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景玉和景建國立刻拉開戰局,令景建國驚訝的是,這次景玉竟然主動提出公平公正,不要特權!
當然,景玉的下場是可以想象的慘,可看到女兒並沒有因爲丟失“車”而心神躁動,急切不安,景建國知道,自己的女兒真的長大了!
第二天吃過午飯,景玉趁景思涵去超市的空檔,做賊似的悄麼聲地開車離開。
途中,景玉轉道去了景建國口中的大劉莊。
到了大劉莊,景玉有些傻眼,這……這哪裡是櫻花的幼苗,分明是正值壯年,花量最多的成年植株!
成片的櫻花植株一眼望不到頭,雖然現在只是乾枯不顯眼的樹幹,可到了春天,這將會是一片櫻花的海洋!
景玉抓著方向盤不自覺地收緊雙手,這裡一不是城鄉示範鎮,二沒有歷史的文化底蘊,誰會如此不計回報地在這搞綠化呢?
啓動車子,景玉迅速調轉方向,她要離開,馬上離開,不管是誰,都和她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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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宜海寧空,景玉過起簡單而充實的生活,楚楚和張紅豔每天都精神飽滿,對小店越發上心。
徐娜正月底的預產期,距今還有三個多月,但因徐娜和大山都是獨生子女,雙方家長對徐娜腹中的胎兒甚爲重視,所以徐娜非常不幸地被媽媽接回家禁了足!
任丹丹回宜海寧空的次數越來越少,倒是楊雨欣和樑落禾,隔三差五跑來坐上一天,所以景玉的日子過得並不孤單。
這天是週六,在景玉接二連三的電話叨擾下,任丹丹終於一臉憔悴地現身在宜海寧空。
看到任丹丹,景玉一陣心疼,這些日子任丹丹總是說工作忙抽不開身,她們明明已經有了掙錢的法子,根本不需要任丹丹再去陸氏上班,可是每次她的勸說都被任丹丹直言不諱地拒絕,她越來越讀不懂任丹丹了!
“丹丹,你臉色好差!”景玉摩挲著任丹丹蒼白的小臉,心疼地皺起眉。
任丹丹打掉景玉的手,輕哼了一聲,柳眉倒立,不滿地抱怨:“難得趕上假期,我能睡個好覺,你卻非要我過來,臉色能不差嗎!”
“我……對不起!”景玉自知理虧,悻悻地低下頭,她知道任丹丹忙,可是任丹丹已經三天沒有過來了,她想她,不放心她嘛!
玩笑被景玉當真,任丹丹拉起景玉的手,捏了捏景玉的小臉,垂著肩無力地笑道:“好啦,跟你開玩笑的,還當真了!我早上還沒吃飯,你去幫我烤個吐司!”
景玉點頭,轉身去烤土司,只是她的神情依舊低落。
把烤好的吐司端上桌,景玉看著任丹丹鄭重地勸道:“一會兒吃完了,去樓上睡會兒?”
“嗯~,不用,我沒事!”任丹丹嚼著吐司含糊不清地拒絕,“對了,今天雨欣和落禾怎麼沒來?”
“家裡有事,說是去接姐姐了!”景玉答,然後又不放心地問:“你真的沒事?還是去睡會兒吧!”
任丹丹嘆氣,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景玉還想再說,被任丹丹一雙含怒的美目呵住。
任丹丹把餘下的吐司扔在盤中,拍了拍手,拿起一旁的玻璃杯喝了兩口牛奶,然後沒好氣地著著景玉,語氣生冷地辯解:“姑奶奶,你有完沒完,我今年二十七不是七十七,兩個通宵而已,我還扛得住!”
“哦!”景玉極不情願地“哦”了一聲,根本不是扛不扛得住的事,任丹丹這樣拼命,她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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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宜海寧空迎來一位特別的客人!
景玉和任丹丹正湊在一起研究樑落禾遣人送來的電臺稿件,兩人討論地不亦樂乎,突然,一個人影站到她們身邊,兩人一齊皺眉,然後動作一致地擡起頭。
來人是一位長相俊逸的男子,男子大概一米八五的身高,清瘦有骨,刀削般的面龐滿是英氣,看起來閒雅不凡,風采超然。
景玉習慣性地站起身,點頭微笑,“先生您好,歡迎光臨!”
任丹丹也站起身,和景玉並肩而立,一起打量眼前的男人,很眼熟,好像在哪見過,可又說不出來!
三人對視良久,終於任丹丹率先忍不住,不客氣地開了口:“喂,你誰呀?”
男人抿脣而笑,將雙手背到身後,微微頷首,禮貌地自我介紹:“任小姐,景小姐,你們好,我是肖墨!”
景玉和任丹丹皆是一愣,肖墨是誰,她們不認識!
狐疑地對視了幾秒,忽的,二人猛然想起!
肖墨,肖帥的哥哥!
難怪她們會覺得眼熟,肖墨與肖帥起碼有六分像!
“你是肖帥的哥哥?”景玉半信半疑地問。
“正是!”肖墨點頭,從容不迫地承認。
聞言,景玉和任丹丹的臉上浮現出原來如此的表情,一瞬間,微笑、禮貌、教養統統不見,二人不約而同地板起臉,眼神中有不言自明地嫌棄之意。
肖墨一頭霧水地看著景玉和任丹丹坐回桌邊,自己則是透明人般被忽略的一乾二淨!
誰能告訴他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就在肖墨百思不得其解地時候,一道熟悉的聲音將他從尷尬之中解救出來。
“嗨,肖墨,你怎麼在這兒?”
說話的人是成俊,任丹丹的舊愛,成俊的身邊還站著一位身材姣好的美女,景玉認得,那是成俊的未婚妻,任丹丹前老闆的千金張馨丹!
相較於成俊的驚訝,張馨丹看肖墨的眼神更加火熱,可是這都不敵景玉與任丹丹的震驚之萬一!
成俊與肖墨,肖墨與肖帥,肖帥與仲恆,這是怎樣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