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嬌月漫不經心地問著苗兒,就跟這事與她沒有任何關系似的,錦安宮里來來去去的人多了去了,誰知道又是哪些無聊的妃子因為皇上這段時間的關注,所以又來找程嬌月麻煩。
“沒有,不過人太多,奴婢總覺得不像是什么好事。”
程嬌月一向相信苗兒的直覺,既然她都說事情不妙,那肯定來者不善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既然來了,那咱們就等著。”
不過多久,人真的來了,看來這來的人名頭不小啊,連通報都免了,直接踏進錦安宮的大門,看上去甚是囂張。
來人正是容妃文妃。
要是她們單獨一個來,程嬌月倒是不驚訝,問題是容妃和文妃會兩人同時來到錦安宮,從文妃容妃進宮到現在,兩人還是第一次同時跑到嬌月的錦安宮里來呢。
這兩個人已經很久沒有找過程嬌月麻煩了,也不知道今天來錦安宮所為何事?不過嬌月也不是好惹的主,既然她們都找上門來了,嬌月自然也不會給這兩個人什么好臉色看。
“看來容妃和文妃是在宮中越久越不懂規矩了,到本宮的錦安宮來,居然連通報都免了,本宮可不認為咱們之間的關系熟到了這個程度。”
容妃的臉上比較難看,但她未置一詞,不過文妃就沒那么簡單了,她話都都不說,走上前便想給程嬌月一巴掌,只是她的速度快,隱藏在暗處的某人速度更快,只見風突然出現,一把抓住文妃的手腕,阻止了文妃的動作。
風穿的奴才的衣服,在宮中他也不敢太大意,歸七不在皇宮的時候,一直都是風保護著嬌月,影保護著韓虔旻,為了掩人耳目,這兩人都穿著太監的衣服,就像現在,文妃只把風當作一般的奴才罷了。
“哪里的狗奴才,居然敢如此放肆?”
文妃的手腕在被風抓住的那一剎那就紅了一個圈,可想而知,風剛剛的速度之快和手勁之大。在風的眼里,文妃只是個普通人,不管誰對嬌月不利,他都會像對文妃出手一般,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奴才保護主子天經地義,可不像文妃娘娘,不管在哪都敢這么放肆。”
風很少開口,不過在文妃面前,他本就不是個會吃虧的人,這是在嬌月身上學到的。
說完風便退回了一步,他知道程嬌月有話要問文妃,而風所在的位置可以更好地保護程嬌月,讓她不會受到文妃的二次攻擊。
“你敢勾引皇上就敢接受懲罰,今天這一巴掌你是吃定了。”
似乎還沒有受到剛才的教訓,文妃說著又想給程嬌月一巴掌。
文妃現在心里也氣,韓恕好久都沒去文雁宮了,顧傾城她又惹不起,只好慫恿容妃跟自己一起來錦安宮把氣出在程嬌月身上。
明明嬌月就比這些人都要先進宮,當初韓恕只有嬌月一個人的時候,嬌月從來沒有受到這些委屈,現在倒好,自己刻意收好自己的脾氣,不去跟后宮的人爭搶,反而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
“我倒想看看是誰打誰。”
程嬌月一個眼色,風立馬上前緊抓文妃的胳膊,光是這一下就讓她吃痛的閉了嘴,這還不夠,在文妃走神之際,程嬌月直接朝前一步走然后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了文妃的臉上。
啪!
所有人都震驚了,她們都是第一次見到程嬌月動手打人。
文妃的臉上頓時多了一個明顯的掌印,一看就是新鮮出爐的,要怪也只怪文妃臉上粉擦得太厚。
打完文妃,程嬌月像個沒事的人似的雙手交叉環在胸前,她倒不怕文妃有本事再打過來,不過文妃得考慮下能不能以超過風的速度出現在程嬌月的面前。
“你,你好大的膽子!”
文妃此話一出,嬌月有點不敢置信,嬌月是四妃之首,文妃卻在嬌月面前說嬌月好大的膽子,惹得嬌月想笑又不敢笑得太夸張,畢竟在這么多人的面前,她還需要給自己留點賢淑的樣子在外面。
文妃手捂著臉吃痛地看著風,風跟個沒事的人一樣,他負責的主要任務就是保護好程嬌月,不管任何人都不準讓程嬌月受到傷害,自從老頑童從梅莊救出風,風就遵循著老頑童的意見繼續留在程嬌月身邊,把保護程嬌月當成自己的使命。
“你不動手會挨打嗎,應該是不會的吧?”
程嬌月看著文妃,心想這個女人真的沒有她之前想象的那么聰明,居然敢明著來錦安宮挑事兒,上次韓恕說的慫恿后宮妃子動手打人估計也跟文妃脫不了關系。
“你這個賤人,誰讓你不知好歹地勾引皇上,本宮今天不代表其他妃子教訓你,今天本宮就不是文家出來的女人。”
韓恕走到錦安宮門外,聽著里面女人們的爭斗,文妃的意思是,她們文家出來的人都喜歡爭奪名利,都有權有勢而不把別人放在眼里,是嗎?
“你打算怎么教訓我啊,文家?我侯爺府的人從來不敢在外面如此囂張,一個文家,似乎連皇上都要不放在眼里了,真是好大的口氣。”
‘冷殘'已經派了一部分人埋伏在錦安宮四周了,還有一部分在宮中的各個部門,這些都是拿來對付對韓恕和嬌月不利的人的,現在對付文妃和容妃倒用不上他們,程嬌月相信,光是風一個人,就可以把在場所有人擊退。
“本宮今日就要扒了你的衣服毀了你的容,讓皇上知道,你的身心到底丑陋到了何種地步。別以為你進宮早,一個皇上不寵的妃子,難不成還能對本宮怎么樣?”
說著文妃就想讓身后的奴才出手對付程嬌月,程嬌月一眼看出文妃身后的這群奴才眼神里有些不對,他們可不像是宮里的人,倒像是江湖上的。
奴才們剛剛也看到風的身后,作為同道中人,他們能夠分析出風的實力,現在卻不敢輕易出手了。
“還愣著干嘛呀,還不動手。”
文妃的一聲令下讓太監們再也不能有所顧慮,文妃身后的勢力還有文大將軍,要是不聽從文妃的命令,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而程嬌月雖有一子,卻不是很受皇上恩寵,即使出事他們也有文妃作保。
太監們朝程嬌月的地方走去,正準備動手之際,只見一個飛刀直接插進了離程嬌月最近的一個太監的手腕上,飛刀的鋒利直接讓太監的動脈被割斷,血全部噴涌而出,要不是顧忌這是嬌月的地盤,韓恕可以直接要了這個奴才的命,而不是割斷他的經脈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