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撬開這個人的嘴,我在懷疑他們的死亡都是同一個原因,那就是服毒自殺。”
這種方法之前在晉蘭國極為常見,為了不使秘密被逼出來,很多人選擇在嘴里先放著毒藥,等到迫不得已的時候就咬破裝毒藥的袋子服毒自殺掉,免得受刑罰之苦,看來這種方法在哪里都行得通啊。
“撬開他的嘴。”
韓恕命令道,這才有人敢上前一探真相。
果不其然,這些人跟程嬌月猜測的八九不離十,真是服了劇毒,包括他們的嘴里現在都還殘留有白色的粉末。
“這些粉末都是劇毒,看來咱們今天是遇到死士了。”
死士的任務就是在他該死的地方死去,完全聽從于主子的命令且不能違背,這樣的人一般都沒有過過普通人的生活,他們被威脅被押禁被控制,然后充當殺人者的幫兇。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早把生死置之度外。
這樣的人跟崇尚武士精神的人有的一比,都是愚不可及的做法罷了。
“也難為他們敢直接來送死,看來你遇到的對手還不是一般地強大啊。”
程嬌月苦澀地笑著,她跟韓恕這段時間到底遇到了多少奇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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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早就料到他的手段不一般,但沒有想到把死人給朕作為禮物送來,這個人還真是闊綽到了極致。”
不再理會倒在地上的尸體,韓恕一聲令下,所有的士兵都整裝待發準備饒過尸體繼續超前邁進。
真如韓恕所說,他們離自己的軍營沒多遠,剛到軍帳附近,副將就跪著等在那里了。
今天邊境相安無事,章洛國也沒派人過來挑釁,還真是奇怪。
“末將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萬歲。”
副將抱拳,他的身上有一股獨特的男性魅力,程嬌月倒是很看好這個具有英雄氣概的男人。
“副將請起,趕緊跟朕說說現在的情況,朕心里現在可是焦得很吶。”
聽皇上這么一說,副將也聽話的站了起來,他示意后面跪著的士兵給皇上讓路,既然韓恕想知道現在的具體情況,那他們就去要主帳里看看,里面可擺放了好大一個沙盤呢。
韓恕跟在副將的身后朝主帳走去,程嬌月在韓恕旁邊,她可不想跟這個男人分隔太遠,要是哪里又突然冒出一堆死士,那還不得把她嚇暈在一邊。
“皇上請看,這就是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兩邊有山,山下有大河的支流圍繞,這個畫紅點的地方就是章洛國暫住的軍營,咱們跟他們的距離差得不是很遠,所以一直在戒嚴,生怕章洛國的士兵來突襲咱們。”
韓恕仔細地看著沙盤,這個大沙盤上全是些符號,程嬌月看不懂,韓恕也看不懂,但是大致東西跟韓恕在馬車上畫的都差不多,只是副將也犯了跟韓恕一樣的錯誤,他也把山邊那條河流當做了一道自然防線。
“副將這個沙盤做得不錯,但要是布局再合理一點,那就更好了,比如這條河流,和這個無故多進來的村莊。”
韓恕按照今天程嬌月給他說的又給副將重復了一遍副將才明白其中的道理,原來這條河還真是個大錯誤啊,可要是重新規劃道路需要更多的時間,按照章洛國兩天一小鬧三天一大鬧的折騰勁兒,他們肯定沒有時間去重新定。
“朕有些乏了,副將自己再琢磨一下,有什么好主意可以直接問皇后,她可是朕的智囊。”
關鍵時刻韓恕把程嬌月推了出來,他還想好好休息一下,不過程嬌月就不同了,她看上去比誰都要有精神,不過大家都不知道,她只是被那堆死人給嚇到了而已。
“皇上,臣妾勞累了幾天,怕是做不到啊。”
程嬌月欲哭無淚,早知道不讓韓恕知道太多關于她的底細了,不然韓恕也不會把她推到風口浪尖處,慢慢跟副將切磋戰場上的戰略戰術了。
“皇后就別謙虛了,在副將面前你可千萬別大意,他可是咱們束月國的棟梁呢。”
副將在文淵被砍頭之后就上位成了大將軍,只不過前線戰亂,現在韓恕還沒來得及下圣旨封他為振國大將軍,不然副將的名字早就變成將軍了。
韓恕點頭答應,韓恕現在的主要興趣是研究程嬌月說的那套兵法,既然程嬌月懂得的比他多,韓恕在那里待著也沒什么意思,還不如發展自己的興趣愛好以備不時之需。
程嬌月把自己的想法再結合沙盤上的布局給副將仔細分析了一遍,包括地形氣候還有風俗習慣,她做事事無巨細,最后連副將都不得不承認程嬌月還真是個有用之才,她的頭腦相比于男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了,副將可知道這附近那些地方適合挖坑?”
程嬌月需要一個平坦的地方挖地洞埋*,她都想好了,要是想靠冷兵器贏得精彩漂亮,那炸彈便是起錦上添花的作用的喜慶玩意。
“就是河邊那個小山包上就可以,皇后問這個有何作用?”
副將一臉崇拜地看著程嬌月,他今天在程嬌月這里學到的東西可能他要花上好幾年才能悟得出來的,沒想到皇上看上程嬌月的不是她的樣貌而是智慧,以前他還一直以為程嬌月能當上皇后,全靠自己的長相,其實不過是個繡花枕頭而已。
“到時候本宮給你一些東西,你負責把它們埋在地里,然后按照本宮的指揮辦事就行。”
程嬌月現在得回去叫韓恕幫她找材料才行,沒有材料不然就算是*,她也做不出來一個。
幸好程嬌月回去得及時,韓恕正想讓一個侍衛去幫著采購一點東西,程嬌月順便讓他等著然后把做*的東西給配回來。
戰場上的材料比不上京城那么齊全,但做出來的東西要是炸死幾個人或者嚇翻幾匹馬,那也是很輕松的。
程嬌月找了五個人,兩個配藥兩個包裝還有一個負責上引線然后排在一旁,韓恕在一邊插不上手,只能任由程嬌月胡鬧。
“朕看你能折騰多久,這東西到底是做什么的,先給朕透露一點嘛。”
韓恕像個小孩子一樣想在程嬌月的嘴里套出話來,不過程嬌月可不買韓恕的單,即使他貴為一國的皇上。
“朕真的想知道這些粉末混合在一起會有什么作用,難道是給敵人下毒?那么多的人啊,這又不是皇宮里面的單打獨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