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雨夕繼續說,“都說忘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是不見不想,可我不一樣,若是從此刻開時不再見睿哥哥,我會越來越想他,因為他那么優秀,就算他不喜歡我,我還是會為他癡迷,所以,我要留在他身邊,讓自己對他免疫。”
喻妙雪費解地皺起了眉,“雨夕,你變了。”
司空雨夕開心地笑了,“我也覺得我變了,感謝南宮叔叔,他的圈套本是讓我套如意郎君,雖然現在沒有套著,但我依然享受他為我設的圈套。”
喻妙雪還是云里霧里,“不明白。”
司空雨夕舒服地將溫熱的水撩到自己的臉上,“南宮叔叔誘0導我,把我往他的圈套里引,目的是讓我繼續追逐睿哥哥,那我就借著他的圈套繼續留下來,但我不再是為了追求睿哥哥,而是為了傲視他,放下他。”
喻妙雪遲疑地點了點頭,“明白了,別人都以為你還放不下睿,所以才留下來,但其實你是為了把曾經灑落在他面前的尊嚴拾回來,找回原來的司空雨夕。”
司空雨夕明艷地笑了,“真不愧是閨蜜,如此洞悉我的想法。”
是的,她就是要做回原來的司空雨夕。撩帥哥不犯法,撩帥哥是一種樂趣,遇到真愛還會勇敢地去追求,但南宮睿不是她命中的天子,那么她就高傲地放棄。不然,她和他之間的結局,永遠都停留在他嫌棄她,漠視她,拒絕她的印象里。
她要扭轉的局面就是,不是她被拒絕后傷心欲絕地離開,而是瀟灑地轉身了。
南宮睿要離開三天,那么她也要三天,三天之后再面對他,她要學著傲視他,做回原來的司空雨夕。放肆,妖邪不羈。
喻妙雪忽然想起了什么,睜大了眼睛,亮晶晶的,“雨夕,你昨天說,南宮叔叔暗示你睡了睿哥哥?”
司空雨夕鄭重點頭,“如果我沒會錯意的話,他是這個意思。”
喻妙雪特別費解地眨了眨眼睛,“以我對南宮叔叔的了解,他不該給你出這種嗖主意啊,難道……”
喻妙雪突然睜大了眼睛,“難道南宮叔叔看透了睿,其實睿是喜歡你的?雨夕,也許睿昨天真的有難言之癮,也許你們之間真的有誤會呢?”
是的,只有這種解釋才合理,不然南宮夜那樣睿智的人,是不可能慫恿司空雨夕做這么荒唐的事的。
司空雨夕怔愣了一下,即而低下了頭。
會嗎?他會喜歡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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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會的,他若喜歡她,不會讓她那么難堪的,更不會在她承受莫大的羞辱之后,他又悄無聲息地離開。
喻妙雪又突然來了好奇感,“雨夕,那你會不會睡了睿哥哥?”
司空雨夕倏然抬頭,回想了南宮睿對她一向的嫌惡,初次相見,他把她扔出房間,羞辱性地換掉了她坐過的沙發。以后的每次相見,他也從來沒有給過她好臉色,就好像她是多么令他嫌惡的臟東西一樣。
回想到這些,司空雨夕忽然心中憤憤難安,邪惡地瞇起了眼睛,“看心情,說不準哪天心情不好,姐就喂他吃一顆蒙汗藥,然后睡了他,睡完之后,一腳踹得遠遠的,惡心死他,郁悶死他,讓他一輩子都有陰影。”
是的,愛與不愛是一回事,睡與不睡是另一回事,這個年代,別說什么女貞女潔,男人可以睡女人,女人自然也可以占有男人,就看誰主動,誰被動。
“哈哈哈……”喻妙雪想像著那樣的情景,歡樂得不得了,“這想法好,我支持你,那么帥的男人,不睡白不睡。”
————
司空雨夕的勇敢,不光鼓舞了唐嫣,還觸動了另一個在愛情的漩渦中,始終無法自拔的女人。
那就是管可菡。
看到新聞之后,管可菡的內心觸動很大,她覺得與司空雨夕比起來,自己太懦弱了,從前敢愛不敢說,后來敢說不敢爭。
一年前,穆昊澤在墓地明明白白地拒絕了她,迫于他的冷漠,她便再也不敢說。就一直那么卑微地看著他,圍繞著他。
他現在在龍城右翼任上將之職,右翼在他的治理和領導下,光芒四射。
他的人亦是高高在上,聲名顯赫,將狂傲一時的左翼上將夏思辰穩穩地壓下一籌。現在的穆家,輝煌得很,沒有人敢說,夏家能扳倒了穆家,反而大有穆家碾壓夏家的趨勢。
穆昊澤是一個軍中神話,他的光芒勝過他的爺爺和父親。
對于管可菡來說,他有著怎樣的光芒都一樣,是她從小喜歡到大的男子,哪怕他身上除卻了所有光環,他在她心中還是非常高大。
喜歡他,是一場偏執癥。
因為司空雨夕的鼓舞,她也決定勇敢地向前邁一步,哪怕最后像司空雨夕一樣,傷痕累累,那也不再遺憾了。
所以,當司空雨夕和喻妙雪乘興去千翠島游玩散心的時候,管可菡獨自開車去了穆昊澤的軍營。
在出發前,車庫邊,她遇到了管可凡。
本來,管可凡正要去上班的,看到管可菡的表情,了解她如他,猜到了幾分,“可菡,今天要去哪里?”
管可菡的心事從來不與父母說,但會跟管可凡說,她和他之間似乎從來沒有秘密,從小到大,他都是她的依靠和守護。
所以,管可菡說了實話,“哥,你說雨夕是勇敢還是傻?”
管可凡挑了挑眉,“你要去找昊澤?”
管可菡點頭,“對,我想再努力一次,像雨夕一樣勇敢。”
管可凡嘆了口氣,“我不贊同,雨夕是勇敢,但她最終受傷了,哥不想看到你受傷。”
管可凡抬頭迎著明媚的陽光,深深皺起了眉,“可菡,對于哥來說,有四個人最重要,一個是馨雅,她已經幸福了,我不再牽掛,另外三個人就是爸媽,還有你,爸媽有自己的幸福,我也不需要牽掛,所以哥現在最牽掛的人是你。”
他緩緩地收回視線,認真地看著管可菡的臉,“可菡,也許你并不是多么愛昊澤,只是太執著于小時候的那份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