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異時空軍威
抗日之異時空軍威
汽車轉過一個彎,偏離了原先的路線。
擦著一個大型猶太人社區的邊緣,駛上了一條陌生的街道。透過車窗,藉著路旁微弱的燈光可以看到,這是一條偏僻的街道,路上行人很少,兩旁是一幢幢的居民樓,偶爾的有一兩家店鋪亮著昏暗的燈光。
汽車的馬達聲在幽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響亮,所過之處,不時地有人探頭探腦地張望一番,然後“砰”地一聲閉緊了大門。
方遠正感到奇怪,突然,從前面傳來了時斷時續的哭喊聲,其間還夾雜著雜『亂』的呵斥聲和桌椅板凳被撞翻的悶響。
隨著車隊不斷地前行,聲音越來越大,可以聽得出這是從前面的一幢居民樓裡傳出的。“怎麼回事?”方遠不禁皺緊了眉頭。
“唉!一定又是納粹黨在瘧猶了。”汪世倫嘆息道。
“瘧猶?”方遠的腦中立刻浮現出猶太人在德佔區一幕幕悽慘的場景。輕輕地搖了搖頭,無奈地揮揮手,“快走!迅速通過!”嘴上雖然這麼吩咐著,方遠的心裡卻不怎麼好受。可以說,二戰中,猶太人付出的沉重代價並不比中國人民少多少,甚至按照人口比例來說,他們的代價還要大的多!
恩!對了,據說猶太人是世界上最聰明的民族之一,愛因斯坦就是猶太人。在德國的猶太人許多都是中國所欠缺的教育、科技、軍工人才,何不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趁著希特勒還沒有大肆屠殺猶太人,儘可能地多營救一些人到中國去,做一把中國的辛德勒!方遠暗暗打定了主意。
正想著,汽車忽然“嘎”地一聲停住了。方遠的身子晃了晃,好歹沒撞在前面的椅背上。“怎麼回事?”方遠警惕地問道。
這時,徐挺從前面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旅座!他媽的這幫龜孫子太不是人了!你快來看看吧,十幾個人圍著兩個老人動手,還好意思說是什麼幫他們贖罪!”
“不要!將軍!”汪世倫欲言又止,緊張地盯著我說道:“將軍,我們還是繞道走吧,這裡、這裡我怕不安全!”
“是打猶太人嗎?”沒有理會汪世倫,方遠推開車門,鑽出了汽車,緊皺的眉頭已經擰成了一個疙瘩。
十幾個衛兵在徐挺的帶領下護在了方遠身邊,戒心十足地向前走去。來到前面,方遠無言了,或者說出離了憤怒!展現在衆人眼前的是讓人激憤的一幕,十幾個戴著納粹肩章的青年圍著兩個滿頭白髮的猶太老人,拳打腳踢,一縷縷鮮血順著老人的嘴角、耳朵、鼻孔緩緩地流了下來。兩人已經無力反抗了,只能躺在地上被動地忍受著雨點般的拳腳,兩雙混濁的眼睛死死地盯著街口的方向,似是某種企盼,他們的嘴脣微微地頜動著,不知在自語著什麼。
“『奶』『奶』的,這還是人嗎?殺人還不過頭點地呢,衝兩個老人耍什麼威風!”徐挺兩眼通紅,罵罵咧咧地就想上前救人。這時,方遠發現周圍的十幾個衛兵也捏緊了拳頭,一雙雙眼睛幾乎能噴出火來。
“不要衝動!”方遠低沉地命令道:“要冷靜!別忘了我們的身份!讓我來……”
方遠的話還沒說完,從身後傳來一聲稚嫩的童音,“爺爺——!”方遠見得老人的眼睛忽然一亮,其中明顯地混雜了欣喜、焦急、憂慮的複雜神情。方遠忽然明白了他們眼中的那種企盼是什麼,再轉身看時,只見一個約七八歲的金髮小女孩,舉著個小麪包,蹦蹦跳跳地跑了過來,滿臉的興奮。
就在這時,那些青年也聽到了小女孩的喊聲,其中一個叫囂道:“那個小東西回來了,抓住她!”循著聲音,十幾個人丟開老人,惡虎般撲了過來。
“救這小姑娘!”方遠終於從牙縫中擠出了幾個字,“你們兩個快帶她上車,其餘的事情,我來辦!”低低地命令完,方遠挺起胸膛,帶著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衛兵,傲然迎了上去。
“讓開!黃種人,別擋我們的道!”爲首的青年低聲呵斥道。
“放肆,你知道這是誰嗎?”我的臨時翻譯陸開程握緊了拳頭,當先迎了上去。
“哦,你們是什麼人?!”直到這時,這羣納粹份子才注意到方遠一行人的存在。被一羣身穿軍裝的武裝人員攔住去路,顯然出乎他們的預料,望著衛兵們手中的槍,他們怔在當地,登時沒了脾氣。
“這是從中國來的訪歐特使,方將軍!”陸開程驕傲地說道:“你們爲什麼攔住方將軍的車隊?要知道,方將軍可是戈林部長的朋友,這是在回大使館的途中!”他快意地訓斥著眼前的這羣白人,心中一股從未有過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嗨,希特勒——!方將軍!”爲首的青年恭敬地行禮道:“我們正在教訓兩個不聽話的猶太人,並無意擋住您的去路,還請您原諒!”
“嗯,”強壓住心中想飽揍他們一頓的衝動,方遠望著黑沉沉的夜空,長長地吐出了胸中的一口悶氣,冷冷地沉聲道:“你們做得很好,過兩天我要拜會你們偉大的元首希特勒閣下,我會跟他提起你們的成果的。哦,你的名字,年輕人?”
“哈里波特.萊爾夫,先生!”爲首的青年雙眼放光地答道:“多謝您的讚譽,我代表我們小隊,對您表示衷心的謝意。”
“哦,你是個忠誠的黨員,萊爾夫!”方遠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好了,夜深了,你們也該回去休息了。放心吧,你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幾個猶太人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年輕人,回去休息吧,只有養足了精神才能更好地爲你們的元首效勞不是嗎?”
“嗨,希特勒——!”萊爾夫對方遠敬了個禮,一行人嘻嘻哈哈地轉身離去。看來這只是一羣剛懂事的大孩子,不然是不會這麼容易被我說服的。望著他們的背影,方遠懷著複雜的心情,搖了搖頭。
“旅座,這兩個老人傷勢嚴重,快送醫院吧!”徐挺在懷中抱著兩個老人,焦急地喊道。
“現在德國的醫院不會輕易收留猶太人的,還是讓大使館的醫生來吧。”陸開程在旁邊說道。
“唉!好吧,徐挺,你留下處理這件事情,別忘了給他們留下點錢,他們的生活肯定好不到哪裡去……”方遠憂傷地說著,從衛士懷中接過了小姑娘,疼愛地撫mo著她滿頭的金髮,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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