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你怎么了?”三閨女拿了帽子,轉過身來坐在炕上,正好看見爹站在自己身后,兩只眼睛發紅了似的盯著自己。
老栓正胡思亂想,看見閨女轉過身來,轉身的時候,胸口的花褂子向外折了一下,正好看見了里面黃色的文胸和上面的小熊貓圖案。老栓咽了一口唾沫,雙手顫抖地向前走了兩步,兩只眼睛還在盯著閨女已經發育的很好的胸部。
“爹?”三閨女往炕上挪了挪,雙手護著胸口,“爹?”
老栓哪里還聽得到女兒的聲音,在他眼前的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女兒,而是一個能激起自己欲望的女人。他撲了上去!
“爹!”
老栓順手抓了一個枕巾,麻利的塞進了三閨女的嘴里,制止了她的叫喊。老栓嘴角抽動著,激動地雙臉發紅。他看著眼前的兩團顫動的柔軟的乳•肉,情不自禁地伸出了雙手,按在了上面。
“啊~~呵~~”老栓呻吟一聲,然后開始一個一個地解開了三閨女的扣子,完全不顧三閨女的掙扎。
老栓解完了扣子,俯下身去,在女兒的胸前使勁兒的聞了聞,然后冷不丁的將那片小小的文胸扯了下來,兩團白花花的乳•房跳動著顯露出來。老栓咽了一口唾沫,瘋狂的咬了上去,然后忘我地吸吮著。
“嗯嗯,嗯嗯~~!”
老栓吸吮著一個,一只手揉捏著另一個,很快地在上面捏出了紅紅的印子。吸吮完了之后,老栓直起身來開始脫衣服,這時候他看見了三閨女絕望的臉,他愣了一下,然后跳下去,在屋子里找了一條繩子將三閨女捆起來,有把另一條枕巾蓋在她的臉上,然后三下五除二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他臉上現出興奮的笑容,舔著舌頭爬上了炕,喘著粗氣伸出顫抖的雙手開始解三閨女的褲子,解完褲繩之后,他拿起繩子在自己鼻子跟前聞了聞,長吸一口氣,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然后將繩子扔到地上,雙手一拉,將三閨女的褲子扒了下來。
兩條雪白的大腿在太陽光下顯出一種香艷的光澤,老栓看呆了,以至于口水滴在手上。他抹了一把嘴角,然后俯身在三閨女的左腿上親了一口。
“啊~~啊!”
老栓呻吟一聲,久沒有奮起的寶貝,重新激動起來。他驚異于這一發現,,更加賣力地親吻起來,從小腿向上直到大腿根。
眼前出現了一條粉色的內褲,把最隱秘的部位,也是讓那男人最癡迷的部位遮住了。老栓好像玩游戲時的在上面仔細看了看,然后伸出手指,在那個豐滿鼓脹的地方戳了戳,三閨女雙腿痙攣一下。老栓因為發現這一現象而激動,他又試了一遍,然后三閨女情不自禁地加緊了雙腿。
老栓看著看著,雙手慢慢的按了上去,這時候他的寶貝更加挺動起來。老栓緊張的大汗淋漓,他雙目發紅,一嘴咬住了內褲的邊緣,瘋狂地撕扯起來,不一會兒,小小的內褲就成了一片片布條,再也遮擋不住什么了。
烏黑卷曲的一叢暴露在老栓面前,同時伴隨著一股腥臊的味道沖入他的鼻孔,老栓深吸一口氣,兩只眼睛睜得更大了,他緩慢的,極其小心地伏下頭去,伏在了三閨女雙•腿之間的那一叢,開始瘋狂的吸吮。
“啾啾,啾啾~~!”
他已經陷入了一種癡迷,完全聽不到三閨女的叫喊聲,可能也是因為三閨女的嘴里被塞住了的緣故吧。
吸吮了一會兒,那一小片兒地方已經沾滿了他的唾液,老栓直起身來,臉上癢癢的,好像粘了什么東西,他伸出兩根手指在臉上撓了撓,然后放到眼前一看,是一根陰•毛!老栓吹一口氣,將它吹掉了,看著它落在地上,才重新將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下的美麗胴•體上來。
老栓將掙扎的三閨女的雙腿奮力劈開,然后猛一挺身,直接捅了進去。三閨女身體一陣痙攣,劇烈的疼痛讓她的身體拼命地弓了起來,嘴里發出一聲悶叫。
老栓激動地死死地抱著三閨女的身子,嘴巴咬住那兩對顫抖的乳•房,開始奮力的抽動身體。
粗重的喘氣聲,壓抑的喊叫聲,和兩個身體相互交•合的噗噗聲彌漫在了這座小小的土坯房內。
——————————————
“我怎么也沒想到,這個畜生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真是造孽呀!”老頭拿著拐杖在地上使勁抽打著。
聽了老頭的故事,林盡染和秦朔面面相覷,這簡直比被碾爛在公路上的尸體還要惡心。秦朔知道,這并不是老栓的本意,這完全都是那架攝影機搞的鬼,準確的說是那里面的女人闖的禍。
“老伯,您不要傷心,我們會想辦法的,”秦朔已經沒有什么話來安慰這個七十多歲的老者了,發生這樣的事情,言語顯然變得比任何東西都蒼白無力,“您保重!”
說完,秦朔和林盡染站起來就要走,老頭把他們叫住了:
“還有一件事情,”老頭擦干了眼角的淚水,“那天我第一個回家,看到了那個畜生……,他看見我之后顯得非常害怕,然后就從窗戶跑了出去,嘴里還喊著‘我也沒有辦法’,還有什么我也沒聽清楚。當天晚上,我們正在照顧三閨女兒,他跑了回來,一頭扎進草棚里,我在里面就不出來,誰進去拉也不出來,瘋瘋癲癲的,一直喊著‘當時我也想救你,可是我沒辦法’,還有‘我又不忍心走’亂七八糟的,你們去看看吧,興許有用!”老頭說完話,轉身走進屋里去了。
秦朔本來打算問三閨女幾個問題,后來一想還是算了,正要走,老頭告訴他老栓正在草棚里,看樣子是瘋掉了。“走吧,去看看!”
兩個人來到草棚前,聽老頭說,原先養著一頭牛,為給三閨女看病把牛賣了,現在只剩下一個爛草棚子。說是草棚子,其實已經被雨水沖刷的只剩下幾根光桿木頭了,棚頂的草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