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里靜謐極了,除了戰逸騰的歌聲,再也沒有別的聲音,所有人都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戰逸騰的風0流韻事,在娛樂圈里廣為流傳,版本也很多,但是今天,人們似乎都看到了他眼里的認真。
司空雨夕糊里糊涂的,坐在高腳椅上,一只手被戰逸騰拉著,另一只手托著沉重的腦袋,歪著頭也認真地聽戰逸騰唱歌,她什么想法都沒有,只知道這歌唱得真好聽。
一曲完畢,戰逸騰突然單膝跪了下來,變戲法似的從懷里抽出了一束玫瑰花,“雨夕,做我的女朋友吧?”
司空雨夕酒醒了三分,震驚地睜大了眼睛,看著戰逸騰,第一感覺是自己聽錯了。
見司空雨夕發怔,戰逸騰又笑著重復了一遍,“做我女朋友好嗎?”
司空雨夕還是僵在原地,一時之間,被酒精熏染過的腦袋,怎么也轉不過彎來。
可是包間里卻響起了歡呼聲、鼓掌聲,還有口哨聲,除了金盟,所有人都整齊劃一地拍起了巴掌,“答應他,答應他,答應他……”
這么異口同聲的口號,倒不是每個人都想祝福什么美好的愛情,而是人們就愛起這個哄,湊這個熱鬧。
砰!
包間的門突然被人大力踹開,緊接著,南宮睿高大的軀出現在門口,他眸子里的怒火,簡直要把一切有實質的物體全部焚毀。
熱鬧的包間突然鴉雀無聲,冷到了冰點,所有人都恐懼地看著暴怒下的南宮少主。
南宮睿的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緊緊鎖著戰逸騰的臉,一步一步向前,每一步都似乎將地板踏出了一個腳印,冰冷的氣場,像是強大的巨浪一樣,一波一波震憾地洶涌開來。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司空雨夕轉頭看了看南宮睿,雙眼模糊,根本看不清,只感覺到他似乎很生氣,但是她現在只想睡覺,反正南宮睿來了,她什么都不用顧及了,他一定會安全把她帶回家的,所以她疲憊地趴在桌子上閉上了眼睛。
所有人都置身在極北寒川,摒氣凝神,心臟狂跳不止,她卻美美地去見了周公。
好好的一場表白,因南宮睿的到來,變得尷尬極了,被表白的對象竟然睡著了,戰逸騰尷尬地放下了手中的玫瑰花,站起來,訕訕地笑了一下,“睿少,你怎么來了?”
戰逸騰想,這南宮少主真是閑得沒事干了,不就是他兄弟的女朋友被他惦記了嗎,至于折損這么大的身價,親自跑來找他麻煩嗎?<script>
(fun() {
var s = "_" + Math.random().t(36).slice(2);
dot.write('<div id="' + s + '">');
(window.slotbydup=window.slotbydup || []).push({
id: '2801611',
tainer: s,
size: '20,5',
display: 'inlay-fix'
});
})();
南宮睿沒有說話,深深地看著戰逸騰,儼然已經在看一個死人,他今天不讓他死得其所,就不姓南宮了!
南宮睿突然發力,抬腳踹翻了一旁的茶幾。
茶幾是玻璃面的,隨著“砰”的一聲倒地,接著就是稀里嘩啦的碎玻璃劃破空氣的刺耳聲,所有人都被這兇殘的舉動嚇壞了,有些女員工甚至嚇得快哭了。
而南宮睿卻還沒有解氣,踹翻一個小茶幾只是前奏而已,他慢條斯理地解開了領口處的扣子,又解開了兩顆袖扣,一副要大開殺戒的架勢。
是的,他就是要大開殺戒,剛才那群起哄的人,著實讓他討厭。
戰逸騰也感覺到了事態嚴重,于是趕緊說,“睿少,我知道雨夕是蕭家小公子的女朋友,但這個世界,愛情至上,他們還沒到結婚那一步,我追求雨夕也不為過吧?你不至于親自來管這事吧?”
此時,所有人明白了,原來司空雨夕追南宮睿沒追上,但是搭上了南宮睿的兄弟,戰逸騰要撬了睿少兄弟的女人,所以睿少來替兄弟出氣來了。
雖然這么想合理,但是睿少未免小題大作了,戰逸騰說得沒錯啊,又不是撬人妻,南宮少主至于親自來砸場嗎,這也太折辱身份了。
南宮睿本來就生氣,見戰逸騰又扯出了蕭亦宸,更加怒不可遏,邪肆地笑了一下,“我會讓你知道到底為不為過,到底至不至于!”
說完,南宮睿飛起一腳,正中戰逸騰的小腹,一腳便將戰逸騰踹飛,撞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又彈了回來,最終趴在了地上。
沒有人敢拉架,全部退后一步。
南宮睿卻沒有收手的意思,優雅地挽起了袖子,抄起桌上的酒瓶便砸向了躺在地上的戰逸騰。
砰!
酒瓶碎裂,戰逸騰的頭也開了花,鮮血很快流了出來,瓶里的酒液也流淌而出,混著戰逸騰的血,一片模糊,慘不忍睹。
戰逸騰也是有幾分骨氣的,他覺得南宮睿替兄弟爭女人,這么做的確過分,于是不服氣地站了起來,顧不得擦頭上的血,氣憤地看著南宮睿,“睿少,你不覺得親自來替兄弟爭女人,太辱身份了嗎?男人爭女人,憑本事,看誰能征服女人的芳心,你這么打人算怎么回事?”
“呵呵呵……”南宮睿邪魅地笑出了聲音,“戰逸騰,我今天要讓你知道,男人爭女人,除了能夠征服女人的心以外,還要有能力保命才行。”
說完,南宮睿再次出手,這一次比上一次更狠,一拳將戰逸騰打倒在地,戰逸騰不服,掙扎著站起來,可站起來一次,被南宮睿打倒一次,最終弄得渾身是血。
昔日的歌壇天王,此刻狼狽得像喪家犬。
南宮睿實在是憤怒,他的小妖女那么美,他知道一定會有愛慕者,他和她沒有公開關系,有人敢覬覦她也是正常,一個干凈的正常男人追求她也就算了,可戰逸騰這種睡了萬千女人的骯臟之軀,也敢覬覦,不是找死嗎?
他的追求,就是在污辱司空雨夕。
所以,不打死他,絕對不解氣。
最后,戰逸騰趴在地上不動了,滿身都是傷。
南宮睿發泄了這么久,還不解氣,又扯了扯領口,狠戾地掃過眾人的臉,“剛才都誰跟著起哄了?”
這一句問話,簡直像催命符一樣,嚇得所有人都深深地低下了頭,顫抖不止,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金盟終于站了起來,“睿少,氣發泄完了,就算了吧,這些人也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