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嬌月強撐著自己別睡著,她還不時幫韓恕捶背揉肩,為了設防線轉移敵軍的目標,韓恕已經(jīng)累了很久,甚至連水都沒有來得及喝一口。
“馬上就到了,難道你還沒聞到戰(zhàn)火的味道嗎,笨蛋。”
韓恕不說程嬌月還不覺得,被韓恕這么一說之后程嬌月立馬毛骨悚然,她似乎真的聞到了硝煙的味道,可是這不科學,束月國可沒有火藥這些東西,對啊,簡易炸彈,程嬌月怎么沒有想到,她可以幫韓恕做簡易炸彈啊,這樣冷兵器的比拼就變成了熱火朝天的打斗了啊。
“這次戰(zhàn)爭你覺得戰(zhàn)勝的概率高嗎?”
如果不高,程嬌月就想辦法做些*給韓恕,若是戰(zhàn)勝的幾率高,程嬌月就給它來個錦上添花,免得章洛國再有事沒事叫囂一番,這些都是老頑童跟韓虔旻閑來無事的時候研究出來的,本來他們只是平時玩玩而已,沒想到程嬌月居然把這個給運用到了戰(zhàn)場上面來,也不知道韓虔旻知道自己母后想到這么清奇的方式,臉上會不會油然而生出一抹驕傲的神色。
“有了燕國的支撐,還有一個智囊在朕的旁邊,要是再贏不了,朕拿何臉面見黎民百姓?”
韓恕臭屁的樣子真是欠揍,不過看在他嘴甜的份上,程嬌月把捏緊的拳頭放松開來,就這么決定了,制作一個*只需要不多不少的一些原材料就足夠了,這些東西都容易找到。
“你說這附近會不會有敵人啊?”
似乎這里有一股陰森的味道,程嬌月一直覺得不對勁,現(xiàn)在她也越想越心慌。
“應該沒有吧,畢竟這里離咱們的軍營還有一段距離。”
韓恕剛說完,馬車突然停了下來,還不停在搖晃。
“啟稟皇上,前方有敵軍,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侍衛(wèi)忙著跑到馬車前把情況告訴韓恕,韓恕跟程嬌月同時暗驚,這還真是說什么就來什么啊。
“有多少人?”
韓恕最先冷靜下來,再大的場面他都見過,只是現(xiàn)在程嬌月還在身邊,如果連累了她,韓恕肯定會自責一輩子的。
“大概幾百人,都穿的正規(guī)的衣服,看得出來,這批人正是章洛國的。”
“既然他們要找死,那么盡情滿足便是。”
韓恕這行人的隊伍甚是龐大,區(qū)區(qū)幾百人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傳朕口諭,見敵軍來一百殺一百,來一千殺一千。”
既然裴云澤想玩,那韓恕就來陪他玩?zhèn)€痛快,這種時候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自己不動手,吃虧的只能是韓恕他們這一方。
“皇上你可知道裴云澤有沒有什么弱點?”
韓恕指揮作戰(zhàn),嬌月在一就顯得沒有什么事情了,她開始思考,要是能抓到裴云澤的弱點就等于抓到他的命脈,如果不以犧牲為代價讓裴云澤投降那自然是最好的,畢竟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次,本是同類,又何必自相殘殺呢。
“一個肯把自己弱點示意給別人的人能成什么大事,所以,直到現(xiàn)在朕都不知道這個男人有什么弱點,他隱藏得太深了。”
一想到裴云澤在束月國待了那么多年還在宮中幫著策劃了好幾次的樂隊表演人們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陰謀時,韓恕只覺得這個男人的可怕,以裴云澤現(xiàn)在的水平,他足以成為韓恕的頭號對手。
“看來只好使出殺手锏了,真是沒辦法。”
見韓恕有些束手無策的時候,程嬌月給韓恕拋了個媚眼,她可是有薛雅文在手上,要是真如自己猜測的那樣,薛雅文是裴云澤的命脈,那裴云澤肯定就不敢輕舉妄動了。
后來不管韓恕怎么問,程嬌月都不告訴韓恕她剛剛在想什么,程嬌月可不想自己清純溫柔賢惠的形象被一個邪惡的計劃給打敗。
“到時候我再告訴你結果吧,保證讓你大吃一驚。”
程嬌月很自信地回答著,免得她堵不了韓恕一直問個不停的嘴。
“外面怎么沒了動靜啊。”
跟韓恕吵鬧了一番程嬌月才發(fā)現(xiàn)外面安靜得可怕,剛剛外面還隱隱約約有打斗聲,現(xiàn)在整個森林里面除了鳥叫聲啥都沒有。
“等下,朕看看。”
韓恕也覺得奇怪,外面怎么可能突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他輕輕拉開車簾,然后在側面的縫隙里觀察外面的情景。
外面尸體擺成一片,馬車背后還有三萬精兵,而前面統(tǒng)一穿著章洛國的服裝的士兵全部倒在血泊中,韓恕倒覺得奇怪了,為什么自己這邊沒傷到一兵一卒,而章洛國卻損失這么慘重。
在這些人突然離奇死亡之后,束月國這邊的侍衛(wèi)都嚇得不敢開腔,剛剛集體突然倒下的一幕讓他們尤為震驚。
“來人吶,剛剛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韓恕大吼一聲,外面的隨從終于緩過神來了。
“回,回皇上,剛剛我們正準備打斗,這幾百米敵人突然倒下,然后口吐鮮血,就再也沒有起來過了。”
隨從說起剛剛的事情來的時候都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么多人一起死亡,還是毫無征兆的那種。
“什么,怎么可能?”
韓恕震驚,幾百人突然倒在地上離奇死亡,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了驗證剛剛隨從所說的是真是假,韓恕直接下了馬車走到一具尸體前。
“叫太醫(yī)過來看看。”
他就不信了,究竟是誰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太醫(yī)提了個醫(yī)藥箱緩緩地從后面走了上來,他在宮中那么多年哪見過這種大場面,當看到尸體的時候直接沒用地嚇暈了過去。
“真是個沒用的東西,太醫(yī)呢,還有的太醫(yī)去了哪里?”
韓恕在原地看著這些尸體,看來這是別人預先就準備好的大禮,韓恕冷笑,能干出這么殘忍的事情的人,除了裴云澤還會有誰?
“皇上,讓臣妾來看看吧,別把太醫(yī)們都嚇傻了,到時候還怎么給咱們的士兵看病?”
程嬌月也從馬車走出來,只是剛出來的時候她就感到頭有點暈,這哪是躺著的人,跟剛剛被殺掉的豬一樣,這些人的嘴里各個都吐出了鮮血,看上去惡心得讓人想要吐出隔夜飯來。
慢慢適應了這個環(huán)境,程嬌月?lián)纹颇懽映痪呤w走去,這具尸體看上去并無什么異樣,但他嘴角的血液里含有一點點白色粉末,這點倒引起了程嬌月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