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自己的命的確是君天臨所救,如果不是君天臨大人不記小人過,幫助母親將自己生下來,這個世上不會有玉空靈這個人。
這樣說起來,自己的確應(yīng)該為君長決鞠躬盡瘁死而后已,即使賠上自己的性命和幸福,都是應(yīng)該笑著的。
可是玉空靈就是不甘心啊,不管怎么說都是自己一生的幸福啊!
就在她郁悶地往回走的時候,一個丫鬟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小姐,小姐表少爺來了。”
玉空靈臉色一變,“你是說羊癲瘋來了?”
丫鬟點(diǎn)頭,玉空靈立馬提著裙子往前廳跑。
玉空靈的表哥是大姨的兒子叫楊鈞峰,名字聽起來的確文雅的很,他自己也認(rèn)為自己很文雅,但是偏偏這樣的人卻流連賭場花樓,明明就是一敗家子,偏偏說自己是視金錢如糞土。
前幾個月剛好把楊家最后的一點(diǎn)家產(chǎn)輸光了,將大姨氣得瞬間躺床上了,沒過幾天就掛了。
因?yàn)樗叶际遣徽?jīng)的人,所以玉家對他楊家一向很不喜,很不愿意來往,而楊鈞峰覺得自己和玉家沾親帶故,偏偏要往玉家貼。
玉空靈來到前廳的時候,正是幾個家仆攔住楊鈞峰不讓他進(jìn)大廳的時候。
玉空靈看了一眼自家老爺子,只見老爺子沉著臉,冷冷地瞪著楊鈞峰。
而楊鈞峰偏偏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折扇晃了晃虛虛地和老爺子一禮道,“玉爺爺,怎么說我也是靈兒的表哥,今日表妹回門,我著做表哥的自然應(yīng)該看看她好不好,以及見見我這表妹夫。”
玉空靈看了一眼君長決,君長決是神色淡淡,沒有絲毫應(yīng)該有的表情,一同入座的蓉月卻是瞪著楊鈞峰,滿眼噴火,卻始終咬著唇不說話。
玉空靈暗嘆一口氣——惡人就要惡人磨,這說的沒錯。
于是玉空靈揚(yáng)著一臉笑意走了出來道,“這不是表哥嗎?你怎么來了?”
聽到玉空靈叫表哥,楊鈞峰竟然身子抖了抖,擠出一抹笑意道,“不是為了表妹你嗎?”
玉空靈依然揚(yáng)著笑意,走過去對楊鈞峰道,“表哥,借一步說話吧!”
楊鈞峰斟酌了片刻,看著玉空靈滿臉帶笑的模樣,心中有些忐忑,但還是跟了去。
雖說不知道玉空靈是怎么三言兩語地讓楊鈞峰自愿離開的,但是好在這個插曲并沒有影響到接下來的會餐談話。
玉浮一把年紀(jì)了也不去江湖上討生活了,現(xiàn)在安定下來說是要安度晚年。
玉空靈知道玉浮現(xiàn)在裝作輕松快樂的樣子完全是為了她放心。
玉空靈父母相繼離世,玉浮膝下就她這么一個孫女,現(xiàn)在又嫁與他人為妻,玉浮現(xiàn)在肯定是又孤獨(dú)又寂寞,但卻偏偏就表現(xiàn)出自己獨(dú)善其身,何樂不為的感覺。
玉空靈心中難過,卻也不好言明,只能眨巴著眼睛看著玉浮,讓他知道,自己真的很舍不得他。
剛吃完飯,就有定南王府的人跑進(jìn)玉家,說是京城來了八百里加急的信給蓉月。
蓉月狐疑地接過,拆開信看了之后,臉色突然一變,她看著君長決張了張嘴卻什么話都說不出來,一下子急得滿頭是汗。
君長決皺眉看了一眼陸青,陸青連忙上前解開蓉月的穴道,蓉月伸手抓住君長決的手臂,急聲道,“君哥哥,我母妃因?yàn)槲业耐蝗浑x開而突發(fā)急癥,我要馬上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