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那個……
她的身體從僵硬而變得柔軟,從退縮而變得接受——
她的身體比他意料到的還要緊緻溼滑水嫩。
可是,他卻無法做出太大的動作來滿足身體裡那頭咆哮不滿的野獸——他在調教著她,卻折磨著自己。
熱汗從他的鬢角和額頭一點一滴地滲透出來,胸膛像是做過一次桑拿浴一樣,密密實實地滲透出汗水。
男人的眉頭緊緊地鎖住,俊美的五官因爲剋制而顯得分外迷人。
他的嘴角剋制地緊緊抿著,墨眸嚴肅而剋制地望著身下的女人,望著她緊蹙的秀眉一點點地散開,眉尖攢起的痛楚也一點點地暈化開來,水眸重新變得波光瀲灩,風情也慢慢地散發出來。
她感受到他身下那驚人的熱度和尺寸,甚至有血管跳動如同脈搏一般的生命力,彷彿,五年內的空白被填滿了,只剩下一片祥和與滿足。
這是,她的男人!
她的身體裡像是流進某種溫暖而感動的液體,那液體將她的整個胸腔都注滿了,滿得幾乎都流了出來。
她滿足而開心地,像一隻小貓一般貪戀而細聲地:“東航……”
這聲稱呼直接讓男人的動作停頓住了!
“東航……”又是一聲酥媚入骨到極點的低軟話語。
“該死的!”男人勃然大怒,再也不顧身下女人是否會傷到,一反剛纔的溫柔小心,直接開始了自己的饕餮大餐。
他就知道,她心中一直裝著那個人;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她只會爲那位“蕭東航”而哭泣,而歡笑,卻從來不會睜開眼睛看清楚——他跟那位蕭東航完全就是兩個人!
他跟蕭東航,不一樣的面貌,不一樣的經歷,不一樣的身世——爲什麼她就是不信?
他的粗魯狂猛動作讓身下的女人低低地呻吟起來,彷彿不堪鞭撻的痛楚,又似乎是某種滿足的低吟……
房間中,再度充斥著男與女、靈與肉的氣息。
連結實的大牀也承受不住劇烈的動作而發出某種叫人面紅耳赤的吱嘎聲,激烈而生猛。
黎家狹窄的小公寓樓裡。
黎瑞思歉意地望著尹天賜,滿心愧疚:“我不知道是你,真對不起。”
尹天賜抿著脣,冷酷的神情在變形的俊臉上,顯得極爲可笑滑稽:“沒事。”
黎瑞思咬著牙,不敢讓自己笑出來,她將視線遊移到別處:“不管怎麼樣,我都謝謝你及時出現救了我。請接受我的道歉!”
尹天賜再度冷酷地搖搖頭:“沒事。”
黎瑞思實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尹天賜這次變形的俊臉瞬間變黑了。
黎瑞思忍住笑:“對不起,尹先生,你現在受了傷,讓我帶你到醫院裡去看看吧。”
尹天賜扭轉身,像是在賭氣:“不去。”
黎瑞思頓時著急起來,跑到他面前,攔住他去路:“哎,你去吧,這樣子上班,多不好?郭甜甜她們會笑話你的。”
一提起郭甜甜這羣秘書,尹天賜就忍不住青筋爆裂,口氣也不善:“笑話怕什麼?反正上次被關到局子裡都有過了,這次被揍一頓又有什麼關係?”
黎瑞思立刻心虛閃躲起來。
尹天賜忍不住替自己叫屈:還沒見過自己追老婆追得這麼窩囊的!被關拘留所,被揍,還要受兩個親生兒子的白眼奚落,最關鍵的是,心上人還絲毫不體會他的辛苦,不給他一點親近的機會!
“你……”黎瑞思躑躅著,猶豫著,“跟我去看看醫生吧,我做草莓蛋糕給你吃好不好?”
尹天賜擰緊眉頭,口氣兇惡:“你想用一個草莓蛋糕收買我?”
黎瑞思訕笑,吶吶地:“你不是一直跟定睿他們搶著吃嗎?這次我單獨做給你吃,不好嗎?”
尹天賜憤怒地哼了一聲,氣沖沖地往自己的車走去。
但沒走到幾步路,他的手就被拉住了!
他一愣,幾乎不能相信——她,是在拉他的手嗎?主動地?
他愣愣地回頭望著她,變形的俊臉上一片呆滯。
情急之下的黎瑞思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只是央求地看著他:“拜託,去看看吧!”
尹天賜愣愣地,這次沒有掙扎,被黎瑞思拉著手拖進了溫良玉的小診所。
溫良玉的小診所平日裡生意還是很不錯的,他的醫術不錯,爲人雖然毒舌傲嬌好色,但是勝在相貌出色,還是有很多少女少婦跑來找他看病的。
黎瑞思拖著尹天賜的手,走進溫良玉的辦公室,溫聲開口:“溫醫生。”
正哼著小曲兒修剪指甲的溫良玉擡頭一看,立刻站起來:“耶?小夏,你怎麼又來了?不會是胃病又犯了吧?快坐下,讓我檢查檢查。”
他作勢要過來拉住她的手給她檢查,卻被她悄身避開:“不,不是胃的問題。”
尹天賜皺眉——他發現對方走過來名義上是給黎瑞思檢查身體,實際上是想拆開她和他拉住的手。
這位娘娘腔的醫生看來對黎瑞思有想法。
溫良玉不悅地嘖了一聲:“有沒有問題,得聽我這個醫生的。你快過來讓我檢查一下。”
黎瑞思哭笑不得,將尹天賜拉過來按在椅子上,對溫良玉解釋:“溫醫生,我剛纔在路上碰見了三個劫匪——”
“哇!你居然遇到劫匪?這太可怕了!你有沒有傷到?趕緊讓我檢查一下。”溫良玉不由分說,將黎瑞思趕向裡屋,要去給她做一個通身檢查。
尹天賜在旁邊冷眼看得清楚,那位溫醫生一直想把黎瑞思趕離自己身邊。
黎瑞思連忙推拒著阻止:“不不不,溫醫生,你聽我把話說完!受傷的不是我!我沒被劫匪碰到,是那位尹先生救了我。你去幫那位先生看看吧!”
黎瑞思將溫良玉轉了一個身,逼著他去給尹天賜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