狼,“蒼狼叔叔,我媽媽是西凌第一公主。”
當(dāng)司空御抱著司空擎消失在樓梯口的時候,蒼狼終于轟然回神,睿智如他,立刻想明白了一切,江玥不是江玥,而是截了假面的西凌薇!
這消息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啊?
說好,當(dāng)然是好消息,他非常清楚司空御對于西凌薇遭遇空難一事,有多么后悔和自責(zé),那么現(xiàn)在西凌薇沒有死,還活著,還為掌教生了一個神童兒子,這不是天大的好消息嗎?
可是,你若說這消息好,也不全然,本來司空御就對西凌薇心有愧疚,而現(xiàn)在西凌薇把60%的肝都給他,那他豈不是更愧疚,那司空御該有多難過啊?
想到這里,蒼狼三步并作兩步?jīng)_下樓梯,追著司空御的身影而去。可當(dāng)他奔出寢殿時,便看到了司空御正抱著司空擎大步走在石板路上,向著車庫走去。
蒼狼突然就釋然了,剛剛司空御對司空擎說,要一起去找媽媽,而且司空御的表情分明是幸福無比的,這也就說明,他想通一切了,他決定展開懷抱,完全擁抱幸福了。
蒼狼欣慰地笑了,他的笑容在清晨第一束陽光下,分外明朗,這簡直是太完美的結(jié)局了。
于是,當(dāng)司空御將司空擎放入車子,然后驅(qū)車絕塵而去的時候,蒼狼傲嬌地轉(zhuǎn)身,奔著楚天瑞的實驗室去了。
此時,楚天瑞剛剛起床不久,洗漱之后,正對著他的實驗器材研究一些細(xì)節(jié)問題,看到蒼狼一臉嚴(yán)肅地走進(jìn)來,不禁有些驚訝,“蒼狼先生,這么早過來找我,是掌教有什么吩咐嗎?”
蒼狼高深莫測地挑了挑眉,若有若無地瞥過楚天瑞手中的器材,“楚先生,你這兩年有沒有做過什么虧心事啊?”
楚天瑞若有所思,他第一時間想到了西凌薇,不禁心虛地笑了,“蒼狼先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蒼狼憐惜地?fù)u著頭,“楚先生啊,你才華橫溢,智慧超群,本來是非常受掌教器重的,但是現(xiàn)在……嘖嘖嘖……”蒼狼更加夸張地?fù)u著頭,“我為你感到惋惜啊。”
楚天瑞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天,他擅自給西凌的掌教夫人做假面,其實這倒也沒什么,生意人嘛,哪有見錢不賺的,他如果此刻還在奧都好好做他的世界著名易容整容大師,什么問題都不會有,問題就出在,他入了神殿,還信誓旦旦地說絕對效忠司空掌教。
試問哪一個效忠司空掌教的人,會聯(lián)合他的妻子,如此騙他?這放在古代,可就是欺君大罪。
欺君大罪是什么下場?死!
世間都傳聞,司空掌教治教非常嚴(yán)明,手段狠辣,紀(jì)律如鐵,這可不僅僅是傳聞,司空掌教治教這么多年,鋼鐵手腕,處死處罰的人,不計其數(shù)。
楚天瑞額頭開始冒冷汗,他真怕他的小命就這么結(jié)束了,他的教徒生涯才剛剛開始,倘若就被釘?shù)缴窦苌咸幩溃@也太悲催了些。
他死了倒也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亞瑟怎么辦,這件事會不會連累亞瑟啊?
片刻后,楚天瑞輕輕地放下了手中的實驗儀器,“蒼狼先生,掌教準(zhǔn)備怎么處罰我?”
蒼狼剛剛見過司空御,最了解司空御的態(tài)度和心情,但看司空御的樣子,他就知道,西凌薇在司空御心中的份量,現(xiàn)在無可取代,那么,西凌薇與楚天瑞關(guān)系如此深厚,司空御自然不會對楚天瑞太狠,就像當(dāng)初亞瑟犯了大錯,但念及他是冷若冰非常在意的人,司空御網(wǎng)開了一面。
但是,作為掌教的最親近隨從,蒼狼不能隨便亂說話,于是他冷冽地抬起了頭,“掌教大人乃是神子,他的想法豈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能夠猜測得到的?”
看著楚天瑞蒼白的臉色,蒼狼隱忍著眸底如點點星火一般的笑意,“楚先生,你如此冒犯天威,最終是死是活,就等待掌教的決定吧。”
蒼狼一揮手,他身后的兩名警衛(wèi)便走上前來,蒼狼看著楚天瑞,“楚先生,對不住了,奉掌教之命,先將你關(guān)入刑房,待掌教回來,再聽從發(fā)落。掌教要我?guī)г捊o你,你居然敢聯(lián)合他的妻子欺騙他,那就好好想想要怎么謝罪。”
楚天瑞微微嘆息一聲,認(rèn)命地伸出了雙手,任由警衛(wèi)給他戴上了手銬,“蒼狼先生,司空掌教準(zhǔn)備怎么處罰阿薇?”
蒼狼挑挑眉,“楚先生,還是先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吧。另外,掌教夫人的名諱,你不可以當(dāng)眾直呼。”
楚天瑞點點頭,他又想到了亞瑟,“蒼狼先生,我所做的事,與亞瑟絲毫沒有關(guān)系,請你代話給掌教,請他在這件事上,不要聯(lián)想到亞瑟的身上。”
蒼狼好笑地嘆息了一聲,“還是那句話,掌教乃是神子,睿智無雙,他做什么決定,不需要我等多嘴。請吧,楚先生!”
話音一落,警衛(wèi)便押著楚天瑞向外走,在門口時正巧遇到了亞瑟。
叔侄四目相對,楚天瑞滿滿的全是愧疚,而亞瑟卻是驚愕不已,“怎么了,小叔叔,你犯什么錯了?”能讓蒼狼親自來抓人的,犯的都不是小錯。
楚天瑞欲言又止,最終訥訥地吐出了一句話,“對不起,亞瑟,我可能會連累到你。”
亞瑟疑惑不解,楚天瑞做事勤勤懇懇,對神殿忠心耿耿,怎么可能犯錯,亞瑟焦急地看向蒼狼,“蒼狼先生,我小叔叔犯什么錯了?”
蒼狼淡淡地挑眉,“欺君大罪。”
“啊?”亞瑟更是疑惑,欺君大罪,那不就是冒犯司空御了嗎,不禁轉(zhuǎn)頭看向楚天瑞,“小叔叔,你到底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