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云玲,即便在發(fā)現(xiàn)危險后趕緊后仰身子,欲要與長耳猞猁拉開距離。更是第一時間橫刀擋在面門之前,但那快如閃電的尖爪仍然猛地在其面前揮過。
噗呲!
云玲的胸口頓時憑生幾條血口,舊傷剛愈,新傷又添。而云玲整個人,也頓時倒飛開來,摔落在地。
嘭!
飛奔的杜軒見狀,立馬朝著長耳猞猁連續(xù)施展迷魂遁和數(shù)團(tuán)嘯火龍。緊接著,借著迷魂遁猛地轉(zhuǎn)向,沖到云玲的身旁,將其攔腰抱起。
嘭!
杜軒再次朝著后方施展迷魂遁,夾帶著云玲一路狂奔,逃之夭夭。
待得那長耳猞猁沖出迷霧陣,卻見杜軒和云玲兩人早已逃得不見蹤影。雖然長耳猞猁迅捷靈活,但長途奔襲可就不是強(qiáng)項。
于是,這廝只得無奈低吼兩聲,還是放棄了追趕。
一路狂奔,杜軒高度警惕,不斷變向繞道,躲開前方大大小小的各種兇獸。
有了以前的教訓(xùn),杜軒這次足足狂奔了兩個多時辰,方才尋了處空地,停下腳步。待得確認(rèn)周圍并無兇獸或是其他武修者,又才放下云玲。
這兩個多時辰的狂奔,杜軒根本不敢停歇,自然也無法為云玲包扎傷口。可是,若任其傷口血流不止,那云玲即便受的是輕傷,也足以致命。所以,這一路夾帶著云玲,便緊緊按著其胸口濕潤的傷口部位,簡單為其止血。
直到此刻放下云玲,杜軒才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右手似乎這一路都緊緊放在其胸上。想到這里,杜軒不禁又有些尷尬紅面。
不過還好的是,云玲已經(jīng)有些昏昏沉沉,并不知道。伸手按在云玲的手腕,杜軒先是為其檢查了一番奇經(jīng)八脈。
片刻,杜軒松了口氣,長耳猞猁那一爪,所幸被云玲的彎刀擋住一些,才未傷及經(jīng)脈和內(nèi)臟,應(yīng)該只有胸前的外傷,但因為失血過多,云玲一直昏迷著。
“云玲,我要……要給你包扎傷口。”杜軒望著雙眼微閉的云玲,小心問道。
可是,這時的云玲哪里還聽得見,嘴角微動什么也沒有說出來。
顧不得了,反正又不是沒看過!
杜軒再次四下張望,確認(rèn)安全后,便拉開云玲厚厚的棉袍,接著直接微微用力,扯出了里面的白色中衣,準(zhǔn)備用這中衣當(dāng)做包扎傷口的紗布。
時隔兩月,杜軒竟又看到了云玲這對裸露的銷魂胸脯。比之鳳瑤或是唐血藝的傲人胸脯,這云玲的胸脯雖然略小,但卻更顯嬌嫩。
午時剛過,此處也算不得多安全,時間緊迫,杜軒眼神略微呆滯片刻,便趕緊捏碎幾顆丹藥后,直接敷在傷口之上,甚至來不及為其先沖洗傷口。
這般簡單包扎過后,杜軒又將云玲的棉袍重新蓋上,一把將其抱起,然后踩著蠻荒如意梭直上林端。
四下放眼望去,盡是蔥郁的密林,不見山石洞穴。
無奈,杜軒便朝著東面遠(yuǎn)處最高的一座山峰奔去。如今云玲受傷昏迷,必須尋得一個棲身的山洞,好好為其療傷包扎。在這寒冷冬日,且不說露天并不安全,單單是這股刺骨的寒氣,也會讓云玲的傷勢更重。
翻過一座座山頭,又一個個峽谷。
穿過一片片密林,又一條條河流。
抱著云玲,杜軒疲憊不堪,但在這冷冽寒風(fēng)下,卻是汗流浹背。
云玲好幾次醒來,卻見自己正在杜軒的懷中。望著他那俊美剛毅的臉龐,望著那焦急地眼神,望著那額頭的汗珠滴落在其臉上,心中一股暖流緩緩滋生,倍感舒心溫暖,驅(qū)趕著刺骨的寒氣和胸口的傷痛。
感受著杜軒的體溫,感受著杜軒的心跳,在這般境地下,云玲竟然覺得無比的幸福。
和杜軒萍水相逢不過兩月多,他不是自己的未婚夫,反而是未婚夫的弟弟,卻是又一次搭救自己。其實,憑借他的實力,只要小心謹(jǐn)慎,完全可以獨自走出這崆峒山脈,根本不需要自己這個累贅。
被杜軒抱著趕路,云玲想了很多,很多。一股難以捉摸的飄渺心緒,也慢慢在心底發(fā)芽,生根。
其實,施展如意騰云的魔法,杜軒倒沒覺得什么。主要是雙手抱著云玲,這時間長了著實累得慌。雙手實在酸麻了,杜軒便放下云玲,休息片刻。喝口水,吃點肉干,又接著尋找可以棲身的山洞。
如此走走停停。
