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體型是那樣嬌小,沒想到抱起來,才發現她原來發育的很好,依靠在他身上,肉肉的,軟軟的。
軟得,讓人忍不住想將她永遠羈系在自己懷里,肆意揉捏。
他想要她,從來沒有如此銘刻的執念,讓他瘋狂,讓他入了魔。
晏笈活過的二十三年,從來沒在乎過那些天下人重視的、文縐縐的、毫無用處的倫理道德。
那些不過是俗人束縛自我的枷鎖,而他的世界里,從不允許有秩序規則的存在。
什么年齡差異、什么身份差異,她是他師父的孫女、他師兄的女兒又如何,她比他小著整整九歲又如何。
他想要她。
晏笈目光深沉,里面的清明在藥力的火焰下燃燒一空,只留下最瘋狂最純粹的欲/望。他的眼角發紅,是動情的象征。
內力涌出,兩人濕漉漉的衣衫上驀地騰起一股白花花水霧,猶如被火烤過一樣,瞬間被烤干烤熱。
他低頭,看向她粉嫩的櫻唇,猛地吻了上去,動作粗野、狂暴,毫無規章秩序,兇猛的像一頭野獸。
······
姜苗苗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了過去,許是太累,她做了噩夢。
夢里面她獨自走在漆黑的路上,背后不知怎么竄出來一條巨大的惡狼,她嚇得尖叫著就往前跑去,但還沒跑多遠,就被惡狼一爪按在了地上。
惡狼低頭,惡狠狠地咬了上去。
“啊!”
她真的被咬醒了。
意識還在模糊中,就感覺她被禁錮在一個滾燙的懷抱里,鐵一般剛硬強健的臂膊牢牢束縛住她的天地。
腰上攬著一只胳膊,另一只手按在腦后,將她不住的往前壓去。
“喂,這是怎么回事·····嗚嗚嗚······”
姜苗苗下意識地抬手想揮打開眼前的人,手一動,立刻被抓住,反剪壓在腰后。腰反而被被抬的更挺,整個人無法掙扎地靠上了那火熱的鐵硬的軀體。
“嗚嗚嗚···”
她抬腿掙扎,腿給那人壓制住,扭頭想躲,又被壓制。她被困入那人懷抱其中,無處可逃,只能被動的承受他所給予的一切。
他兇狠的重重的碾壓撕咬吮吸,不放過每一寸領土,將她逼迫至窒息的邊緣。
姜苗苗幾乎快要瘋掉。
她半睜半閉間看過一眼,黑沉沉的夜色中,黑龍騰飛的面具,血紅灼亮的晶石,是晏笈。
晏笈的眼角發紅,目光瘋狂而乖戾,讓人看一眼就要嚇得心跳頓止。她簌簌發抖,不敢睜開眼睛,身上的重量壓迫讓她膽戰心驚。
他的肆意汲取是一種原始的粗魯,沒有技巧,沒有誘導,有的只是一個男人最原始的力量,在翻云覆雨,無處可逃,無處可去。
這一場激烈的吻從天荒持續到地老,山洞外風雨晦暝,暗無天日,像是到了世界末日,宇宙盡頭的時空也開始崩塌。
直到姜苗苗幾欲昏厥之時,她才感受到這一場狂風暴雨有了漸漸停止的跡象。
晏笈的手緩慢而強硬地撫著姜苗苗的脊背,一下一下,像是摸著一只貓。她身體軟,抱起來肉肉的,但也能摸到背后纖細的脊椎。
“睜眼?!标腆艍褐ぷ拥?,吃飽饜足,他眼角的紅依舊,仍舊強勢,眼中卻沒了兇殘暴虐的瘋狂,“我知道你醒著?!?
姜苗苗閉著眼,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一滴淚從她眼角劃過,許是生理性刺激的淚水,也可能是情不自禁的惶恐害怕,她不知道。
然而晏笈卻是滿足,舌尖一舔,將那滴淚掃入口中,吻過眼角。
她的手還被他強硬的固定在身后,細細纖腰不盈一握,被他強勢地按向自己,姜苗苗不適的動了動,忽然感覺自己下腹被什么炙熱的堅硬抵住。
WTF!!!
姜苗苗腦子里嗡的一響炸了,再也不敢裝睡,唰的睜開眼睛,驚慌地看向晏笈:“不要!”
然而出口的聲音卻是異樣的細碎,尾音還帶著無力反抗的顫音,有氣無力,姜苗苗頓時給嚇了一跳,被自己聲音里的誘惑和綿柔聽得腿腳發軟。
臥槽這是怎么回事!
姜苗苗真的覺得自己要瘋了,開始掙扎了起來:“你放開我,你讓我出去!”
她一掙扎,晏笈手頓時收緊,像是一把強硬的鐵鉗,攥的她骨頭疼。他目光瞬間變得陰鷙,如深淵黑沉的眸中燒起地獄冥火。
森然的寒意將她全身籠罩,如同一根根極北寒冬的冰棱,刺穿她的皮肉,釘入她的骨縫,暴虐的氣息狂飆而出,將人凍僵在冰海冥獄。
姜苗苗瞬間僵硬住,周圍的空氣凍結凝滯,冷硬像監牢,將她囚禁,動彈不得。
晏笈的大手緩慢地滑到她脖子上,一根一根手指,緩緩收緊,一點一點捏住,空氣的呼入開始收到阻礙,窒息的惶恐漫上心頭。
姜苗苗眼中的淚不受控制的涌出,灼熱,從臉頰滑落地面,可她一動也不敢動。她從未直面接觸過死亡的威脅,而現在,感受到了。
她有深深的預感,再敢掙扎,她的脖頸就會啪的一聲被折斷,清脆,響亮。
然而在徹底窒息之前,晏笈停住,將她吊在生和死之間狹窄的刀刃上,猛地低頭,狠狠吻上她的唇。
這一次的吻更加暴虐,她只感到疼,唇也疼,舌也疼,口中彌漫開血的腥甜。清醒的時刻,便更能感受到他的征伐,他的掠奪。
“不要,不要······”她呻/吟著喃喃,整個人都要崩潰掉。
姜苗苗這具身體年紀本就小,軟糯嬌嫩,因著情/欲的渲染,更是染上了奇特的沙啞,像濃的化不開的酥麻甜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