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多門派到齊后,一切和以往沒什么區別,只是各大門派對三陽宗的咸魚翻山還是驚詫不已,如果三陽宗只有這一個金丹真人,倒還覺得無所謂。
但已隱約得知三陽宗的火陽子真人已經有了音訊,那可是一個金丹大圓滿修士,此外,聽說三陽宗還有一位金丹真人。如此一來,三陽宗的勢力,真的事不容小覷了。
特別是散修盟的人,對三陽宗的示好最為明顯。有李長風的幫襯,呂正一和這些金丹修士的唱和,也應對自如。李掌門越發的感到揚眉吐氣。
這一切對正在太陰宮搜集材料的成云帆來說絲毫不知。
循著當年之地,借著界盤找到了太陰宮所在,在金焰幫助下跳崖成功。
看到那太陰宮幾個字,成云帆長出一口氣。
靠著太陰星君的指點,收取了好大一塊月桂木,太陰金也一口氣收取了十幾塊,畢竟這東西不多見,留著以免以后萬一用到。
成云帆現在經過金焰的指點,自然知道如何利用這界盤,早在外面好好定了一個隱蔽位置,這里事情處理好,就借助界盤的傳送功能,瞬間就出了秘境。
這時候的秘境內,已經開始了一如既往的廝殺與爭奪,林四還在好奇怎么一直沒有那個奇怪的修士,不僅是他,就連李科也有些疑惑。
成云帆見四周安全,遂換了原身,往秘境所在的谷地,和呂正一匯合。
一去就看到一幕頗為令他惱火的場景。
一個女子眼淚婆娑的站在三陽宗云舟懸浮的旁邊,三陽宗沒有固定的殿堂,自然學那四大家和散修盟,帶隊的金丹真人留在自己的代步工具內。
三陽宗的云舟是一件上品法寶,懸浮的極低,宛如一座宮殿一般。
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筑基初期巔峰的墨鳳。
成云帆落下身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對李掌門說:“李掌門,送玄天宗的這位高足回紫鴻真人善加約束。”
墨鳳有些無助,也有些憤怒的看向成云帆道:“不,不要趕我走,我只想見一面呂師兄,不,是呂真人。”
“你害的我師兄還不夠嗎?”成云帆冷冷說,“你回去吧,我師兄不會見你的。”
“求求你了,成真人,我只見一面,就死心了,我沒有別的,我只要見一面的。”墨鳳不知道被什么刺激了,竟不要臉面的大喊大叫。
遠遠有兩個玄天宗筑基修士趕來,拉扯著都不肯走。
成云帆見此,無奈起來,一時間也不好和玄天宗撕開臉。
正在這時,玄天宗又走來一個筑基中期巔峰修士,竟然是墨白,他先是對成云帆施禮,然后帶著歉意的說:“成真人,我小妹自六十年前那事發生后,用了五顆筑基丹才僥幸筑基,但心中愧疚,一直無法渡劫,希望前輩看在她修行不易的份上,讓她了結心愿,安心修行。”
成云帆看著面前這個酷似前世戰友的墨白,竟突然覺得可恨之極。
似想起什么,帶著惡趣味的低聲傳音:“墨白是吧,你若愿意自薦枕席一夜,我自說服師兄,和你妹子見上一面,如此交換,你可滿意?”
旁邊幾人不知道成云帆說了什么,但見墨白臉色先白后紅,明顯受驚訝不小,頓爾還有隱藏的憤怒,他還未及開口。
成云帆就冷冷的說:“如你的感受一樣,你們對我們的要求,就是如此,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墨白似乎明白什么,憤怒頃刻退去,臉上帶著無奈拱手施禮說:“晚輩強人所難了!”
說著一手劈砍失神的墨鳳,將其擊昏,帶著就走。
“早這樣,豈不省事?”成云帆這才進了云舟。
看呂正一一副云淡風輕的坐在那里,成云帆就氣不打一處來,還未開口,呂正一卻開口發難:“師弟,你剛才對墨白的話,可是真格的?”
雖然是傳音,但成云帆沒有刻意下禁止,自然理他最近的呂正一這個金丹真人也是能聽到個大概。
“呃?”成云帆被問的一愣,搖搖頭道,“自然是為你解脫。”
“不是就好!”呂正一大為放心的說,“如師弟真想試那雙修,師兄我當仁不讓,畢竟我們現在都金丹大成,也渡過了地花精元劫。”
“扯你的蛋去。”成云帆難得說一句粗話,皺眉道,“還想雙修啊,給你找幾個侍妾去如何?”
呂正一見他如此說,竟笑了起來,而后才說:“侍妾就算了,你不怕我沉湎其中,大道不得了嗎?”
“****何事?”成云帆撇嘴。
“小弟,你又口是心非了不是?”金焰的聲音突兀響起,“星君,你說我小弟是不是口是心非了?”