終于,在天色尚有幾許黃昏的亮光時,杜軒在一處山峰下,找到了一個可以棲身的山洞。
山洞不大,但洞內(nèi)蜿蜒崎嶇,倒是長得很,起碼近二十丈,自然足以容下杜軒和云玲兩人。
夜光珠照亮洞穴,杜軒顧不得休息,趕緊伸手查看云玲的奇經(jīng)八脈。片刻,杜軒略微松了口氣,經(jīng)脈依然穩(wěn)固,只是氣血不足。
給云玲塞下一粒血蓮?fù)瑁跑幈阍俅紊焓掷_了云玲身上那厚棉袍,揭開包扎在傷口上的中衣條布,鮮血已經(jīng)染紅了幾乎整個胸脯,血跡也早已凝結(jié)。
取出水袋,杜軒倒出一點水,便趕緊用手輕輕搓洗著傷口,洗掉凝結(jié)的血塊,以找到傷口的準(zhǔn)確位置。
不過,剛洗一小塊地方,云玲便醒了,睜著清澈的眼眸望著杜軒。而此時,杜軒的手正輕輕地來回在其胸脯最頂端的邊緣,輕揉著。
望著云玲,杜軒頓時便呆滯了。輕觸著那細(xì)滑肌膚的手指,也馬上一動不動地僵硬著。
“謝謝。”半響,云玲張開小嘴,卻是如此說道。
接著,云玲便閉上了雙眼,一副任憑杜軒處置的模樣。
本以為起碼會被云玲臭罵兩句,誰知,卻是得到這么兩個字。傻傻發(fā)愣的杜軒,一時還回不過神來。
“快點啊,我冷!”見杜軒半天沒動靜,云玲睜開眼,瞪著杜軒故意哼道。
“噢,好。”
回過神來,杜軒伸手繼續(xù)在云玲的胸脯上滑動。不過,這手指剛一動卻是碰到了那胸脯上高高的凸起之物。
這小小的動作,頓時便讓云玲輕聲呻.吟了一下,嚇得杜軒趕緊收回了手。而羞紅了臉的云玲雙眼緊閉,則將頭撇向一邊,嘴唇緊咬。
杜軒定了定神,看著地上微微顫抖地雪白身子,微微顫抖的兩團(tuán)肉包,心想云玲定是冷著了,便不再躊躇猶豫,繼續(xù)伸手快速清洗云玲胸前的血跡。
待得血跡終于洗掉,杜軒終于看清胸前的傷口。
在云玲的胸前,共計四條長長的血痕。不過,只有一條血痕較深,但也并未傷及骨頭和內(nèi)臟。看清傷口,杜軒也就放心許多。
捏碎幾顆丹藥,敷在傷口之上,然后再取出此前尚未用完的中衣白紗,重新包扎傷口。
云玲的傷口在胸部,要將傷口包扎好,杜軒必須得俯身抱起云玲,然后單手將白紗穿過她的后背,方才能扎緊傷口。
上次云玲昏迷,杜軒自然可以隨意擺動云玲,但現(xiàn)在云玲卻醒了。
猶豫片刻,杜軒還是輕輕抱起云玲,一股淡淡的幽香頓時撲鼻而來。這股清香,竟是那樣的好聞,那樣的令人沉醉,令人不舍釋懷。
頓時,便讓杜軒又想起了與鳳瑤旖旎那夜。當(dāng)時鳳瑤身上的味道,也是這般令人陶醉。
云玲的心早已撲通撲通地飛快跳動著,這有力的臂膀,結(jié)實溫暖的胸口,竟是那樣的讓人覺得踏實和安全。淡淡的體汗,更讓人覺得這是成熟的魅力男人的味道。
不自覺地,云玲便伸手挽著了杜軒的脖子,將頭也輕輕埋在其肩膀上。
杜軒微微一怔,以為云玲為了讓自己更好地為其包扎,省得了再用手將她抬起,便索性放開扶著云玲后背的手,兩只手來回拉著布條,包扎著其胸口的傷口。
緊緊將布條系在側(cè)身,云玲卻并沒有撒手的意思,杜軒便輕聲道:“好了。”
這聲提醒,云玲不但沒有放開手,反而將杜軒抱得更緊,深埋著頭,整個胸脯也都緊緊貼著杜軒。
杜軒不解,就這么傻愣著。慢慢地,雙手卻也不自覺地伸向云玲的后背,將其抱在懷里。這淡淡清香味,這柔嫩***,這種奇異的感覺,這闊別許久的香艷,讓杜軒又陶醉了。
可是,杜軒剛剛不自覺地抱緊云玲,這云玲卻松開了手,抬起頭,望著杜軒,眼神迷離飄忽。兩人的臉龐,此時相隔不過寸余。對方呼吸的空氣,都能感覺到還是熱乎乎的。
對視片刻,云玲突然伸嘴向前,貼在了杜軒的嘴唇上!
杜軒睜大了雙眼,茫然不知所以。但卻是覺得,這種唇齒想碰的感覺,闊別許久,但還是那樣的熟悉,那樣的美妙令人沉醉。
云玲嘴唇微動,慢慢咬動著。
杜軒本就是有著經(jīng)驗之人,自然馬上便情不自禁地跟著嘴唇咬動。接著,雙手也不自覺地在云玲的后背滑動,撫摸。
一股火熱的躁動,馬上便在體內(nèi)流轉(zhuǎn)。
急不可耐地褪去厚袍,褪去黑袍。
那誘人的曼妙胴體,此刻再也顧不得許多,唯有上前深深撫摸感受的沖動。
眼前神秘的白色褲衩,那夜曾想著一窺究竟,卻馬上便暗罵自己齷蹉。而此時,卻是想也未想,便猛地直接撕開。