“哎,看你閑的,趕緊修煉吧,天地元劫,越來越近,時日不多。”太陰星君難得這么久也出來說話。
“修煉,修煉,也要休息著煉嘛,修行之道,張弛有度才好,別修煉成傻子。”金焰不以為意地說,“天地元劫來就來唄,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天劫來了,自然有應劫的人。”
呂正一本來還想問口是心非什么,但話題就此被轉開。四個人就元劫的話題開始說來說去,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呂小弟,我告訴你哈,天劫來了,你第一個要保護的人就是你師弟,可不能獨自逃命。”金焰打趣。
“呃?”呂正一訝異,怎么話題突然又轉到自己身上。
“逃命?”成云帆無奈的說,“覆巢之下,豈有完卵。”
“成小弟之言,甚是有理。”太陰星君說,“時間還有,誰知道那時候我們是什么修為,又在哪里?”
“我不管別人,反正我會和我師弟在一起的。”呂正一摟著成云帆的肩膀說,“我們對天盟誓過的,要共修大道,以求長生。”
“好志氣!”
“有擔當!”
金焰、太陰星君異口同聲的說,兩個人見此也不好意思,竟突然都不再說話,回到五火九蓮燈內。
原來是李掌門過來了,弟子們試煉馬上結束。
這次三陽宗除了那個成云帆化身的修士沒出來外,其余都出來了,不知道是弟子們水平提高了,還是有人照顧,加之成云帆給的最新地圖。
這次所獲不錯,五個人得了十五棵靈草,換回五顆筑基丹,不顯眼,也不掉面子,呂正一和李掌門與幾位金丹真人寒暄后,就率先離開。
紫鴻真人看著三陽宗離開的云舟,喃喃低語一句:“三陽宗,恐怕要崛起了!”
一路上,弟子們對突然出現的大長老自然驚詫不已,各自講述里面的經歷,又把各自所得上繳宗門。
李掌門按例留下一半,唯獨林四有些悶聲的說:“掌門,可惜那位木師弟隕落了。”
李掌門沒想到這個弟子還這么惦念,說出這樣的話,一時愣住。
成云帆見此,倒笑著放出小火說:“無妨,你惦念的那位木師弟,是這個小家伙,我讓他化身木師弟,進去取了一樣東西,一直隱遁,隨你們出來了。”
幾個弟子見那位木師弟居然是一直靈獸所化,都大吃一驚,但隨即明白,再看向小火的神色,都恭敬不少,心下卻在暗自嘀咕,原來太上長老手中還有一個可以化形的大妖靈獸啊,這下三陽宗更為安全了。
這下,他們可算會意錯了,小火在服下那李根敬獻的金丹后,一直處于昏睡中,成云帆將其亮出來的時候,眾人只看到一團火中有一個黑色的大鳥,卻看的并不真切,唯有李科在小火出來的時候,心中的鳳凰血脈,有了一絲悸動,心中也遲疑了一下,暗自驚奇,太上長老的這靈獸不簡單,應該有上古神獸血脈。
見成云帆解決了這個難題,李長風面色就緩和許多,承諾每名回去額外配發一顆上品筑基丹。
成云帆一返回宗門,自然就帶著齊備的材料前往烈陽峰,為的還是求唐老出手煉制那月桂離火劍。
材料齊備,煉制手法也差不多,只是法陣不一樣,唐老現在已經有了筑基后期巔峰修為,煉制起來自然得心應手。
這次有唐南風打下手,成云帆也在一邊圍觀,看著唐南風已經能熟練的在煉制中起到三四分的作用。
自然在心下對這個弟子更高看幾分,地脈爐火映襯的唐南風更為俊朗,成云帆笑著說:“南風長得真不錯,可惜為師沒有收下女徒,要不真要給你說和一樁親事了。”
正在收拾煉制工具的唐南風聽此,心下一慌,工具差點都掉地下,就連正在刻錄法陣的唐老也差點失手,還好穩住了心神。
唐南風臉色微紅,不知道是地火烤的,還是別的原因,訕訕的說:“師傅說笑了,弟子,弟子一心向道,無意男女私情的。”
“難不成你唐家堡的傳承到你手里就要斷了不成?”成云帆繼續笑著,反而看向唐老,“唐老,你說呢,給南風說個親事如何?”
“這個?”唐老一時也拿不定注意,只好模糊說,“隨他吧,南風這孩子還想著報家仇呢,如今他能跟著成真人修行,希望他大道可期,以后能留下血脈自然是好的,如果沒留下,也沒什么,唐家堡還有其他支脈,不止我們一家。”
見唐老都這么說,成云帆知道這捉弄開不下去了,只好打住道:“南風,你要知道,男人長得好,有時候也是一種罪過。”
這話意味深長,讓唐南風心下連連驚跳,想一想之前那羅仙使,還有呂師伯,后來還有宋成樹,可不就是如此。
想到這里,不由無奈起來,竟脫口說:“那么下次我出去,就易容喬裝就是了。”
成云帆聽此哈哈哈大笑起來,連唐老也忍不住笑起來。
看著唐老遞過來的三把通體金藍色,閃爍著幽蘭光芒的月桂離火劍,成云帆滿意的將其收進丹田,這三把劍一進去,就引起三把扶桑曜日劍的呼應,主動讓出位置,供其插腳,六把劍,一個木靈珠,一個宮燈圍繞著丹田旋轉,很是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